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上的靜妃娘娘還有淮安國主見到這般的情形不禁對視一眼,兩人臉上都露出想欣喜之色。
在方孝玉到來之前東華公主那是什么態度兩人可是看在眼中的,只是他們怎么都沒有想到東華公主在見到了方孝玉之后態度竟然變化了那么多。
像這般乖巧的一面可是相當的少見,至少在招婿這件事情上面,東華公主竟然有這般的變化,實在是出乎兩者的預料。
靜妃娘娘不禁向著淮安國國主道:“王上果然慧眼如炬,一眼就挑中了東華的命中天子。”
在靜妃娘娘看來,方孝玉定然是同東華公主命中注定的姻緣,不然根本無法解釋東華公主在見到方孝玉之后會發生那么大的變化。
不過要說方孝玉是東華公主的命中天子的話,那倒也說的過去,畢竟方孝玉和白素貞本身就是一對,眼下在這夢境世界當中重逢,白素貞有那樣的反應一點都不稀奇。
遠處的花園之中,方孝玉在一株盛開的梅花之前停了下來,隨著方孝玉停下腳步,東華公主也跟著停下了腳步。
方孝玉目光落在白素貞的身上,隔著一層面紗雖然說看不清楚,可是方孝玉可以肯定面紗之下的面容絕對就是白素貞。
“素貞,你可還記得我嗎?”
白素貞被屏蔽了記憶,雖然說對于方孝玉無比的熟悉,可是她無論如何都想不到一點關于方孝玉的記憶,聞言之間臉上露出幾分迷茫之色。
“你…你我以往認識嗎?”
東華公主有些迷茫的看著方孝玉。
方孝玉微微一嘆道:“此事說來話長。”
沉吟了一番,方孝玉簡單的將自己同白素貞之間的事情給東華公主說了一遍,最后道:“事情就是如此,我猜測素貞你應該是被屏蔽了以往的記憶,所以才記不得我們的以往。”
白素貞一臉的迷茫之色,看著方孝玉,微微點了點頭道:“你說的這些我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可是卻想不起過往,或許真的如你所說的那樣,我是你所說的那個白素貞吧。”
方孝玉看著白素貞道:“你也不必太過就糾結,待到夢醒了,一切都明了了。”
說話之間,方孝玉向著白素貞道:“素貞你不知拜在哪位門下,又修行的何等法門?”
白素貞倒是沒有保密,道出自己的師承,方孝玉聽了之后面帶幾分訝異之色道:“九黎老母?”
九黎老母是哪位大能方孝玉還真的沒有什么印象,白素貞的師尊分明就是驪山老母啊。
不過這里不出意外的話只是一方夢境世界,那么在這夢境世界當中,白素貞到底是拜在哪位大能門下倒也沒有那么重要,甚至方孝玉懷疑這位所謂的九黎老母,是不是就是驪山老母。
白素貞雖然說沒有關于方孝玉的記憶,不過在同方孝玉一番交談之后倒是不再對方孝玉極度的排斥。
一開始的時候白素貞那是真的排斥所謂的駙馬的,現在心理上竟然能夠接受同方孝玉成親,可以說這絕對是極大的改變,就連淮安國主和靜妃娘娘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議,最后只能用東華公主遇到了命中天子這么一個理由來解釋了。
因為東華公主接受了方孝玉的緣故,所以婚禮布置也相當的順利,畢竟如果東華公主不配合的話,就算是淮安國國主也會非常的難做的。
三日后,黃道吉日,宜出門、宜嫁娶。
這一日淮安國國都張燈結彩,透露出一派喜氣,東華公主這位皇家公主出嫁,聲勢自然不小。
騎著高頭大馬的方孝玉親自前往皇宮迎親,然后返回東華別院拜堂成親。
方孝玉倒是沒有在意在哪里成親,反正他同白素貞早就已經拜過了天地,不過方孝玉還是鄭重對待,畢竟對于被屏蔽了記憶的白素貞來說,這是她人生第一次拜堂成親,方孝玉如果顯得太過隨意的話,怕是會讓白素貞心生傷感吧。
拜過天地,送入洞房,方孝玉出外招呼賓客。
不過方孝玉也沒有多少賓客可招待,畢竟他莫名其妙的出現在這夢境世界當中,甚至連個親朋好友都沒有,來的這些所謂的賓朋其實也是沖著方孝玉那駙馬的名分而來的,離了駙馬的名分,在他們的眼中,方孝玉什么都不是。
總算是送走了賓客,方孝玉進入到洞房當中。
一派喜慶之色,方孝玉替白素貞掀開了蓋頭,然后同白素貞共飲交杯酒,在白素貞的羞赧之中,方孝玉擁著白素貞倒在了床榻之上。
這一夜自然是春光無限,春意濃濃。
日上三竿,方孝玉醒轉過來,腰身還傳來幾分酸楚,讓方孝玉吐槽不已的是自己昨天竟然被白素貞給逆推了。
一開始還好,哪怕是普通人,可是方孝玉也算是正常發揮,如果說是一般人的話,卻是足夠了 關鍵白素貞是修行之人啊,不像方孝玉一樣被屏蔽了修為,甚至都無法修行,身體素質自然差了許多。
白素貞修行之人,單單說是身體素質的話,和方孝玉相比,那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在適應了之后,白素貞逆推了方孝玉,一夜數次,白素貞吃得消,可是方孝玉就有些吃不消了。
看著身旁海棠春睡,面容散發著誘人光輝的佳人,如果說是修為尚在之時的話,方孝玉絕對不介意同白素貞大戰一場,可是現在,腰身還酸麻不已,就算是白素貞再如何的誘人,關鍵身體吃不消了啊。
還沒有等到方孝玉自白素貞那誘人的身子邊上爬起來,只聽得一個誘人的聲音傳來:“相公,你醒了啊。”
方孝玉緩緩轉身看著白素貞道:“娘子也醒了啊,休息的可好。”
看到方孝玉那精壯的身子,似乎是想起了昨夜的旖旎風光,白素貞面色一紅,方孝玉見狀嘿嘿一笑,連忙起身,他可不敢再待下去,實在是白素貞那神色反應太誘人了,他怕自己忍不住誘惑,到時候被榨干了,那可就成了笑話了。
將來夢醒,離開這一方夢境世界,這可就是他的黑歷史啊,到時候免不了要被白素貞給取笑。
當然眼下白素貞可沒有恢復記憶,也不可能會想那么多,帶著幾分羞赧沐浴更衣。
二人前去拜見了淮安國國主還有靜妃娘娘。
東華別院之中,方孝玉同白素貞新婚燕爾,可謂是情濃意濃,如膠似漆一般,方孝玉也放開了陪著白素貞,唯一讓方孝玉感到不滿意的是他都快要被白素貞給榨干了。
這一日,方孝玉揉著自己的腰,懷中擁著佳人,只聽得方孝玉道:“素貞,你說我怎么就無法修行呢?”
白素貞做為修行之人,或許能夠看出自己為什么無法修行,方孝玉不知道自己要到什么時候才能夠離開這夢境世界,總是這么一副柔弱模樣,將來萬一有什么事情,難不成要靠著白素貞保護不成。
最讓人受不了的是,方孝玉的男人尊嚴受到了極大的挑戰,普通人和修行之人的身體素質真的沒辦法比,哪怕是增強自身的體質,方孝玉都在努力的尋找辦法希望能夠增強自身。
白素貞微微坐起身來,絲被滑落,堆雪一般的玉體自被褥之下顯露出來,一只羊脂白玉一般的素手搭在方孝玉手腕之間。
很快白素貞臉上露出幾分愕然之色,似乎是為了確定一番,白素貞又仔細的查看,神色有些凝重。
方孝玉不禁看著白素貞道:“夫人可有什么發現?”
白素貞有些猶豫,似乎是怕自己道出了實情會刺激到方孝玉,畢竟成親這些時日,方孝玉很多時候都在嘗試修行,一次次的失敗絲毫沒有消弭方孝玉的信念。萬一自己的一番話如同冷水一般澆在方孝玉身上的話,豈不是打擊了方孝玉修行的積極性嗎。
方孝玉將白素貞的神色反應看在眼中,緩緩道:“有什么盡管說就是,就算情況再不好我也能夠承受。”
白素貞緩緩道:“方才我幫相公仔細的檢查了一番,卻是發現相公體內筋脈郁結,根本就無法修行,除非是…”
方孝玉對于自身的情況也有一定的了解,這會兒聽了白素貞的話微微點了點頭道:“筋脈郁結的確是無法修行,不過素貞你可有什么辦法能夠打通郁結的筋脈?”
不過白素貞卻是微微搖頭,只聽得白素貞道:“相公這乃是先天筋脈郁結,除非是有傳說中能夠令人脫胎換骨的靈藥,不然的話根本就沒有什么好的辦法疏通那郁結的筋脈。”
方孝玉苦笑,只聽白素貞的話就知道那可以令人脫胎換骨的靈藥必然是極為罕見的,如果說可以輕易尋到話,相信白素貞也不會那么鄭重其事了。
不管是淮安國一國之力還是白素貞修行之人的力量,若是真的能夠尋到靈藥的話,不管是買還是搶奪,總能夠給方孝玉將靈藥拿到手,只可惜這種靈藥素來只聽說過其傳聞,根本就沒有人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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