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殘\文\學:)
林海文又開始為惡人值發愁了。
他要弄一個劇本出來,至少得需要一個藏書閣啊,可惜,現在他手上的藏書閣只剩下最后一次,而且只有8分鐘了,那是萬萬不夠的。
“下回要多下載幾部劇下來。”林海文數了數,槐海波那邊,似乎暫時也搞不到什么了,可惜。臨川一中還有莊文、陶海龍兩位曾經的產糧大戶,聽說兩個人考的都挺好,畢竟是文科重點班的學生,就是不知道報了哪里,這會兒想要找出來欺負欺負,也比較難。
那么,剩下的,央美的竺宇?海藍心的李總?作協的張赟?
說起這個張赟來,好像最近剛剛正位了膠東省作協的主席呢,林海文要是弄一次他,也許能搞到不少。不過想了想,林海文還是決定換個目標,張赟畢竟是有點價值的,等一等吧還是。
“唉,主要是我太正直了,太善良了,太純潔了,太有自我要求了。”林海文煩惱地拍拍腦袋。
木谷正好來給他匯報卞婉柔的邀歌情況,雖然林海文供應她的專輯是完全沒有問題的,不過還是準備為她邀幾首歌,林海文的經典名曲也不是真的無窮無盡,能邀到好歌的話,自然是好事。第二點,也是很賤吧嗖嗖的一個原因,當初林海文說出來的時候,可謂技驚四座。
“我們多拿走一首好歌,別人就會少一首好歌,這么顯著的好處,都看不出來么?”
有流行歌曲以來,能想到這么奇葩的邀歌原因,只怕林海文也是獨一份。
木谷走到門口,正正好把林海文的感嘆聽在耳朵里。
太正直、太善良、太純潔、自我要求…我的天啊,這說的居然是他自己?曉玲推薦的那塊磨砂的洗面奶,看來真的要用一用,不然木谷擔心自己這么下去,臉皮可能會厚的沒法復原了。
“什么事兒?”林海文感嘆完了,還得辦正事,“對了,依文影視那邊可能要談下一部劇本了,合作方式,你跟他們先談著。”
再是之前那種純劇本入股,就不太可能了。不過陸冬雖然說得急,但也只是有棗沒棗先來一棍子,恐怕最后落在實處,落在白紙黑字上,還是要等《當婆婆遇上媽》賣出去,甚至播出來之后了。從這個角度來看,林海文還真是要賣力一點,給這部劇賣個好價錢。
木谷應了一聲,“跟你匯報一下邀歌的事情。”
“還說什么匯報,這么客氣…行吧,你匯報吧。”
辦公室安靜了那么兩秒,木谷沉靜的聲音才響了起來。
惡人值20,來自敦煌娛樂木谷。
“因為也沒有向特別知名的作曲約歌,所以基本上都有作品過來,你看看是不是親自選一選?”
“婉柔和老王看過了么?”林海文咧咧嘴。
“王總還沒看,卞小姐已經聽過了,覺得一般般,沒有特別好的。”木谷頓了頓,決定還是要拍拍老板的馬屁,雖然這個老板已經很臭屁了,“您的那幾首歌,水準太高了,卞小姐恐怕是不太看得上別的。”
“倒也是,有了我的歌,再去看別人的,是不太看得入眼,成吧,排個時間,我跟婉柔一起看看。”
“呃,”木谷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說,“有一點意外,我還是跟你說一下。邀歌的時候,大部分都給了歌,沒有歌也都婉拒了。不過有一位,《你愛的是我么》的作曲,明達,說了點不太好聽的。”
“啊?”林海文一愣,“為什么啊?跟誰說的?鐵錘妹妹?”
鐵錘妹妹是林海文給取得混號,因為新招來的音樂部門的工作人員,很有點小岳岳的氣質…所以林海文一個嘴賤,就叫了人家一句鐵錘妹妹,偏偏這個名字又朗朗上口,現在整個公司都喊她鐵錘妹妹了。上次她去約錄音室,錄音室那邊的人,居然張口叫了她一句鐵錘,氣得她直勾勾看了人家三個小時——最后還是錄音室老板把卞婉柔往前排了兩天,她才作罷。
“咳,不是,是卞小姐接的電話。”
“到底怎么回事,說明白。”
“明達先是說希望跟卞小姐親自談一談,卞小姐就給他打了電話過去,結果電話過去,那邊就罵起來了,很難聽,就是卞小姐那些謠言嘛。”
林海文皺緊了眉頭,卞婉柔那些料,經過兩首熱單,一張專輯,外加帝波珠寶那個廣告,已經沖的很淺,雖然是牛皮鮮沒法根除,但評論里頭除了個別頑固分子,已經是看不見多少相關的了。這個明達,太突兀了吧?
天韻娛樂的人?林海文頭一個念頭。他跟葉儀君算是有了些新的不愉快,天韻有點動作也不出奇,不過這么下三濫的事情,天韻做的一點意義都沒有啊。
“老王知道吧?他怎么說?”
木谷的表情跟咽了只蒼蠅一樣,“王總出去問了問,也真是見鬼了,這個明達,當年還沒有發跡的時候,就是沒寫出《你愛的是我么》之前,他老婆,大學時候就認識的,后來不愿意跟著他過苦日子了,給一個富豪當了小三。”
“所以他就寫出那首歌?”
“差不多吧,他自己是不承認的。”
“綠帽靈感,是你,你也不會承認的。”林海文咂咂嘴,拿木谷做了個例子,差點,他就拿自己當例子了,幸好反應快。
這種人吧,也不少見,遭遇了人生挫折之后,恨天恨地恨社會,跟泰迪狗某種程度是一類,日天日地日萬物,極端的,拿汽油潑公交車也有,去幼兒園弄孩子的也有。可憐是可憐,但更多的是可恨,什么玩意啊,誰弄你的你弄誰去,報復社會顯得自己牛?
“婉柔怎么樣?心情被影響了沒?”林海文轉了轉眼珠子,覺得這個明達可以發展一下,作為一個胸懷潑天怨氣的人,說不定對他能有重大貢獻。
木谷也是從林青那里打聽了一下,卞婉柔還是有點受影響的,畢竟事情看似已經過了,但總會有沉渣泛起,提醒著她,一切都發生過。
“跟她說一聲,看老板我給她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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