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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陳旭不敢置信。“你要和比賽馬?我沒聽錯吧。”
“怎么不敢?”陳凡淡淡道。
“哈哈,小凡啊,不是哥欺負你,賭之前,哥得和你說清楚。”陳旭哈哈大笑道。“不要看你二哥整天吃喝玩樂,不學無術。我可是曾經拿過金陵市業余馬術比賽十六強的人。”
“還有我這匹馬凱撒,鞍時兩萬塊,是整個馬場最貴的幾匹之一。”
“你要人沒人,要馬沒馬,拿什么和我比?”
陳旭嗤笑搖頭。
周圍幾個匯聚來的陳家子弟也都輕笑。
“不錯,陳旭先生說的很對。”旁邊的保羅也突然開口。
“凱撒是我們俱樂部價格最高,榮譽最多的馬,它血統高貴純凈,身價為五十萬美金,出身自愛爾蘭庫摩種馬場,曾經奪得倫敦大區第九賽區短跑競賽冠軍的成績,身上流著冠軍血統。”
“而且陳旭先生確實曾參加過業余馬術比賽,您和他比,一點勝算都沒有的。”
見保羅這樣專業馬術教練都開口,眾人更不看好陳凡。
安雅也拉了拉陳凡的衣角,擔憂道:“小凡,算了吧,我們別和他慪氣。”
沒想到陳凡反而一意孤行:“那又如何?你便是奧運會金牌得主,也不算什么。”
“好大的口氣。”陳旭冷哼一聲。“你要真比也可以,但得有點彩頭吧。”
他說著,掏出一串車鑰匙,炫耀道:
“這是我爸給我新買的蘭博基尼gallardo,輸了它就歸你。但我要是贏了,你就輸我一輛保時捷911,怎么樣?”
周圍的眾人都倒吸一口涼氣,不止是陳家的小輩,一些來騎馬的旁觀者都變了顏色。
一輛300萬的豪華跑車,整個紫韻俱樂部自成立以來都沒有這么大的賭注。若這賭約真成立,頃刻間就能轟動整個俱樂部,甚至傳進金陵市的上層圈子。
“不過你只是個小孩子,連駕照都沒有,和你賭沒意思的。”
說完,陳旭故作搖頭嘆氣的收回金牛標志的鑰匙。但臉上得意神色怎么都沒法抹去。
他本就沒想陳凡答應,只是故意掏出車鑰匙炫耀一番罷了。
卻沒想到,陳凡卻一口應道:“好,我答應你。”
“什么?”陳旭震驚。
“我雖然手中沒車,但你知道我媽的性格,你只要贏了,她一定會買一輛保時捷911給你的。”陳凡聳肩。
陳家諸人都用看瘋子的眼神望著陳凡。
一個新手,連匹馬都沒有,竟然要和業余十六強的騎手加上冠軍馬比試?
專業教練都不看好他,大家自然更傾向于專家意見。
“小凡?”安雅叫了一聲,見陳凡一意孤行,就沉默了。
從小到大,她一直都是這樣寵著這個少年,無論他做的決定是什么,安雅都不會反對,只會在事后默默幫他收拾殘局。
‘一輛保時捷輸了就輸了吧,大不了我們再掙回來。’安雅心中默默想著。
“行,一言為定!”
反應過來后,陳旭狂喜。
他自然清楚那三嬸的性格,言出必諾,有豪俠風范,絕對不會賴賬的。
一想到夢寐以求的保時捷911在向他招手,陳旭就一陣激動。
‘等車到手后,老子就送給那個女主持,看她還敢不敢推三阻四的。一輛保時捷,就不信砸不開她的雙腿。’陳旭心中美滋滋的。
他最近看上市臺一位當家花旦,可惜那個女主持外表清高,普通的送花送錢都沒有用。但再高冷的女神,在一輛上百萬的跑車面前,自然也會化作繞指柔。
賭約成立,接下來就是準備。
整個紫韻俱樂部的客戶都被驚動了,大家紛紛匯聚過來,瞧一瞧這兩輛超跑的賭局。
“陳旭那家伙我知道啊,他馬術雖然比不上專業級,當時好歹跑進了十六強,雖然那個賽只是一群公子哥無聊組織的。但也比普通人強得多。”
“他座下的凱撒可是整個俱樂部短距離沖刺最快的馬,冠軍血統。”
“要人沒人,要馬沒馬,這怎么比?輸定了啊。”
眾人議論紛紛。
更有好事者開盤,壓誰輸誰勝,陳凡贏的比例,高達100比1,屬于冷門中的冷門。連陳家人都沒一個看好他的。
“哥,你認為他們誰能贏?”
陳寧饒有興趣道。
她一身專門定制的高檔騎士裝,黑色馬靴,紅色小馬甲,腰肢纖細,胸部高聳。沒了之前知性美人的氣質,反倒平添三分英氣。
在場諸多男士,有一半都在悄悄打量她。
“陳旭馬術是不如你我,但也算業余中的二線選手,至于陳凡嘛....”陳安微微皺眉,他發現自己真有看不清這個三叔家小孩。
自陳凡來了之后,就每出狂言,這種人要不是有所依仗,要么就是純粹的白癡。
“他只是個打腫臉充胖子、死要面子的小屁孩罷了。”陳寧冷笑一聲。
‘小屁孩,這次可是涉及幾百萬的賭注,看你怎么樣下場。’女子心中幸災樂禍。
她和陳凡到沒什么仇怨,但樂的看他難堪。
“陳旭先生已經準備好了,陳凡先生,您的坐騎呢?”
保羅作為臨時裁判,正皺眉看著陳凡。
陳旭一副全副武裝的樣子,護手、護膝、頭盔、馬鞭、騎士服一應俱全,正在場邊坐著熱身運動。而相比之下,陳凡連衣服都沒換,還穿著原先的休閑服,賽馬更是不知在何處。
‘這是比賽,不是過家家啊。’
保羅暗暗搖頭。
“坐騎?”陳凡指了指安德烈夫人。“就用它了。”
保羅眼都瞪出來,不可思議道:“陳凡先生,安德烈夫人是一匹兩歲的溫血馬,甚至連賽馬的資格都沒有!”
世界的馬種,按照脾性,大致可劃分為熱血馬、溫血馬、冷血馬三種。
熱血馬性格最為爆裂,賽馬基本上使用熱血馬。溫血馬性格溫順,多用來騎乘。冷血馬力量最大,主要是用來做拉車的挽馬。
保羅這二十多年的騎馬經歷,從來沒聽說過溫血馬也能上賽道的!
“我說它行,它就行。”
陳凡語言平淡,卻帶著不容執著的自信。
保羅還想再勸,陳凡已經一個翻身,直接騎到馬上,坐在了安雅后面。
“簡直是胡鬧。”
保羅心下鄙視,這是個徹頭徹尾的外行,連馬種都不知道,就要和人賽馬!
就像用一匹拖拉機去和超跑比賽一樣,舒馬赫來了也贏不了。
周圍能來紫韻,對馬自然也有了解,見陳凡這副模樣,都不由搖頭,心中直接給他判了死刑。
“你就這樣和我比?”陳旭斜睨他一眼。
見陳凡坐在高加索馬上,懷中還抱著美人,一副來郊游的樣子,肚皮都要笑破了。
陳寧兄妹,和諸多陳家小輩也紛紛嘆氣,陳凡這和認輸有什么區別?
只有一個十二三歲的小丫頭,騎著一匹美洲矮種馬興沖沖的跑到陳凡身邊,嬌聲叫道:“陳凡哥哥,我可是把全部零錢都壓在你身上了,你一定要贏啊。”
“放心吧果果,看哥哥給你掙回一百倍的零花錢。”陳凡笑著回應。
這小丫頭叫陳果果,是小叔家的女兒,從小單純乖巧,嬌俏可愛,是陳家僅有幾個和陳凡親近的。
“果果,你的零花錢注定要沒了。”陳旭大笑一聲。
這時,比賽開始,保羅令旗一揮,陳旭已經如箭般射了出去。凱撒不愧是冠軍血統的名馬,不到400米的賽道,它瞬間就沖刺過一小半。
與此同時,安德烈夫人還悠然的站在起跑點上,動都不動。
“陳凡哥哥,你快跑啊!”陳果果焦急的叫道。
“沒事,讓他先跑一陣。”陳凡毫不著急。
“哼,我看你是明知道要輸,所以干脆不出來丟人了吧。”陳寧在旁邊,終于忍不住冷笑道。
陳安也暗搖頭,三叔家這個小孩,著實爛泥扶不上墻。本以為他有什么底牌,沒想到最后還是靠一張嘴撐著。
安雅坐在馬上苦笑,就當給小凡提前買輛跑車吧。
周圍旁觀者更是出言嘲笑,對陳凡冷嘲熱諷,沒一個對他抱有希望。陳果果見自己的零花錢要沒了,頓時一雙大眼就濕潤了,垂淚欲滴。
“哈哈,保時捷是我的了。”
距離終點只剩下20米,陳旭已經放慢速度,仰天狂笑出來。
就在大家都以為陳凡要輸的時候,這時只聽陳凡輕喝一聲:
“停!”
然后凱撒突然由動轉靜,嘎然而止,停在了終點前的10米外。
“怎么回事?”
見到這一幕,眾人也都不明所以,不少人更是翹首望去,想看看到底發生了什么。
“他怎么停了?難道在等著陳凡追上去?”
雖有人這樣想著,但更多人看出不對了。
陳旭已經氣急敗壞的跳下馬來,牽著馬繩死命往前拽,但凱撒動都不動,如同被仙人下了定身術。終點只有十米,偏偏這十米,在陳旭眼中,就宛如天塹。
“安姐姐,現在,輪到我們了。”陳凡輕夾馬肚。
說著,母馬載著兩個人,以每秒數米的散步速度,悠然向前走去。
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神情中、在陳寧如見鬼魅的不信中,在陳安眉頭緊鎖的不解中,在陳家小輩一副日了狗的震撼中、在圍觀群眾眼球爆掉一地的驚詫中。
安德烈夫人慢悠悠的行過了數百米的距離,慢悠悠的超過了面如死灰的陳旭,又慢悠悠的走進了終點,最終慢悠悠的獲得了勝利。
馬術賭約,陳凡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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