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學義一個接著一個的介紹了起來,而楚云凡卻發現,這些人都對姚學義來負責介紹沒有意見,看來之前應該有過一翻龍爭虎斗了,否則眾人面對姚學義這種明顯以帶頭人自居的樣子,只怕也不會買賬吧。
就連那個看起來一臉桀驁的威廉,也沒有什么意見!
有點意思!
這個姚學義肯定是有一些手段的,否則的話,沒那么容易就獲得這些人的認可的。
當所有人都介紹完了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楚云凡。
楚云凡頓了頓,然后開口說道:“我叫楚云凡,東華市,靜海市十三中的學生!”
楚云凡的介紹,頓時讓這些學生都有點懵逼,不是來自東華市的主市區就已經很稀奇了,居然在靜海市這種衛星市之中,聽起來也像是雜牌的中學。
不是衛星市中的人的素質不如主市區中的人,只是如果有好苗子,也往往早就被挑走了,不然就是集中在了衛星市之中的重點中學之中。
還留在雜牌中學中的,簡直少之又少。
畢竟又不是文科,光講天賦就可以了,武道修行,那可是與資源分不開的。
不過他們心中的驚奇也就只有這么一瞬間罷了,畢竟不管什么樣的出身,楚云凡能夠站在這里,還是一個小隊的隊長,這個身份就不是一般人能瞧不起的。
尤其是從普通中學之中脫穎而出,這才是更加不可思議的。
“楚云凡,這個名字怎么這么耳熟!”
那個白種人少年威廉眉頭微蹙,只覺得這個名字非常耳熟。
驀地,他一拍手掌,然后說道:“我想起來了,你不就是那個在黑市上懸賞五千萬的那個楚云凡?”
一說到這個,所有人看向楚云凡的眼神,頓時就變了,五千萬對于他們這些學生來說,也絕對是一筆天價和巨款了。
“我剛剛還接到江家江磊群發的消息,只要能夠提供你的消息,就能夠獲得五十萬呢!”威廉嘿嘿一笑,道。“這筆錢真是好賺啊!”
楚云凡眉頭一挑,道:“是么?這筆錢是很好賺,但是有沒有命去拿,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楚云凡淡然的神情,也讓很多人都開始有點懷疑了起來,能夠讓江家許下五千萬在黑市追殺的,能是簡單的人么?
或者說,如果只是簡單的人,能讓江家如此大的動作么?
雖然對于江家來說,五千萬比五塊錢多不到哪兒去,但是對于他們來說,這依然是一筆天大的財富。
對于很多人來說,雖然五千萬這筆是巨款,但是與楚云凡說的一樣,錢再好也得有命享受才是。
許多人不由得暗自打消了心中的貪念,不過總還是有一點念頭,畢竟那可是五千萬啊。
威廉臉色冷了下來,說道:“我們查理家和江家乃是世交,既然你和江家有矛盾,雖然我還不知道到底是因為什么,不過我覺得我有義務將你捉拿了去見江磊!”
“扯什么兩家的世交,不過是你見錢眼開而已!”
楚云凡毫不客氣的譏諷說道,他的眼神之中閃爍著駭人的光芒。
“哼,我便是見錢眼開,那又如何?”威廉冷笑著說道。“諸位,這個事情,是關系到了我查理家和江家的事情,此人是江家通緝的要犯,如果諸位不想惹上什么麻煩的話,我想,最好還是當沒有看見的好!”
“威廉,我聽說過,你們查理家在歐華市是一個很大的家族,但是這里可是聯邦大學的考核,你要是在這里弄出人命,恐怕不好吧!”
姚學義上前一步,擋在了楚云凡的面前。
這倒是讓楚云凡有一點刮目相看,在其他人都明顯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時候,姚學義居然站了出來了,還是站在了自己這一方?
相比起他這個雜牌中學出身的人,無論是查理家,還是江家,都是大家族,姚學義居然能夠不畏懼兩大家族的威勢?
不過楚云凡倒是沒有在他的身上感覺到惡意,楚云凡對于氣息的變化非常明顯,所以但凡他有一丁半點的惡意,楚云凡都能夠感知的出來。
最后楚云凡也只能愕然的得出了結論,姚學義居然只是純粹看不過去才開口的。
他也不由得有點啞然失笑,這大半年來的遭遇,讓他習慣性的把人想的不好,以前他可不是這樣的人啊!
或許像是江雨生,像威廉這樣的人很多,但是也并不代表,所有人都和他們兩個一般。
“姚學義,你讓不讓開,你要想清楚,無論是查理家,還是江家,都不是你能夠得罪的起的!”威廉冷冷的看著姚學義說道。“要是你也想賺這筆錢,也不是不行,你我聯手,我分你一半!”
“混賬,威廉,你以為我和你一樣么?”姚學義頓時勃然大怒,說道。“像你這樣見錢眼開的人,如果考入了聯邦大學才是整個人類社會的悲哀!
你以為聯邦大學的考核是為什么?是要挑選能夠負擔得起人類未來的精英,像你這樣的人,也配進聯邦大學?”
“多管閑事,姚學義,滿口大道理有什么用,有些人你得罪不起,別為你自己招禍!”被姚學義狠狠打臉,威廉整個臉色都猙獰了起來。“在這個聯邦大學考核中死個把人算什么,連學校都不會追究,別連累了你自己!”
“只要有我在這里,你就別想做!”姚學義道,他的臉上露出了幾分怒容。
“姚兄!”此時,楚云凡開口了,上前一拍姚學義的肩膀,說道。
“你說!”姚學義道。
“這個事情你就別管了,既然有人想送死,那我就成全他!”
楚云凡道,他的神情不變,但是眼神之中卻是閃爍著極為危險的信息。
這個威廉不想放過楚云凡,但是楚云凡也不想輕易放過他,斬草除根,才不會春風吹又生。
“那好吧,你們兩個的事情我不管了!”
姚學義神情微微變色之后,說道。
他雖然看不慣這些事情,但是卻不代表他真的迂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