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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大姐夫,怎么回事

  河馬老大冷著臉向霍彩鳳招手道:“小雜種,還不過來愣著干嘛?”

  霍彩鳳幾乎沒有半分猶豫,也不管龍涯等人什么反應,徑自走過去摟住河馬老大的胳膊,動作自然流利,又是緊張又是討好的嬌笑道:“哥,干嘛呀?想人家了?”臉龐就直接靠在對方肩膀上。

  河馬大是得意,說:“很好,我的火氣確實下不去。今晚在外面開了個房間,你幫哥下下火?”

  霍彩鳳撒嬌似的輕輕掐了他一把,笑道:“哥,那你要多疼疼人家哦。”

  “那是自然,哥的經驗豐富嘛,包你爽歪歪,第二天早上起不了床。”

  旁邊幾個河馬幫跟班小青年都跟著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再看看郭俊等人,不外是屈辱、難堪、悲憤、郁悶、煩躁種種表情,一個個把臉埋在胯下不肯抬起來。

  龍涯在挨打之中不忘怒罵道:“宋保軍,你算什么東西!老子保護費也交了,你是這樣搞的?沒本事別到處糊弄同學!從今天開始我不是你朋友!”

  “喲呵,保護費?”河馬老大眼睛一亮,順手摟著霍彩鳳的纖腰,笑道:“想不到神圣的茶大校園也開始有人收保護費了。龍涯,你受到保護了嗎?在座哪一位叫做宋保軍的,⑩¢長⑩¢風⑩¢文⑩¢學,ww★w.cfw↑x.n∷et請自個兒站出來吧。”

  霍彩鳳馬上指著宋保軍道:“哥,就是他,硬充老大的,我剛看見龍涯他們都叫他軍哥呢!您好好收拾他一頓。”

  “站起來,別愣著!”河馬老大喝道。

  宋保軍不由暗罵龍涯不懂群毆中虛實結合的道理,暗暗將一雙竹筷藏在懷里,慢慢起身,笑道:“河馬兄,有話好商量嘛,何必打打殺殺的,多沒勁哪。”

  他本來已收起筷子,準備在河馬老大最得意最沒有防備的時候撲過去,將筷子捅進對方的咽喉!前后步驟、時間拿捏、左右方位、各人反應種種情況全部考慮得清清楚楚,在腦海里模擬演練了好幾遍,完全保證到時候實施的過程沒有缺失。所謂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正是這個道理。

  就算捅殘河馬老大,不過正當防衛而已,算不了什么。

  不料卻被龍涯一口叫破,引得眾人紛紛關注過來,這下什么都不好使了。

  “你就是在茶大受保護費的宋保軍?”河馬老大微微瞇起眼睛,拿起香煙叼在嘴上。霍彩鳳手腳輕快的接過打火機為他點上。

  宋保軍攤著手,兩手空空,用姿勢表示自己毫無威脅,踏前一步說:“呵呵,什么收保護費都是我們同學之間開開玩笑的,河馬哥給個面子嘛,今天大家吃飯的費用由小弟掏了。”

  河馬旁邊一個齙牙小青年抬手便給了宋保軍一記耳光,叫道:“河馬哥給你面子,誰給河馬哥面子?不光飯錢,另外每人一條玫瑰王好煙孝敬!”

  宋保軍精神集中在河馬身上,神經細胞通通蓄滿氣勢,就待隨時隨地發動襲擊,對這一巴掌既不能躲,也不想躲,隨口應道:“好說,好說!”眼睛緊緊鎖住河馬的雙目。

  龍涯看在眼里,失望無比,只覺身上被踢得更痛了。

  河馬老大吸了一口煙說:“既然龍涯向你交保護費,我想他是你小弟吧。小弟做了錯事,老大必須承擔責任,這是我們這一行的規矩。龍涯呢,勾引我的女人…”這時霍彩鳳紅著臉在老大懷里忸怩:“哥,瞧你說的,我哪有跟那個丑男…”

  河馬老大輕輕推開霍彩鳳,續道:“每人一條煙,呵呵,我可以當你是在打發叫花子。既然睡了我的女人,就必須承擔后果。這樣吧,一萬塊,就算了結此事,以后我也不再追究。”

  “一萬塊?你當這鑲金的嗎?外頭女大學生包夜也就五百六百,什么姿勢任玩。我也是講規矩的,龍涯玩了你女人幾夜,就按照每夜五百來算,你看如何?”

  他若是一味的唯唯否否,河馬倒還懷疑他使詐。眼下說話發狠,頗有些談判的氣勢,河馬也就去了疑心,冷笑道:“你當我是雞頭么?嫖了老子的女人還什么包夜不包夜的!再清楚明白說一遍,一萬塊你給還是不給!”

  “先給五千定金怎么樣?我匆促過來吃飯,身上沒多少現金。”宋保軍手伸進衣服里,臉色平靜沉著,眼中精光閃爍。借著說話的空當,他腳步悄悄移動,距離河馬僅有一步之遙。

  宋保軍已經預見下秒鐘河馬老大血濺當場的畫面,正在這時,樓梯口傳來一陣腳步,有人喝問:“怎么這么吵?還讓不讓人好好吃飯了?大姐夫在哪一張臺子?”

  五個男人迎面而來,為首一人西裝革履,身材魁梧雄壯,嘴里叼著一支肥大的雪茄,眼睛像是食肉動物般搜尋獵物,正是白樺樹公司的座山雕。后面跟著都是他的小弟。

  河馬老大一見之下說道:“你的事一會談。”連忙舉手招呼,滿臉堆笑,全身氣勢全垮了,大聲道:“雕哥!”

  座山雕看看河馬幫眾人先是一愣,再看到與河馬幫對峙的宋保軍和在紅頭發腳下鼻青臉腫的龍涯,又是一呆。

  河馬三步并作兩步搶上前笑道:“雕哥,您也來這吃飯哪?”遠遠的便伸出雙手,仿佛迎接干部下鄉的村民,臉上激動、歡喜、討好,種種表情通通在一瞬間綻放,宋保軍心想這變臉速度可以拿奧特曼金像獎了。

  座山雕板著臉沒有說話。

  河馬發現對方態度不善,急忙掏出香煙雙手恭恭敬敬的奉上,說:“雕哥,真的不好意思,本來在這里教訓幾個小癟三,無意沖撞您用餐的興致,真是太不應該了。今天的費用通通由小弟買單,您老不用客氣。”轉頭向跟班們招呼:“你們幾個站著等死嗎,還不過來向雕哥問好?這么笨,連個眼色都不會看!”

  其余幾個小混混紛紛上前,戰戰兢兢的笑道:“雕哥好!”

  宋保軍見狀坐回椅子上,紅頭發一把揪住他衣領惡狠狠的說:“小子,站起來!沒看到大人物來了嗎?”宋保軍又被無奈的拽了起來。

  河馬點頭哈腰笑道:“雕哥,約了人?”

  “是啊,約了人。”座山雕不再理他,快步走向宋保軍,說:“大姐夫,不好意思,路上堵車,來得晚了。”

  “也不算晚。”宋保軍淡淡應了聲,拿起一支河水煙,座山雕馬上擦燃打火機,手攏住風口湊上前點火。

  剎那間,河馬老大面孔白得如同涂了粉似的,雙手雙腳如同被無形的繩索緊縛,絲毫難以掙扎。眼下發生了什么事情,他可以說知道,也可以說不知道。他知道自己大大得罪了座山雕,可是偏偏就不明白為什么雕哥會認識那種在校學生小癟三?

  座山雕低聲問道:“大姐夫,怎么回事?”

  宋保軍瞬間權衡局勢,得出座山雕絕對是有求于己的結論。因為自己和大姐親近,座山雕主動過來靠近,還不是把寶押在上面,希望將來能夠借機掌握公司大權?既然你有所求,就必須先得付出,想來人人明白這個道理。

  宋保軍想通此節,當即收起臉色,冷冷的說:“河馬幫的幾位老大認為在這里收保護費比較容易,你覺得如何?”

  “他們敢向您收保護費?”座山雕冷汗都快下來了。

  前天參加穆秋光的生日宴會經歷不愉快的事情之后,云青霓擔心宋先生遭到張雪媛的報復,命令座山雕組織團隊嚴加保護宋先生。只要宋先生少一根汗毛,保護不力者一律開除出公司。

  云青霓當上大姐以來還從未針對兄弟們下過如此嚴厲的命令,想是宋先生在她心頭位置極為重要。如果沒有疑問,很可能將來的大姐夫就是宋先生了。座山雕不敢有誤,拉起一批得力干將準備行使保護大姐夫之責,不料剛剛約出來談話,便發生這一遭事情。

  河馬已經傻了,一邊抬手拭擦冷汗,一邊語無倫次的道:“雕哥,雕哥,我,我真不…不,不,我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您老大人有大量,就放過小弟這一回吧…”

  座山雕臉龐陰沉得能滴出血來,咬牙道:“大姐夫,怎么處置他們,請您示下。”

  宋保軍摳著鼻屎向河馬道:“你這么站著面對在場觀眾,似乎不太禮貌,有什么話還是跪下說吧。”

  河馬不敢去看宋保軍,猶猶豫豫的偷眼等座山雕表態。這跪下倒簡單,不過膝蓋一軟,可現場好幾百名食客,傳出去以后還用做人?

  冷不防座山雕身后的一名隨從沖他腿彎直踹過去,喝道:“大姐夫叫你跪就跪!愣著等屎吃么!”

  河馬撲通一聲,膝蓋狠狠撞擊地板,就趴在了宋保軍面前。

  宋保軍順勢抬起鞋子踏在他頭頂上。

  其余幾個跟班通通面如土色,心臟砰砰砰的劇烈跳動。

  而霍彩鳳則是渾身僵硬,嘴巴張得老大,任由口水橫流而下渾若未覺,已經徹底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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