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于毛玥來說,生活的改變,不止對系統的利用率提高了,更多的在于她利用了智能小達十號,了解了更多關于宇宙的事情。
很多宇宙的基本規律,地球人知道的很少,如果要依靠地球現有的科技水平進行研究,那需要很長很長的時間,但是,從小達口中知道,卻是很容易。
所謂大道至簡,在數學界的最難的就是哥赫巴德猜想,可以理解為如何證明1。
而在物理界,地球人推論出來的這樣的基本規律只有力學的三大規律。
而在邏輯上,華夏的老子一書中,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都是這樣子的一些基本規律。
越是基本規律,越能簡單清晰明了的表達出來,對整個社會的貢獻也越大。
當知道了這些基本規律,在運用好之后,對整個社會的變化是革命性的。
譬如,當知道力學的基本規律之后,人們才能慢慢的研究出各類機械,改變這個世界。
而這些基本規律,除了封閉的地球,宇宙其他地方的人類都是知道的,在他們的虛擬網絡之中,也是可以查到的。
從小達口中,毛玥知道了很多這樣至簡的基本規律,比如暗宇宙,比如黑洞,比如超光速,比如時間回溯等等。
這些知識,對于毛玥來說是很具有震撼性的,幾乎改變了她對世界的很多認知。
當心一開闊,了解了更多之后,思維也會更加開闊。
不止是毛玥,云永望也是如此,當他從毛玥那知道了那些規律之后,他之前科學研究的很多困惑都迎刃而解。
他們兩人,在這樣初步的思潮沖擊過后,兩人思考的更多是怎么樣將這些理論上的規律來轉化為實際生活中的用途。
而且,他們倆有很大的野心,他們想要的,不止是將這些理論如何運用,而更加希望的是將華夏特有的修道體系和這些理論的規律來相結合,早日設計出完全清潔的能源,讓地球的環境不再惡劣。
他們也希望早日能夠推行各種的修煉方法和靈氣的廣泛應用,讓人們的身體不再總是處于亞健康狀態,不再受病痛之苦。
除此之外,有一個問題也困擾了他們兩人很久,那就是,要不要將這些規律公之于眾。
實際上,對于這些規律,地球上的科學家們也有所研究,但是由于很多規律以地球現有的科技水平無法驗證,所以更多的科學家做的都是理論設想的研究。
比如,愛因斯坦的相對論,霍金的宇宙論和黑洞論,這些雖然已經被所有地球人熟知,但是,這些其實都沒有經過試驗驗證,只是一種科學的假說而已。
這樣的理論設想研究,遠遠不止于他們兩人,還有很多科學家都在做這樣的研究。
而當毛玥和智能小達十號溝通之后,她提前知道了,有的理論設想是正確的,而有的是完全錯誤的,有的需要細節修改等等。
但是,如果他們倆人將這些公之于眾之后,一個不是做科學研究的,一個科學研究領域的新人,在科學界,他們倆的話又有多少人相信呢?只怕會反而引起軒然大波。
不公開,只憑毛玥和云永望他們兩個人的能力,對這些規律的利用是很低效的。
對于這樣的一個決定,毛玥和云永望在這一個月里,每一天夜里都會聯系,都會協商討論。
這樣的討論持續了一個多月,最終,他們做出一個決定,那就是公開這些宇宙內已經被其他科技文明證實的宇宙規律。
公開有很多種方式,在網上發個帖子,將這些內容說出來是公開。
開一個面向全社會的新聞發布會,通過各種電視媒體、紙質媒體進行告知全社會也是公開。
告訴某些人,也是公開。
但是,采取什么樣的公開方式達到的效果就會完全不一樣。
而毛玥和云永望想達到的是,讓這些宇宙的基本規律,被全華夏、全世界的人們熟知,并且愿意積極主動的利用這些其他文明已經證實的成果來改變這個世界。
網上發個匿名的帖子,這種方式無疑會像其他民間科學家或者網上閑聊人的帖子一樣,很快就沉底,不能引起任何關注,顯然不能達到目的。
而對各類媒體廣而告之,毛玥他們倆也沒有那么大的影響力,即使毛玥借助特五處的行政力量,來公開。但其結果,也會像毛玥之前猜想的一樣,他們倆人微言輕,并不會被信任,反而會受到無窮的質疑。
除非,毛玥能公開系統的存在,讓其他人都知道她信息的來源,否則,這樣的一個難題,他們倆應該又怎么樣解決呢?
可是,讓毛玥公開系統的存在,她是絕對不愿意的。在華夏,修道者眾多、妖怪也不少,她作為一個修道者的事情被特五組這樣的機構知道了,那沒有什么。
可是,系統的存在,并且是可以了解宇宙其他文明信息的系統的存在,如果一旦被其他人知道,那肯定會讓無數人眼紅。
毛玥相信,那個時候,系統一定不會再屬于自己。而且,自己說不定會因為這一點,被人切片來研究。
這樣的后果,讓毛玥想想就不寒而栗。所以,讓她公開系統的存在是決計不可能的。
那還有什么辦法呢?毛玥和云永望都很有些煩惱。
所以,這些日子里,他們倆也是經常在聊天一起商討。
這個問題,于他們倆的難度無異于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要怎么樣才能成為華夏的首富這樣的問題。一樣的機器困難,毫無頭緒。
好在,毛玥有系統,她最近有事沒事也總是找小達聊天,希望能知道更多的信息,能夠從中找出更多的有用信息,當知道的越多之后,說不定就能有更好的解決辦法呢?
不過,這都不是短時間內解決的事情,至少,毛玥從最近跟小達的聊天內容找出來那結果。
到了午飯時分,毛玥才她自己的房間中走了出來,帶著記得在吃飯時間溜回家的鄭嘆,他們一家人聚在一起吃了一餐很豐盛的過年飯。
這過年飯,也是這個小山村的一個古老的習俗。在這里,一天之中最重要的一餐,是午飯而不是晚飯。
每年過年的那天年三十的中午,一定要全家人聚在一起熱熱鬧鬧的吃一頓豐盛的過年飯。而大飯,這個在其他地方盛行的習俗,在這里,反而不是那么很看重了。
過年飯之后,是每年全家一起去祭祖上墳的日子。帶著過年飯時特意留下的飯菜,帶上美酒、花生糖果等貢品,然后帶上香蠟紙錢、鞭炮,一家人一起去家里去世長輩的墳前。
將豐盛的貢品擺好獻上之后,倒上美酒,點蠟燒香送錢。在這個小山村里,意味著告訴逝去的親人們,活著的后輩還沒有遺忘他們,送上這些東西,讓逝去的親人們一起享受豐收的年。
毛玥他們家祖祖輩輩都生活在這個小山村,之前的祖先們也都葬在這小山村附近。
就毛玥知道的,都有很多很多,比如爺爺的爺爺的墳、爺爺的奶奶的墳、奶奶的爺爺的墳等等。
當走完這些地方,一一拜祭之后,這一個下午的時間就已經悄然過去了。
回到家之后,他們一大家人又會再做一頓相對來說簡單的晚餐,一家人一起吃飯聊天,看春晚守歲。
而在三川省的另外一個鄉村里,云永望也一邊吃晚飯,一邊玩手機。
最近放假之后,他玩手機的時間增加了很多很多。不過做的事情只有一項,那就是跟毛玥一起聊qq。
有事沒事的從毛玥那了解一些關于宇宙其他文明信息,兩個人探討一下對其他一些事情的看法等等。
他們兩個人,似乎有說不完的話,可以從早說到晚。
而從這些聊天內容中,云永望學到了很多很多,他甚至覺得,這一個月聊天學到的知識,比他以往的人生加起來還要多。
而且,這些知識也許不是具體的,而是一個方向性的,開拓性的。
如果說毛玥知道了這些僅僅是有了一些空泛的想法,想要怎么樣將這些道理來證明的話,那云永望知道了這些之后,就是用這些知識來進行實際的驗證和論證了。
在這一個多月內,自己領導著研究小組的云永望已經幾次將研究小組的研究目的、實驗方案進行更改了。
這讓實驗室里的研究員們怨聲載道。畢竟,有的時候,早上云永望說要做某個實驗,忙碌了一上午實驗做了一半,下午又說不做了,改做另外一個實驗。
大量不清晰的,摸不著頭腦的重復勞動,當然會讓這些研究員們苦不堪言。
不過,只有云永望才知道具體的原因,他沒有解釋,也只是盡力安慰,并且承諾了多發年終獎而已。
之所以會這樣,是云永望覺得,他似乎摸到了一些頭緒,有了一些隱隱約約的思路。
但這思路還很模糊,他不能將之具體化。
科學研究有的時候就是這樣,也許你離真理只有一步之遙,這一步卻困擾了很多人。
比如,那棵著名的蘋果砸到牛頓之前,沒有人會想到蘋果為什么會落地。又比如,所有人都曾經認為,從同樣高度往下面拋東西,石頭會比紙團跑的更快一樣。
這些簡單的道理,在發現之前,所有人都會覺得難如登天,可是,當知道之后,所有人又都會覺得是那么的簡單。
云永望他現在的狀態,就是知道了那個結論,中間過程有了一些隱約的思路,可是始終沒有清晰明了,所以云永望一直有些焦躁。
在這個又一年即將過去的時刻里,跟毛玥一起聊著天,云永望的心情很好很好。
看著父親已經好起來的身體,母親臉上的微笑,姐姐帶著小侄女的溫馨,云永望突然覺得一切都那么美好,漸漸的就將那種焦慮放了下來。
當云永望看著他萌萌噠的小侄女時,那個三歲的小女孩,仍然扎著雙馬尾,比去年帶她去京城的時候,又已經大了一歲,高了很多,不過臉上依然胖嘟嘟的,還是那么可愛。
看著這個可愛的孩子,云永望突然就有了靈感。一手拿著筷子,一手摁著手機,飛快的跟毛玥一起分享。
藍云:“玥玥,我想到辦法了!”
小貓:“什么辦法呀?”
藍云:“就是將那些規律能夠取信于人并且公之于眾的辦法。”
電話的那一頭,毛玥瞬間眼睛就亮了起來,秒回道:“快說!什么辦法呀???”
看著毛玥急切的話語,云永望卻是擺起了譜,逗弄毛玥道:“我的絕世好辦法,怎么能那么輕易就告訴你呢!”
毛玥瞬間一個無語的表情。
而云永望是一個偷笑的表情。
接著,毛玥一個無賴的表情,后面跟著一段文字:“那你要怎么才肯說!”
云永望瞬間打了一個得意的笑表情,然后打道:“至少要3個紅包!”
看著那笑容,手機另外一頭的毛玥,卻是秒發了三個紅包,然后在屏幕上打字說道:“法了,快說!!!”
云永望打開紅包卻有些傻眼了,因為,那3個紅包全是一分的,他不服氣的在屏幕上說道:“我還沒發完呢,每個紅包至少要520。怎么能一分就把我打發了呢!”
此時等的有些急躁的毛玥,卻是一個怒火表情,她在屏幕上打道:“你個250,再不說我生氣了!”
云永望看到這一條,他瞬間明白了見好就收的道理,瞬間在屏幕上打道:“玥玥,我們不是因為擔心我們倆沒有名氣,將這些說給世人聽他們不會相信,會質疑么?那我們讓權威去說就好了呀!”
小貓:“可是我們一來不認識什么權威,二來權威在不知道系統存在的情況下,也不會相信我們呀!”
云永望卻是不急不慌的發了一條信息,說道:“那我們就自己制造一個權威!”
制造權威,毛玥瞬間有些傻眼,那樣的一個科學權威,又豈是好制造的?
他們倆一個科研的新人,一個培訓學校的校長,要怎么樣去制造一個權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