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蘇寒沒法接了,自己那時候都差點要完蛋了才學的摩柯,竟然被顧作孽說的這么不值得一提。
這個大木頭,夸夸我會掉塊肉嘛!!
顧作孽看鹿烤的差不多了,直接掰了一個鹿腿遞給蘇寒。
蘇寒拿在手里,瞪了一眼顧作孽,狠狠的咬了一大塊肉,在嘴里使勁的嚼,順便默默的在心里把顧作孽給蹂躪了一番才有點解恨的換了個其他的話題。
“你們剛才用的是什么武功?手掌怎么變大了?”
“哦,那是少林的大手印,大手印就幾家有,權利幫的燕狂徒學過,燕狂估計是燕狂徒的兒子,本事沒多大,狂勁到是一點也不少。”
啊,原來真的是同一門武功啊,那很明顯,顧作孽學的都比他們好,所以才能成為掌門的候選人吧。
“燕狂徒?那是誰?”蘇寒好奇得問道。
而顧作孽想了想說道:“一代奇人,據說他十歲那年,已自創絕藝;十三歲那年,己儼然尊主;二十歲那年,已名震江湖。武林尊為天下第一強人,武林第一異人,江湖第一奇人,世間第一狂人。黑白二道俯首稱臣,縱橫天下,號令七海,始創「權力幫」,締造長江、黃河水道分寨。”
“臥槽!!!那么叼!”蘇寒臉上閃過一絲無語說道:“那咱們把他兒子廢了沒有問題吧???”
“呃好像大概會有點問題。。”顧作孽磕磕巴巴的回答道。
“你。你。你。有問題,你還把他的武功給廢了?”蘇寒手拿個鹿腿就要指向作孽,結果一看這也太不雅了,又給收了回來。
這就算是改叫小小了,也改不了他作孽的本質。
而顧作孽看蘇寒這樣,就是一個作孽的招牌式傻笑,還摸了摸頭。
“我去我們跑路吧,這都叫什么事啊,你要是不知道他是誰也就罷了,知道了你還下狠手,你這是要咱倆被追殺到天涯海角啊!”蘇寒直接想到的就是跑路,那燕狂徒那么厲害,廢了燕狂等于就是殺子之仇啊,這不被追殺都說不過去啊,這不過就算是要跑路了也得吐槽下作孽。
“我也是剛剛才想起來,你不問,我都沒想起來。。”顧作孽無辜的說道。
蘇寒兩眼望天,其實有作孽在也不靠譜的吧,可能比自己還能惹禍,“算了,廢都廢了,說再多也沒有用,先把這肉吃了,再想下我們待會往哪里跑路。”
“老板,其實咱們到了長安城就不用怕了,城里是禁止追殺打斗的,在城里有安排了四位天榜高手,還有本身就是破虛級別的武皇。”
“破虛級這個級別是什么樣子的?我連天榜都沒有見過,就更不用說破虛這種只有傳說才有的了。”蘇寒嚇一跳既而又特別得好奇。
顧作孽嘿嘿一笑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只是聽說能凌空虛步,每一招每一式都是厲害得一塌糊涂,話說老板你現在有種勢不可擋的威勢,無敵之姿已經慢慢的刻畫到你的骨子里了,如果一直持續下去,估計很快就能邁入先天了。”
“無敵之姿?”蘇寒看了顧作孽一眼,笑了笑,表情卻是不以為然。
蘇寒摸摸小白柔軟的毛發得意得說道:“無敵不無敵不是我的追求,先天后天對我也無所謂,你知道我來的目的的,也知道為什么,而且你不明白有一句話叫做悶聲發大財么,找到了碎片,咱們就走了,誰還在乎這里的一切。”
沒等顧作孽回話,蘇寒又開口說道:“不是我自己養成的無敵之姿,是他們的進度慢了,奇遇的人很多,我能看清自己,你也不要給我灌湯,說得我天上僅有,地上絕無一樣。”
“就算你再夸我,我們也還得跑路,不過既然你覺得我還是不錯的,這一路上就算碰上了燕狂徒也有勝算,那我們就一路往長安城去!”
“恩,你我還有小白,沒那么弱的。”顧作孽點了點頭。
說起來,繼續前進的路途竟然不是很坎坷,雖然有很多高手來挑戰,但是有現成的保鏢在此,蘇寒完全就是享受生活,這和他之前預想的差距還是挺大的,不知道是燕狂那里的消息沒有傳出去,還是燕狂徒還沒有追上來,總之,最厲害的一個高手,也沒輪到蘇寒和作孽一起上。
而經過一次又一次的觀摩作孽的打斗,蘇寒也一次又一次的看清楚了作孽的武功,的確是高深莫測,而且還比他自己要高強很多。
由此,等沒有人挑戰的時候,蘇寒就開始和顧作孽相互切磋起了武藝,有現成的對手,不用就白瞎了。
說是切磋,其實就是兩人互相練習熟悉彼此的武功而已,而兩人除了每天必須應付的挑戰,剩下的時間里都在對打,而顧作孽即使是和蘇寒對打,也沒有放水之說,開始的時候,蘇寒真的是被打的面子里子全無,說是毫無還手之力一點也不夸張。
而作孽不僅是一個好的陪練,還是一個好的師傅,他不僅能一陣見血的指出蘇寒的不足,還能在對練中引導蘇寒,在作孽的指導之下,蘇寒進步神速,從被壓著打到能還手幾下,再隨著摩柯的增長,蘇寒已然能和顧作孽打得平分秋色。
這還是蘇寒沒有沒日沒夜的修煉,要是沒有別人的打擾,這種增長速度還會增加不少。
而在這段時間,蘇寒發現自己的內力不斷變得精純,內力的量已經不在增加,都直接轉換成了最精純的液態內力,為此蘇寒心中大喜,看著晶瑩剔透的內力,感覺隨時要突破一般。
但是最無語的是,腿法和拳法雖然也在增長但是卻極其緩慢,而劍法竟然每天都像無止境一般的提升,蘇寒雖然奇怪但是也沒有放在心上,只能任由其自然發展。
如此這般,蘇寒二人忘記了時間,竟然來到了一座城墻之下,兩人猛然發現,不知不覺竟然已經到達了長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