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敏用力的說著,以便讓哈利能夠聽見,她大12聲的說著,“喬治勝利了,自然會來找我們。只要他沒過來,你就要讓公雞一直打鳴,一刻也別停。”
迷宮遠離城堡,所以可以使用幻影顯形。但城堡可沒法使用幻影顯形,至少哈利和赫敏還沒有這個能力。
他們剛剛想到辦法以后,立刻就召喚飛天掃帚,去城堡找來來幾只公雞。一路上更是用靜音咒讓它們發不出聲,避免提前被人發覺。
直到又回到了迷宮里,他們立刻使用出了擴音咒,強迫著公雞們此起彼伏的打鳴。他們特意帶來了多只公雞,讓它們不斷的鳴叫,不讓公雞的鳴叫有半點間歇,以免伏地魔借著公雞打鳴的間歇逃跑。
另一邊,喬治用千斤巨棍,將伏地魔化為的惡魔蛇怪,一路頂穿一堵圍墻。
突然,一陣嘹亮的公雞鳴叫聲響徹天際,惡魔蛇怪一個恍惚,千斤巨棍下,惡魔蛇怪牛皮筋一樣的身軀突然僵硬了一下。
喬治一陣大喜,他改刺為挑,將惡魔蛇怪瞬間挑上半空。
他深吸一口氣,整個人快速的在土墻之間穿梭,巨大的雙腿磴在墻上。
“無雙亂舞。”
惡魔蛇怪猶如一個被吊在空中的咸魚,被亂棍不斷的抽打,一時之間血肉橫飛,鱗甲飛濺。
一陣鋪天蓋地的亂舞,一串反反復復的爆炸。
最后,一聲爆鳴,血肉模糊的惡魔蛇怪像一枚炮彈一樣,被擊入了被死亡凝視凍結出的巖石上,立刻撞得山石破碎,激起濃濃的煙塵。
魔猿略微喘息,舉著千斤巨棒,繼續飛撲上去,正是要一口氣解決掉這個棘手的敵人。
魔猿飛撲上前,突然,煙塵中,一道黃色的光線隱蔽的朝著魔猿射去,瞬間已經臨到魔猿身前。
此時后退已是反應不及,說時遲那時快,魔猿手中巨棒輕點,巨棒猶如被破開的竹子,瞬間崩潰。破開的碎石被凍結在虛空之中,一股灰白的裂紋順著煙塵蔓延。
借著巨棒阻擋,魔猿已經搶到了反應的時間,雙腳用力一蹬,已經飛了出去。
剛一落地,魔猿猛一跺腳,巨手一抓,一根巨大的石柱再次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煙塵略息,他睜大眼睛打量著那里,地上已經沒有了惡魔蛇怪的蹤跡,只余一灘殷虹的血跡,地上是一個巨大的坑洞,深不見底。
“終究還是被他逃走了嗎?”喬治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是他已有預料的情況,伏地魔的新身體強大得不可思議,旺盛的生命力讓人心驚膽顫。
如果是他受到這樣的攻擊,只需要多挨上幾棍,很快就要失去戰斗能力。偏偏伏地魔的惡魔蛇怪被他當成地鼠打了半天,竟然還是活蹦亂跳。
好不容易借著公雞打鳴的機會重創了伏地魔,他特意將伏地魔挑在空中,就是為了避免他入土逃遁。
結果沒想到他連巖石也能破開,破開巖石之后,腳下的泥土立刻成了他的后花園。借著遁入大地的便利,伏地魔已經遠遠逃遁。
感受著一股強大的魔力遠去,喬治心中稍定,這下看來是真的結束了。
他深深吸了幾口氣,解除了變形,巨型的魔猿立刻快速縮水。
隨著體型縮小,魔法解除,一陣虛弱和饑腸轆轆從他的身體襲來。他連忙從口袋中拿出幾瓶營養藥劑喝下,又接著灌下幾瓶治療藥劑,直到肚子里已經裝滿的水,他才覺得略微好了一點。
隨手丟下空瓶,他朝著公雞鳴叫的地方快步走去。
順著煙霧,踏著殘垣斷壁,幾分鐘后,他已經遠遠的看到了哈利和赫敏。
他們正圍著幾只公雞,不斷的催促著它們打鳴。
喬治手指輕點,嘹亮的打鳴聲戛然而止。
哈利和赫敏心中一個激靈,魔杖揮舞,正要解除這個魔咒,然后他們看見了喬治。
“喬治!”他們立刻大叫起來,再也不去管那些公雞,驚喜雀躍的朝著喬治跑去。
喬治朝他們擺了擺手,說道,“做得不錯,你們幫上大忙了。必須得說,你們已經是非常優秀的巫師了,能夠幫上大忙的幫上。”
剛剛的戰斗,哈利他們幫上了大忙,持續戰斗下去,他也說不清楚到底誰能撐到最后。他并不是沒有其他的底牌,但如果可以,那種徹底兩敗俱傷的局面,是他不想看到的。
哈利和赫敏顯得非常高興,有些憨憨的傻笑著,“我們也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我們只能想出這個辦法,我們沒法插手戰斗,但我們想做些什么。”
他們并沒有覺得自己做了什么重要的事情,與惡魔蛇怪戰斗的都是喬治。僅僅看著這遍地的廢墟,遍地的坑洼,四處的殘垣斷壁,就能看出剛剛的戰斗有多激烈,面對伏地魔的喬治又有多危險。
他們僅僅是找來了幾只公雞,一點危險都沒有冒,更不敢居功。
喬治輕輕的笑了笑,溫和的說道,“巫師是擁有力量與智慧的強者,智慧與力量同樣重要,你們的智慧讓你們在戰斗中幫了大忙,這并不下于直接參加戰斗。”
他并不吝嗇表達贊美與夸獎,不管別人怎樣,他終究都不是別人。他喜歡自己的方式,并按照自己選擇的方式去表達。
“好了,我們該出去了,外面的人都等急了。”喬治溫和的說道,朝他們招了招手。
一路上他們還找到了被藏在草叢里的穆迪教授,但他此時已經完全變了樣子,若不是那一身衣服和腰間的酒壺,所有人都無法認出他來。
他變成了一個男子,皮膚蒼白,略有雀斑,一頭淺黃的亂發。
哈利立刻認出了他來,驚訝的說道,“他是巴蒂克勞奇的兒子,小巴蒂克勞奇,我在鄧布利多的冥想盆里見過他。”
小巴蒂運氣不錯,一截土墻從他的頭上滑落,卻剛好錯過他的身子,留下一個三角形一樣的空隙,讓他活了下來。
哈利有些意外的說道,“但他在法庭上被攝魂怪帶走了,他被巴蒂克勞奇判處了終生監禁在阿茲卡班,鄧布利多還說過,一年后他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