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正納悶呢,就感覺有人向自己扔了一塊小石子,恩?這是什么意思?蘇寒還在愣神中,然后又一塊小石子砸中了自己,蘇寒不得不看向朝自己扔小石子的人。
離自己有兩步遠的距離,路邊的墻角下,蹲著一個比自己穿的還要破爛的人,嘴上叼著個稻草,身前放了個破碗,蘇寒仔細的打量了下此人,只見此人有著一頭散亂的頭,頭上泛著油光,打著補丁的衣服,臉上骯臟的不想讓人接近,手上也是黑漆漆的,指甲縫里都是黑灰,同時這人也是光著腳丫的,只是腳丫上黑一塊灰一塊的,讓蘇寒有一種轉身就跑的沖動。
那人看到蘇寒看向自己,流里流氣的說著毫不客氣的話,“哥們,哪里來的?過界了啊!還擋著我們財了!”
“不好意思啊,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什么過界?誤會了吧?”蘇寒盡量和氣點解釋,畢竟人生地不熟的。
“朋友,做我們這一行的,要知道行規的,你現在站的這地兒已經是我們頭給包了的,你站在這里不是過界是什么?”那人聽到蘇寒的解釋,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
“額,可是我不是你們這一行的啊,所以我不是太了解你們的行規呢。”蘇寒一臉的莫名其妙。
那人看蘇寒還不承認,用手指了指蘇寒的腳,那意思就是你這樣的不是同行是什么?
蘇寒看了看自己的腳,這人什么眼神啊,自己這么干凈漂亮的腳,能和他的黑不拉幾的腳一樣嗎?自己這樣的像是要做乞丐的人嗎?
“呦,這是還沒有入行嘛?你這一身行頭明顯是當乞丐的料啊,不如來我們的幫派?”那人見蘇寒不是乞丐,話題一下子就跳躍了,這是想要拉蘇寒入伙了?
“我就這么像乞丐?”蘇寒滿頭黑線,有自己這么干凈白嫩的乞丐嘛?蘇寒不解的詢問道。
那人聽到蘇寒的話明顯一愣,隨即開口道:“像,簡直太像了,不對,看看你這身衣服,再光著腳丫,就是活脫脫的乞丐啊,像怎么能形容的了,就是啊!而且你這么白嫩的做乞丐,生意肯定比我們好,前途無量啊!怎么樣?要不要考慮下?”
前途無量還是錢途無量啊?蘇寒氣的無語沒好氣的說道:“我要了解下情況,了解之后我在研究下。”
那人卻是越看蘇寒越滿意,他笑著對蘇寒說道:“沒問題,你要是有什么事盡管來找我,我們的消息靈通的不要不要的。”這語氣活脫脫就是大哥罩小弟的。
蘇寒卻是一陣頭大,本來蘇寒想要搪塞兩句就走人的,結果聽到他這么一說,覺得不如就問問南鎮的相關情況,這是牛皮糖么,口氣還這么大,蘇寒問了句:“南鎮有學武的地方么?你們幫派老大是誰?有多厲害?”
“這南鎮學武的地方肯定是在武場了,那里有專門的師傅教玩家基本功,基礎都不收費的,但是要學中級以上,那就需要收費了。”這話說完,這乞丐都不帶停頓的就開始接著往下說。“再說下我們老大,那來頭可就大了,出生的時候就是在一個破廟,因為好心給了一個乞丐點吃的,那乞丐認為他心善所以傳授了他一套打驢棒法,事后老大還特意下線去翻看了現實中的資料,知道有一個叫丐幫的,丐幫里有一套打狗棒法,這個打驢棒法很有可能就是打狗棒法的入門棒法。所以我們老大成立了丐幫,大家一起尋找丐幫以前的真相。”
我去,打驢棒法都出來了,山寨的吧,一聽就不靠譜啊,蘇寒雖然聽的有點迷迷糊糊的,但是還是知道眼前的乞丐不當相聲演員都浪費了,這一口氣說完這么多,都不帶喘氣的,肺活量也是夠大的了。
蘇寒撇了撇嘴剛想說,打驢棒法跟打狗棒法沒關系,就聽到乞丐又開口了。
“這條路一直往前面走,沒幾步就能看到一個南鎮武場,在那里就可以學到基礎武學了,學會了剩下的就完全靠自己了,在這個鎮子上除了我老大以外,也就十多個人有真正的武功,雖然都沒有內力,但是確實比武場的要好的多。”
蘇寒詫異了連忙問道:“那十多個人是怎么得到武功的??”
“有些人出生就得到了武功,有些人是現實里的家傳功法,反正就是一些外人不知道的方法,可惜自己沒那個命啊。走吧,我帶你去看看。”乞丐感嘆道。
蘇寒對這個乞丐的纏人的功夫佩服不已,為了拉自己入幫派,都去給自己帶路了,本職工作都不要了,不過蘇寒對這個南鎮武場還是挺好奇的,也就沒有制止他的帶路。
果然是沒走幾步,就能看到應該是在小鎮的中央,有一大片的空地,這個空地上此刻人聲鼎沸,叫喊聲不斷,蘇寒抬頭看了下木制的大門,說是大門也就幾根木頭搭起來的,木門上寫著四個大字南鎮武場。
走入南鎮武場,只見武場大約能容納百余人,此時武場人數已經滿滿的,這些人里有男,有女,有的手握兵器,有的卻是揮舞著拳腳。
這些弄的蘇寒心里癢癢的,他對著旁邊的乞丐說道:“到底怎么才能學武,這里都教什么?”
乞丐指著場中的幾個人說道:“那幾個穿著勁裝的人就是了,分別可以學,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鏜棍鑠棒,拐子流星,什么帶尖兒,帶刺兒的,帶棱的,帶刃的,帶絨繩的,帶鎖鏈兒的,帶倒齒鉤的,帶峨嵋刺兒的,什么金鐘罩什么鐵褲衩,樣樣都可以學。”
噗,蘇寒笑出聲來夸獎道:“哥們,你這口才,不說書真是屈才了。”
蘇寒那也不抱有什么希望可以學到好的武功,但是那最起碼的掌法,腿法,拳法的基礎要學下,順便證實下自己的腿法到底怎么樣,當蘇寒看到武場里練腿的人,蘇寒心里有底了,知道自己比他們厲害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