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讓尸王吃了個苦頭,但是陳癲子任是心驚不已,雖然不是他的最強攻擊,也是非常強大的一道法術,竟然只是讓尸王受了一點小傷而已,并沒有造成很嚴重的傷害。這尸王確實難纏。
不過陳癲子也不氣餒,一擊不中,繼續進行攻擊。
陳癲子繼續施展法咒:“此油不是非凡油,魯班賜吾燒邪師邪法油,弟子頭帶火帽,身穿火衣,腳踏火鞋,燒得東方邪師、燒得南方巫師、燒得西方邪法師、燒得北方鬼怪妖魔、燒得中央邪師邪法、懷胎婦人、一切魍魎化灰塵,謹請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一道五雷油池火咒被陳癲子施展了出來,一團巨大的火球立即從尸王頭頂上落了下來。
這一次,尸王因為正在應對掃山犬的攻擊,結果根本沒有進行任何躲閃。火球落到了尸王身上,立即附在尸王身上熊熊燃燒起來,尸王全身上下都在滋滋的響。
“嗷!”
尸王發出一聲痛苦的慘呼聲,這種炙烤對它來說是最為難受的。就在這個時候,尸王身上開始冒白氣,那種白氣一冒出來,墓穴中的溫度一下子降下來許多,仿佛一切都要結冰一般。
尸王身后的火焰,竟然一下子熄滅了。等那些火焰完全熄滅,尸王身上的白氣才慢慢地收回到了身體之內。這尸王方才釋放的白氣其實是極其純凈的陰氣,將這五雷油池火弄熄,可耗費了尸王不少陰氣。
張叫花看出來這道法咒對尸王傷害最大,連忙說道,“陳癲子,再來一道五雷油池火咒啊,你沒看到尸王最怕這道法咒啊?”
“我怎么不曉得?問題是,這種法咒能夠施展一遍都很勉強了,你還想讓我再施展一次?”陳癲子沒好氣地說道。剛才這一道五雷油池火咒耗掉了陳癲子一小半的法力。
張叫花要控制掃山陣,他是這三類靈獸的核心樞紐,所以他無瑕去施展法咒,而且他的法力也有限,維持這陣法的消耗已經非常吃力,又如何能夠分身做別的呢?
陳癲子沒有繼續進行攻擊,雖然他還能夠再釋放幾道小法咒,但是對尸王卻沒有多大作用。還不如先休息一下,將法力恢復過來。但是他剛才的攻擊卻已經讓尸王盯上了。
“小心!尸王要出招了!”陳癲子一看尸王的樣子,就感覺麻煩來了。
尸王張大嘴巴,從它嘴里冒出一股黑氣,一團黑氣在它身前凝聚,越來越濃郁,最后幾乎變成為一個漆黑的鐵球一般。
黑球突然如同炮彈一般飛出,直奔陳癲子而去。
“啊!”陳癲子慌忙祭出幾道防御符咒,擋在身前。但是這些符咒的防御在黑球面前卻如同紙糊的一般,黑球一下子就將幾道防御盡數擊破。
陳癲子最后就地一滾堪堪避開了那個黑球,那個黑球直接砸進了洞壁之中,留下一個籃球大的窟窿。如同刀子砍豆腐一樣。過了一會,那個洞中開始冒黑煙。
陳癲子嚇出一身冷汗,“這是要跟我玩命啊!叫花,你賣點力氣啊,別讓這混球有機會攻擊我啊。等我恢復好,我就能夠再給他一刀五雷油池火咒了。剛才那一道五雷油池火咒雖然沒能夠對這東西造成嚴重的傷害,但是消耗了它不少陰氣。這是它最重要的東西,只要把它的陰氣消耗得差不多,它就成了沒了牙齒的老虎。”
“好吧。”張叫花也是有苦說不出,他維持這個陣法已經非常不容易了。這尸王的防御太高,掃山犬每次對尸王的傷害都非常有限。但是總算能夠始終對尸王保持著牽制。
張叫花現在要想加大牽制的力度,就必須換陣法。這個有些冒險。但是這么僵持下去,對張叫花與陳癲子是不利的,所以也由不得張叫花猶豫。
“…一根繩子八丈深,銅繩鐵繩加中心,不論金剪并玉剪、金刀玉剪不沾繩,弟子加下五雷邪法邪師化灰塵,謹請南斗六星、北斗七星,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張叫花施展出鐵圍城。
陣型立即發生了改變,也幸好張叫花與這些靈獸心意相通,張叫花心里的想法很快就能夠傳遞給這些靈獸。它們立即開始進行改變。所有的靈獸完全聯系到了一起,它們之間似乎形成了一道看不到的繩索,編織成一張牢不可破的大網,一下子向尸王籠罩而去。將尸王網在大網的中央。
一道道無形的繩索緊緊地束縛在尸王的身上,一下子就將尸王給困住了,尸王就像網中的魚一般,無論怎么掙扎,始終無法從網中掙脫出來。尸王全身的力氣根本沒辦法施展。
“吼!”尸王又開始暴躁起來。它身上又開始冒熱氣,不過這一次,這個鐵圍城可不像五雷油池火咒那么好對付。那一道五雷油池火咒只是陳癲子一小半法力凝聚而成的法咒,施展出去之后,威力便已經固定了。但是鐵圍城不一樣,這是張叫花與三種靈獸積聚起來的法力維持下來的。尸王釋放的陰氣雖然可以瓦解一部分的靈力,但是這些損耗的法力,很快會得到新的補充。
張叫花與所有靈獸不時地輸送法力來維持鐵圍城。尸王要想擺脫困境,必須不斷地釋放陰氣來破壞身上的鎖鏈。于是雙方變成了相持戰。
尸王的智慧有限,否則的話,它如果根本不在意身上的這個鐵圍城,鐵圍城未必能夠對它造成嚴重的傷害。但是它豈能夠容忍網中之魚的那種味道?身上的死氣源源不斷地釋放出來,不停地與張叫花及眾靈獸的法力進行抵消。
陳癲子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一絲喜色,“太好了,叫花,你堅持住,只要這樣消耗下去,尸王將陰氣消耗干凈了,它就沒戲唱了!”
“你少廢話,我擔心他還沒消耗完,我們自己先消耗完了。”張叫花已經感覺到有些勉強了。幸好有眾靈獸不時地輸送法力,否則張叫花早就堅持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