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默話落,便躲到樹蔭后面把相貌改變成為了東歐人的模樣,諾蘭想了想,也把自己改成了一個病弱小男孩的樣子,連帶連性別都改了。隨即,兩人直奔了豪門賭場,就在賭場相連的商場里面為自己換新了一整套衣服。
諾蘭本來就精通各種游戲規則,賭場項目至多都有試過,雖然并不喜歡,但玩法都是知道的。在哥哥的提議下,她很快聯絡了系統尋求幫助,將自己的幸運值調到了最高。隨后,虛默查到了丁丁的資料,將照片和信息發給了妹妹確認。
在虛默的授意下,諾蘭裝作和他不相識一樣,一前一后,相隔半個小時,分批進入了VIP房間。雖然虛默購房排隊時需要足夠的資金展示,但是排隊登記完成之后,在房子正式交易完成之前,這些錢又恢復可用狀態。于是他領取了一百億的籌碼,一半一半分給了自己和妹妹。
賭場德州撲克VIP區域也分為不同的房間,虛默首先進入,可惜所見那桌并沒有見到丁丁。他慢慢玩牌,等了半個小時,待妹妹進入發來消息——可惜妹妹說她也沒能見到丁丁。虛默讓妹妹留在現在的牌桌,自己慢悠悠地結束了手上的牌局,離開了桌子,出去再進來,等待重新分配牌桌。
這樣一進一出十幾回,虛默終于又遇見了丁丁,如他所料,這人已經回到了牌桌之上,果然牌癮上頭得厲害。虛默既然改頭換面,便裝作誰也不認識地開始打牌,并發給諾蘭消息,讓她在半個小時候開始換牌桌子,直到換到他這桌為止。
諾蘭依照哥哥吩咐做了,換了八桌,也終于換到了哥哥所在的牌桌,兩人于是很有默契地配合起來。
牌局進行了三天三夜,期間為了不讓丁丁被氣走,虛默和諾蘭也會有節奏的放水,故意輸一些。并且,諾蘭通過幾次丁丁的扣牌休息間隔,與他成功搭上了話來,不斷地鼓勵慫恿,終于讓他在接連循環的小輸小贏之后,一把輸完了手上全部近千億的籌碼。
虛默和諾蘭在這其中各扮演著黑白臉,虛默贏了后好好地囂張跋扈地一番:“就這點本事?實在弱得可憐。對你這種毫無技巧的人來說,是永遠都沒有辦法贏過我的!”
丁丁聽后,臉色自然難看。一怒之下點開菜單欄,想要調用更多的錢——丁丁的財產自然不止這些,但是想要調用再多的錢,便要用現實世界的真實貨幣來買了。
丁丁咬牙又買下了千億的籌碼,從他臉色的猙獰程度看來,這應該是動到了他的“血本”了。于是,戰局再開,這又是一場幾天不下桌的戰斗。
在游戲中接連三天不睡,身體就會進入非常疲憊的狀態,需要不停地補食能量飲料,但那也只能阻斷身體的疲憊感,連續的高注意力引起的精神疲憊,還是沒有辦法避免。如此,丁丁、虛默和諾蘭又聯系打了四天三夜的牌局,丁丁終于又輸光了全部千億籌碼…他此時眼睛瞪圓,呼吸急促,已然掩不住神經的幾近崩潰了。
這時諾蘭扣牌暫時離桌,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老兄,不然你就認輸了吧。最后那幾把你差一點就贏了,特別是最后一把,就失誤了那么一點點…但是啊,輸了就是輸了,哎,人生不就是這個樣子。這些錢啊,就當是送給那個人了。人生低谷之后,運氣就會來了,后面休息好了,再贏回來就是了。”
“兩千億…我已經沒有更多的可支配現金,可以拿進去繼續了。”丁丁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地站起身來,繼續往前走。
諾蘭走過去,又拍了拍他的肩膀,輕聲提醒:“現實里的錢還是留著回去過日子吧。不行就變賣一點游戲里的資產,當做白手起家,重新開始…好了,我回去打牌了,不說了。你保重啊。”她說完就回到了牌桌,假意地繼續打起牌來。
丁丁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視線。虛默和諾蘭默契地對了下眼色,也先后退出了牌局。
從牌局下來,虛默在賭場區域找了一個無人的角落,打開購房網站查看。早在上一次休息的時候他已經把競標房產的價格調整到千億了。現在,這個價格在競標的價格中是排在第一的,只要一有人販賣房子,他就會自動買下來。
虛默待在那個安靜的角落開始靜靜地等待起來。諾蘭這時也從牌局下來,但并不急于尋找哥哥,而是找了一個二次元風格的老虎機,開始安靜地玩起來。她知道,一旦有了進一步的消息,哥哥一定會第一時間通知,此時,只需等待就好。
就這樣等待了大約一個小時,果然,愛馨花園的一棟屋子掛了出來。虛默以新的名字“金玄”拍中,瞬間成為了第56棟新的業主,而這棟房子正是早前丁丁所有的那一棟。
虛默隨即通知了妹妹這個消息,并讓她再一次改頭換面,加速年齡,變為了一個50歲的老婦人形象,當然,還需要將整身的行頭又換了個遍。待妹妹的變裝完成,兩人在商業區碰面。為了出行方便,虛默購買了一輛最新型的特拉斯黑炫系列進化版X118型飛行器,此車有自動定位駕駛的功能,功能設定完畢,點下啟動按鈕,瞬間,車子向著愛馨花園高速前進而去。
車子很快來到了愛馨花園,這次已是業主身份,門禁自動開路,他們順理成章進入了社區。車子根據定位,一路開到了56棟的門前。
丁丁已經將整個屋子里非標配的物品全部賣給了虛默,整個屋子里的裝飾顯得非常摩登,與外面木屋子的外觀略有些不搭配,當然,這些并不是兄妹兩人的重點。
諾蘭連續工作了七天有余,吵著嚷著要休息,虛默便答應著讓她上樓去睡個痛快。而他也躺在樓下的沙發上開始休息。
兩人睡到了日落之后,虛默設定的鬧時將他叫醒,他看了一眼天色,知道到了該干活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