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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八章 袁州的第一次失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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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說,你這紹興黃酒也是不會給我喝的對吧。網”袁州心里還是挺想嘗一嘗的。

  畢竟紹興黃酒實在是有名。

  “你說這紹酒在南北朝時期,就已經被列為貢品,還有各種贊頌的詩句,其中花雕更是被譽為女兒紅,你說說你喂鵝的是哪種。”袁州好奇的問道。

  系統現字:“紹興酒的優劣一個重要感觀標準為質厚彪否,最開始花雕特指陳年紹興酒。”

  “在古時紹興有風俗,在女兒出生之后,封存壇裝紹興酒以備嫁妝,至女兒出嫁時,將封存紹興酒取出,在壇面上塑雕上各種彩色花鳥圖案,隨稼而出,故名花雕又稱女兒酒,最后人們就將陳年紹興酒專稱花雕。”

  “所以你說這鵝喝的是陳釀紹興酒!”袁州忍不篆了翻鵝肚子。

  大概是在找尋鵝肚子里還有沒有酒,這種好酒袁州也值聽過而已。

  現在地域保護政策很多,就是說在在外地別說好的黃酒,就是正宗的都很難買到。

  比如茅臺酒,袁州就知道除了出產茅臺的茅臺鎮外,其他地方都釀不出這樣的酒。

  據說有日本科學家曾經秘密偷過茅臺的配方與酒窖泥土,用來自己研制,但卻失敗了。

  只是因為茅臺土壤里的細菌并不能適應那邊的環境,然后死亡。

  所以說袁州很想喝一口嘗嘗。

  系統現字:“是的,此鵝言凈鵝剛剛達到35oo克的鵝,并且每日食用優質稻谷。”

  “作為宿主,我強烈要求這樣的飲食。”袁州一臉嚴肅的說道。

  “而且我認為這是合理要求。”袁州想了想又補充道。

  系統現字:“請宿主努力升級,以后會開放這樣的飲食條件。”

  “我跟你說,一個廚師的心情很重要,我要是吃不到好吃的,心情不好怎么能做出美味呢,對吧。”袁州習慣性的以為系統又是拒絕,就噼里啪啦的說了一堆,然后才現,好像和想象的不一樣。

  “你居然回答不一樣,說好的套路呢,突然不按套路出牌我很不習慣啊!”袁州扶額,一臉無奈。

  袁州說完,這才仔細看了看系統剛剛的回答。

  這一看袁州就開心了,立刻問道“你這意思是升級后就可以了?那么幾級可以?”

  系統一片安靜,又回到了不回答的狀態。

  “又是這樣,關鍵時刻就不回答了。”袁州一臉無語。

  聳了聳肩,袁州不在關注系統,而是動手處理鵝肉。

  一般來說清理干凈之后就會斬去鵝掌及翅尖,但袁州并沒有這樣。

  “還是先清洗吹氣。”袁州拿起清洗鵝,直接開始清洗。

  “嘩嘩”的水聲在袁州小店里響起。

  系統提供的鵝,只在腹部有一道長約一寸的開口,內臟就是從這個洶里取出,這樣也能最大限度的保證鵝身的完整。

  而袁州就直接把微冷的梅雨水用來洗鵝的腹腔,當然這也是出自系統的提供。

  一會兒這個鵝需要炭火炙烤,性冷的天雨水不可用,大寒的冰水自不可用,而露水味道雖然也甜,但卻性涼,也不適合。

  只有梅雨水,味道微帶甘甜,性平,用來洗鵝最好不過。

  直到血水全部洗凈,袁州把鵝直接架了起來,用來瀝干水分。

  一邊瀝干一邊袁州用吸水的棉布輕輕擦拭鵝的表面。

  “你說我要不要親自給它吹氣,反正是我自己吃的。”袁州好似在問系統,又好似在自言自語。

  他說的自然是關于給鵝吹氣的事情。

  燒鵝必須吹氣,然后使空氣慢慢進入入鵝體皮下脂肪與結締組織之間,使整個鵝脹滿。

  就在袁州糾結的時候,系統突然現字了。

  系統現字:“系統提供的氣槍在柜子里。”

  “好的吧。”袁州聳肩,然后拿出氣槍準備打氣。

  用手輕輕的將鵝頭向上揚,接著把氣槍的氣嘴從鵝頸殺口處伸入頸腔,再用左手將頸部和氣嘴一起緊緊握住,然后右手直接開始按壓氣槍,將空氣慢慢打入鵝的身體。

  “呼呼”隨著空氣被壓入鵝的身體,本來干扁的鵝身開始慢慢膨脹,直到脹大到八分的時候,袁州才停下。

  這時候大鍋里的水也“咕嚕咕嚕”冒泡,滾了起來。

  袁州一手拿著鵝,一手拿著勺子,開始用滾水開始燙鵝,隨著鵝慢慢適應溫度,在整個下鍋,開始焯水。

  期間袁州非常心的不碰到鵝的胸脯,以免留下凹痕,破壞鵝的整體形象。

  隨著鵝被燙熱,一絲絲鵝的香氣和極淡的酒香就彌漫開來。

  “還真香,不愧是吃酒的鵝。”袁州感慨。

  不過馬上袁州就注意到另一件事情。

  “系統你這空氣就是蓉城的?咱們這里可是有霧霾的。”袁州稍稍一空閑就開始詢問系統。

  系統現字:“此空氣出自有世界心臟之稱的塔斯馬尼亞洲島的惠靈頓山。”

  “那里靠近南極,卻不接壤,這片6地也有世界痙的稱號,仍那里冬季攝氏十度的空氣干凈無污染,微微帶著一絲冷雪的味道,適用來給鵝打氣。”

  “早知道我用先吸一口,看會不會醉氧。”袁州直接吐槽。

  吃的是陳釀花雕,住的是惠靈頓山,這真的,袁州覺得自己活得不如一只鵝了。

  為了能過一只鵝,努力升級是王道。

  還好這時候輪到鵝出鍋了,袁州也沒心思和系統說話,開始專心致志的侍弄鵝。

  這時候,袁州用夾子拎出滾燙的鵝,開始在它身上澆上冷水,這樣熱脹冷縮之后皮質脆嫩,全無腥味。

  等到冷水澆過,鵝肉不在冒熱氣,袁州才開始給鵝上自制的脆皮水和往鵝肚子里塞東西。

  塞的時候,袁州用的瓷質勺子,一勺一個,快而精準的塞進去。

  塞完肚子刷表面,脆皮水必須要均勻的刷上一層,不然鵝肉烤出來后表皮色澤會不一致,從而影響美觀。

  “現在就只剩下晾干了。”袁州縫好鵝肚子,把塞進去的東西包裹好,就把鵝掛在了專用瀝干的地方。

  鵝肉需要吹干后燒出來才會有“皮光肉滑”的絕佳效果,是以袁州絕不吝惜時間。

  “這用是工序最多的菜了。”袁州看著堪堪完成一小半的燒鵝,有些自豪。

  [三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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