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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零六章 遍地開花

  北京,天安門城樓上。

  楊豐就像閱兵的領導人般,手扶著新裝的護欄站在那里,帶著滿意的笑容注視下方,下面那巨大的廣場正中,搭了一個木頭臺子,臺子正中豎了一根木頭,麻哥正被綁在木頭上,脖子上掛著個大木牌,頭上帶著紙糊的高帽子,那木牌重量不輕,墜得他腦袋不得不低垂著,為了避免他在太陽下脫水,旁邊還掛著葡萄糖和鹽水。

  然而他的營養補充是照顧好了,可他的其他生理需求就沒人管了,可憐麻哥腳下現在凈是自己的尿了。

  當然,這個不值一提。

  因為他腳下現在就跟個垃圾堆一樣,到處都是爛菜葉子,臭雞蛋,甚至還有紙包著砸身上的大便一坨一坨糊得到處都是,在臺子周圍不計其數曾經臣服在他腳下的老百姓,正興致勃勃地不斷用同樣武器攻擊著他,尤其是不少宮里的太監們也出來了,在那里向周圍老百姓介紹康麻子過去的仇視,更加充分調動起了人們的熱情,那場面看著也是相當壯觀的。

  “殿下,褆以礽殘疾,沒有資格繼承皇位為理由,自己在大同稱帝,并且改元乾隆。”

  北京留守兼第三軍軍長高淮走到楊豐身旁說道。

  “呃?什么年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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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啃著西瓜欣賞麻哥的楊豐茫然了一下。

  “乾隆!”

  高淮重復道。

  “噗!”

  楊王爺一口西瓜全噴他臉上了。

  好吧,褆稱帝了,而且改元乾隆,起年號當然要盡量好聽了,至于為什么大阿哥居然起了個和原本歷史上自己侄子一樣的年號,這個就得去問他自己了,總之現在大清第一個新皇帝出來了,乾隆皇帝閃亮登場。

  “老四那邊呢?”

  當然褆起什么年號不重要,他自己稱帝也實屬必然,這時候康麻子幾個兒子誰都可以稱帝,反正大家早就已經散伙了,楊豐把這個很雷人的消息放到一邊然后問道。

  他這已經是到北京的第十五天了,在這之前他每天一座皇陵挨個向大明諸位先皇獻俘,這么長時間足夠把消息傳到盛京并且讓禛做出反應了,四阿哥和大阿哥最近已經勢同水火。老大已經公開把老四的黑龍江以北地盤送給俄國人了,同樣老四也指責他坐視自己老爹被抓,還搶奪老六的地盤實屬忤逆不孝,據說雙方在遼西多次沖突,老大稱帝了老四肯定不會落后的。

  “禛也稱帝了,但宣布采用西歷耶穌紀元,以今年為公元一七零五年。”

  高淮說道。

  好吧,這又是一個很雷人的消息。

  “不知道下一個誰會稱帝?老六?老七?他們會起什么年號呢,對了,還有礽呢?他也該正式繼位了吧?不知道他會給自己起個什么年號呢?會不會起個雍正呢?這個很值得期待啊!”

  楊豐在那里自言自語。

  礽那邊因為道路斷絕,他已經很難得到情報了。

  “還有一件事,褆得到了羅剎人的幫助,根據情報現在至少一千羅剎兵在大同,不但幫助他訓練軍隊,而且還幫他鑄炮造槍。”

  高淮接著說道。

  “羅剎人?彼得這是在逼著我搞他啊!”

  楊豐冷笑著說。

  褆和俄國人勾搭的事情他早就知道,大同出現俄軍也沒什么奇怪的。

  再說這也正是他期待的。

  不過他現在還沒工夫向關外進攻,坐山觀虎斗看褆和禛兄弟相殘多好啊!反正一邊死的是旗人,另一邊死的是蒙古人,左右都跟自己沒什么關系。

  接下來他的主要擴張方向在南方,至于北方還是以建設為主,尤其是鐵路的建設。現在唐山鋼鐵廠已經投產,豐潤的煤,遷安的鐵礦石正源源不斷涌入這座原本的小鎮,然后變成一根根鋼軌運出去,從唐山開始分別向秦皇島和天津鋪設鐵路。而秦皇島和天津同樣也在鋪設,前者在向唐山鋪,后者在分別向唐山和北京鋪,北京同樣在向天津和居庸關鋪,現在京津一帶到處都是鋪鐵路的建設工地。在楊豐計劃中,最多再有兩年這一段段鐵路就會徹底連接成一個整體,變成原本歷史上的京山鐵路和京張鐵路居庸關段。

  再加上天津,秦皇島兩座海港和運河航運,他的京津運輸體系就完成了。

  然后再接著是邯鄲鋼鐵廠。

  邯鄲的煤,符山的鐵礦石,加起來又是一個鋼鐵基地,以這個鋼鐵基地為核心,再繼續向外修鐵路,向北京修,向鄭州修,向濟南修,向潞州修。

  接著在張店再搞一個。

  金嶺煤鐵齊全,什么都可以就近供應,以這座鋼鐵廠為中心再向青島,向濟南修鐵路,加上魯西的運河和青島港,于是山東的運輸體系也建立起來。

  然后在徐州再搞一個。

  那里有利國鐵礦,還有遍地的煤礦,這些會變成源源不斷的鋼鐵,以徐州為中心向外延伸著隴海鐵路。

  西安還得有一個。

  這個很重要,畢竟未來西安是西進的大后方,不過西安這個比較麻煩,陜西境內極度缺乏鐵礦,不多的幾個也都多數在秦嶺山里,可采這種鐵礦完全不現實,剩下勉強能用的也就是藍田的那幾個小鐵礦了,至少不是在大山深處,至于煤炭就不值一提了,那一帶就不缺煤,這樣有了西安的鋼鐵廠,也可以提前向寶雞向潼關修鐵路了。

  就這樣一個鋼鐵基地一朵小花,鐵路就是從這些小花上伸展開的花瓣,估計用不了十年,鐵路這東西在大明的土地上就該遍地開花了。

  而南方倒是不需要太著急,畢竟建鋼鐵廠修鐵路都是需要大量人才的,而他現在也只不過是處在起步階段,南北齊動手人才是絕對不夠的,但卻可以在南方大規模推廣內河航運,該清淤清淤,該挖河挖河,有這天然條件為什么不利用?多抓點奴隸就是了,然后全部配上內河小火輪,那效率不會比火車差多少。

  這就是楊豐北修鐵路南挖運河的宏偉計劃。

  麻哥在北京的展覽持續了一天,當天晚上就被從展臺上解下來然后洗吧洗吧裝籠,可憐麻哥這時候精神狀態都不好了,甚至還有些瘋瘋癲癲,尤其是bao力傾向很嚴重,比如總是做咬人狀,而且極不配合那些工作人員。最終不得不給他吸了點神仙醉才讓他平靜下來,聽到這個消息后楊王爺很慷慨地批準,以后每天都給他吸神仙醉,畢竟他也沒幾天活頭了,就不要在這個問題上過于不近人情了。

  “我們還是要講人權的嘛!”

  楊王爺說道。

  第二天一艘內河明輪船到達北京,然后楊豐帶著他麻哥登上這艘明輪船離開北京,向南直奔鳳陽,沿途又讓老百姓欣賞一下麻哥的風采,因為每天大劑量神仙醉吸著,麻哥這時候已經很聽話了。別說配合展覽,就是楊豐讓他跪在甲板上沖沿途參觀百姓磕頭他都干,只要干完后楊豐給他神仙醉就行了,話說他這時候很顯然也破罐子破摔了。

  就這樣一路展覽著到達鳳陽,在鳳陽略作展覽之后緊接著又南下揚州。

  到達揚州的時候,這座城市已經可以說萬人空巷,幾乎全城老百姓都跑到碼頭上欣賞康麻子的風采,就像他過去來巡幸這座城市時候一樣,最后在一片罵聲中,康麻子被拖到史公祠新建的揚州大tu殺紀念碑前。

  “砍一只手當祭品!”

  楊豐說道。

  周圍立刻一片沸騰,緊接著一名劊子手上前,手起刀落在康麻子的慘叫聲中把他的右手剁了下來,然后作為祭品擺在供桌上,同時醫護人員上前,迅速給他止血包扎,至于那只手祭拜完了直接燒成灰混在熔化的銅里做成跪像,以后永遠跪在那里接受萬世唾罵。

  實際上他在這里并不孤單,北京清孝陵里順治的那把骨頭,另外還有多鐸等當年揚州tu殺的清軍將領骨頭也早扒出來,然后燒成灰做成跪像跪在了這里,加上康麻子的正好湊齊了。

  在揚州展覽完了接著他們并沒有去南京,而是順流東下到江陰,在江陰閻應元等人的祠堂前以同樣方式,剁下了康麻子的左手然后作為祭品燒成灰加到熔化的銅里做成跪像,永遠地跪在那里接受萬世唾罵,當然在江陰他也有不少同伴,在這里也跪著一堆摻了當年那些劊子手骨灰的銅像。

  在江陰展覽完了,下一站是嘉定,在這里康麻子的一只腳被剁了下來,反正他也不需要走路,要不要腳沒什么妨礙,另外這些部分剝皮的時候也很麻煩,還不如先砍了呢!

  而嘉定祭拜完了,最后一站是昌國。

  雖然舟山之屠在當年一系列tu殺中排不到前列,但這里畢竟是楊王爺起家的地方,自然也需要特殊照顧,當然,在這里康麻子也留下了剩下那只腳,這樣麻哥的手腳就都沒有了,好在有神仙醉這種好東西,盡管實際上奄奄一息,但他依然像小強一樣頑強的活著,等待著到南京的貞宗陵前,完成他的最后使命,去剝皮實草做成標本,然后永遠擺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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