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王小海也不是愚蠢之人,他從衛北承的表情變化上,也看出了一些端倪來,他道:“衛老,在你的了解之下,少爺是不是獲得了獵魂獸大賽的第一?”
這是衛北承第二次栽在了沈風手上,他真覺得這沈風好像是他的克星一般。
沈風能夠獲得獵魂獸大賽的第一名,這也證明了沈風的神魂體戰力真的十分可怕。
衛北承并不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之前雖然他答應了成為沈風的奴仆,但他始終是有些不甘心。
但如今打賭輸了之后,他知道自己必須要改變態度了,他對著沈風,說道:“少爺,以后我會注意和您說話的態度和語氣。”
沈風見衛北承改變態度之后,笑道:“老衛,我知道你內心深處可能還會有不甘心,但正如小海所說的那般,在未來有很多人會羨慕和嫉妒你的,只因為你是我沈風的奴仆。”
衛北承真想要嘲諷幾句,但他剛剛賭輸給了沈風,他只能夠把要說的話憋在心里面。
沈風也不想在這里耽誤時間了,等進入了一趟虛靈古城之后,他要去神魂界的中等區內歷練了。
如今在他眼里,獲得中等區和高等區內的最強機緣,乃是他修煉路上的一條捷徑。
沈風對著王小海,說道:“小海,我們也該要進入虛靈古城了。”
王小海點了點頭。
沈風見此,他的身影踏空朝著虛靈古城走了過去,而王小海則是緊緊跟在了他身旁。
至于衛北承則是留在這里等候。
這座懸浮在天空之中的城池,散發著一種極為古老的氣息。
眼下,有不少虛靈境的修士在進入虛靈古城內。
當沈風和王小海來到虛靈古城外的時候,他們兩個的身影落了下來。
這虛靈古城外是有一片懸浮著的地面的,他們兩個如今就站在這片地面上。
之前,沈風在山巔上遠遠看到的那斬神臺,如今距離他只有十米遠。
沈風并沒有急著進入虛靈古城,而是朝著斬神臺走了過去。
王小海知道沈風是第一次前來虛靈古城,其之前也只是遠遠的看到了斬神臺,所以沈風想要近距離的觀察斬神臺,這他看來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一般第一次前來虛靈古城的人,都會近距離的自己觀察一番那斬神臺。
不過,至今為止,沒有人能夠在斬神臺上觀察出什么。
在虛靈古城外來來往往的一些虛靈境修士,完全沒有去注意沈風和王小海。
如今在斬神臺周圍已經有五個修士在仔細觀察了,在那些經常出入虛靈古城的修士眼里,這些圍在斬神臺四周對斬神臺感興趣的人,肯定都是第一次進入虛靈古城的菜鳥。
沈風在靠近斬神臺之后,他看著眼前這個巨大的斬神臺,上面布滿了歷史的痕跡。
他又抬頭望著斬神臺上方懸浮的那把銹跡斑斑的斬神刀,他忽然之間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心悸。
這種感覺來到十分突然。
他深呼吸了一口,然后緩緩的吐出,他看到王小海和周圍的其余修士全都沒有不適感,這讓他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
王小海在發現沈風的表情變化之后,他用傳音問道:“少爺,你怎么了?”
沈風用傳音回了一句:“我沒事。”
隨后,他繼續將目光盯著眼前的斬神臺。
這一刻,他神魂世界內,那座名為養魂的神魂宮殿,竟然不自覺的自主顫動了起來。
這座火紅色的宮殿之上,爆發出了耀眼無比的紅芒,將他的神魂世界渲染成了火紅色。
而且這座神魂宮殿上雕刻出來的一只只鳳凰,如今脫離了神魂宮殿,自主在沈風的神魂世界內飛翔著。
沈風在感覺到自己神魂世界內的變化之后,他整個人是更加的驚疑不定了,難道說養魂和斬神臺有關嗎?
還是說曾經擁有養魂的神,和這斬神臺之間有著巨大聯系?
某一時刻。
沈風只感覺自己的意識一陣模糊,他腦中疼痛的厲害,就連眼睛也情不自禁的閉了起來,他用雙手不停的按著腦袋。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看到周圍的場景全都變了,他來到了某個刑場之內。
他如今就站在這個刑場的角落之中。
在這刑場的四周有一排觀眾席,而在這刑場的正中間,則是有一個處決臺。
他看著這個處決臺十分熟悉,這不就是虛靈古城外的斬神臺嗎?
只不過,如今這個斬神臺上并沒有歲月的痕跡,而且這斬神臺上散發出的恐怖壓迫力,讓沈風難以喘氣。
他抬頭朝著天空之中望去,只見那懸浮在斬神臺上方的斬神刀鋒利無比,其上散發著一種讓人難以直視的恐怖。
“這是哪里?”
“難道說我的神魂體被拉扯到了某個幻境之內?”
沈風不禁自語道。
轉而,他又發現了一點不對勁的地方,如今的他根本不是神魂體,應該只是某種意識。
就好像是人在做夢一樣。
沈風猜測他剛剛一直盯著斬神臺,可能是因為某種力量,他的本體在痛苦之中,陷入了一種莫名其妙的沉睡里。
在陷入沉睡之后,他便進入了夢境內。
可沈風如今明明知道自己在做夢,可他就是無法從這種夢境里醒過來。
這讓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如今他的本體還站立在虛靈古城外,如若這個時候有人對他展開攻擊,那么他真怕王小海阻擋不住。
而就在他思索之際。
這個刑場忽然變得熱鬧了起來,觀眾席上出現了一個個的人。
有一個渾身被綁著光芒鎖鏈的人,也被押入了刑場內。
這個被綁著光芒鎖鏈的男人,臉上布滿了不屈之色,那綁著他的光芒鎖鏈上,布滿了無數復雜無比的符紋。
沈風看著這些符紋,他連任何一絲一毫都無法看懂。
他嘗試著去感應那個被綁住之人的氣勢,很快他臉上便布滿了無盡的驚懼之色,在他的感覺之中,這個被光芒鎖鏈綁著的人,身體內猶如是一望無際的大海。
而如今的他和這個男人相比,最多只是一滴小小的水滴,這一刻,他猜測這個男人會不會是抵達了神的級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