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器華外之爭?林海文辦新瓷展覽,叫板日本骨瓷名牌!”
“繼續跨界,林海文豪言‘凌瓷’舉世無雙”
“華美凌瓷大展,是榮耀,還是笑話?”
當天晚上,林海文一伙人在華美四號廳忙得腳不沾地的時候,各路媒體的新聞就紛紛出爐。文化報的更正還是比較積極的,木谷那頭除了聲明之外,也給各路媒體發了一些基本信息,用以報道。不管關系怎么樣,反正打交道的時間是不短的了,溝通的渠道非常高校。
基本上后續出來的報道中,已經沒有林瓷的問題,連文化報原來那一篇也已經編輯修改掉,另外還加上了一下后續林海文這邊披露的信息。
“華國陶瓷工藝美術大師凌鳴先生潛心研究十數年,從無數瓷器燒造古方中汲取經驗,對不同瓷土進行了多番嘗試,更融以多種天然物料,孜孜不倦,十年不懈,最終燒造出這一曠世名作凌瓷!林海文大師評價凌瓷是鬼斧神工,造化神秀…”
老凌家也是難得聚齊,除了凌鳴之外,一家子吃過飯聚在客廳看電視聊天。
凌紀自從和白冰玉離婚之后,也極少愿意回家,凌三妹一顆公舉心,也喜歡在外面晃蕩,今天也都回來了。只是凌董事長喜歡看的新聞,他們倆就不太感興趣了。凌紀發呆,凌三妹就劃手機,一劃二劃劃出她二哥的新聞來了。
要說凌家,凌紀自然是最受重視的,也最優秀的,凌三妹比較自我,她又是個女孩子,不必繼承豪地集團,所以凌董也不太管她。唯獨這個老二兒子,醉心陶瓷,讓老凌不知道發了多少次火,電視劇那種斷信用卡,不給零花錢的手段,他也都用過,沒柰何都不起效凌紀作為大哥,時常補貼二哥,他也沒辦法。其實他心里也有數,凌鳴越是扶不起來,凌紀自然越是開心,豪地畢竟只有一個。
“這是凌鳴?”凌三妹把手機舉到了凌紀面前,新聞配圖就是展覽中心那一張,加持了仙風術的凌鳴,看著確實氣質不凡,讓凌三妹都不太敢確定了。
凌紀看了好一會兒,還放大了看:“應該是吧,他怎么了?還上新聞了。”
老凌一皺眉頭,還以為老二兒子惹禍了,心里老大不開心。
“怎么回事?拿來我看看。”
凌紀這會兒已經看完了,嘴巴張了個小小的o形。
“凌瓷?”凌董事長一眼看到那個凌字:“凌大師…,還有林海文?”
凌鳴跟林海文攪在一起弄瓷器的事情,他們也不是不知道的,畢竟黑龍潭那一幢房子,凌鳴賣給了林海文,肯定是瞞不過他們的,當時凌三妹還說他是被林海文跟坑了。
“這個什么凌瓷,有這么厲害?”凌董事長看著凌紀,豪地文化娛樂這塊都歸凌紀管,他自己是不太了解的:“我看這個報紙都快給它吹上天了。”
“我怎么知道啊,一個新瓷能有多厲害?”
凌董事長夫人平時養尊處優,倒也喜歡看這些東西:“在華美辦展覽,這不很容易的,老凌,我們也去看看吧,這個小二也是的,這么大的事情,也不跟家里說。”
言下之意,還挺有興趣的。
不過凌三妹就不太給她二哥面子了:“我說媽,你看到沒有,林海文,林海文,這三個字,在華國哪個地方辦展不行啊?別說華美了,就是皇城博物館,他要去也沒什么問題啊。跟你兒子有什么關系。”
“怎么說話呢,沒看新聞里說么?這瓷器是你二哥燒出來的,又不是林海文燒的。”凌夫人挺喜歡老二兒子,對閨女沒什么好感,對老大有點生疏,凌鳴陪她的時間比較多。
凌家這一頓爭議,凌鳴都不知道,他也忙得不得了,燒出了四十多樣東西,也不是全都能拿出去展,得選一批,林海文江濤一起定了是30件,規模不大。凌鳴就要負責把工藝最精湛的,表現最好的拿出來。
其實按照林海文看的,凌鳴燒出來的鈞瓷,大概比原世界的鈞瓷水準高出一個檔次來。
比如鈞瓷當中最為顯著的蚯蚓走泥紋,在凌鳴燒造的鈞瓷上,體現出來的水準就非常高,均勻、自然、多變,極富感染力。
這也是林海文為什么對它非常有信心的原因。
凌鳴除了選東西,明天還得配合敦煌那邊的攝制組,制作一個展示視頻,現拍肯定是來不及的,不過幸好,凌鳴聽林海文形容鈞瓷是“入窯一色,出窯萬彩”,自己架了一個攝像機,還是高速的,只不過比較粗糙,需要攝制組補拍一下場面,然后做一下后期才能用。
所以他是忙的快飛起來了。
不過即便如此,他也沒忘了刷新聞,刷到“凌瓷”兩個字的時候,那叫一個幸福啊,連空蕩蕩的被窩都覺得溫暖了起來,單身狗的凄涼消融一空。
第二天早上,一幫記者守在華美的門口,等啊等啊,想要等到林海文,至少也要等到凌鳴。
不過他們失策了,一直到十點鐘,也沒見到個鬼影。
“是不是從后門進去了?”《京城日報》的記者嘆了一口氣,覺得今天白等了。
“后門也有人守著的呀。”
“那就是林海文今天不來了?這么大的事兒,他都不自己盯著?”
記者也不是沒有門路的,四號廳已經開始布置的消息,他們都已經掌握住了,只是他們還以為,畢竟這牽涉到外國,林海文應該是要親自監督才放得下心啊。
“得了,收工吧。”
反正白跑也不是這么一回,尤其是跟林海文這條線的,能采訪上的才是少數啊。
他們正要走人的時候,華美里頭啪嗒啪嗒跑了一個年輕人出來,邊跑邊喊。
“各位記者朋友,等一等。”
記者們面面相覷,倒有一個功課做的比較扎實的,認出來人:“是林海文手下的人,叫付健,敦煌的員工。”
林海文!
大家一個激靈,迅速圍了上去。
“咳咳,”付健清了清嗓子,喘了喘氣:“我代表林海文先生念一個簡短聲明啊。”
說完也不等有人說話,就自己念起來。
“關于‘林海文斥日本鳴清陶瓷會社副社長竹內三郎不要臉事情’的聲明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