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劍自劍道人口中激射而出直奔著紫衣侯面門而來,不得不說這一擊非常的突然,甚至出乎紫衣侯的意料。
好一個紫衣侯,哪怕是在這緊要關頭仍然是顯得無比的震驚,口中長嘯一聲,就見一方印璽出現在他的面前。
這一枚印璽乃是其紫衣侯身份的象征,上面匯聚著帝國之氣運,此時被紫衣侯祭出,一聲龍吟,可見一條氣運金龍浮現出來。
氣運金龍直接化作紫衣侯的模樣擋在那一柄飛劍之前。
飛劍沒入氣運金龍體內,隨即可見氣運金龍崩潰,而承載著氣運金龍的印璽也隨之化作飛灰,與此同時,紫衣侯猛地捏爆了劍道人的心臟,冷笑道:“你自己找死,不要怪我。”
劍道人心臟雖然被捏爆氣息暴跌,加之自身傷勢沒有恢復又被捏爆的心臟,整個人幾乎是油盡燈枯,不過似劍道人這樣的強者,哪怕是遭受了如此嚴重的創傷也不可能當場隕落。
甚至可以說只要給劍道人時間,就算是這樣的傷勢也能夠恢復過來。
一口鮮血噴在紫衣侯身上,劍道人眼中滿是痛恨之色,咬牙切齒道:“紫衣侯,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紫衣侯不屑道:“那你就先去死吧。”
紫衣侯當場將劍道人給打爆,探手一抓將劍道人的元神抓在手中,一只黑漆漆的葫蘆出現在紫衣侯的手中,而劍道人的元神看到那黑色的葫蘆的時候不禁神色大變尖叫道:“紫衣侯,你竟然敢祭煉如此邪惡法器,你就不怕老天降下天譴嗎?”
這黑色葫蘆竟然是一件煉魂法器,而且看那葫蘆之上浮現出來的無數冤魂的猙獰面孔,可以想象被紫衣侯拿來煉制這一件邪惡寶物的無辜生靈到底有多少。
紫衣侯哈哈大笑,無比滿意的看著劍道人道:“我這寶物就差一個器靈了,十萬八千惡魂,需要一個強大的神魂鎮壓,而劍道人你的元神恰恰最合適不過了。”
劍道人突然之間道:“原來你從一開始就在打我的主意,你之所以拿巫支祁寶藏來誘惑我,恐怕那個時候就抱著將我打殺,拿我神魂來祭煉你這寶物的主意吧。”
紫衣侯倒是沒有反駁,反而是點頭道:“不錯,誰讓你修煉劍仙之道,元神足夠堅韌鋒銳呢,用來鎮壓這些惡魂再適合不過了。”
“我是不會讓你如愿的…”
劍道人試圖自爆元神,然而紫衣侯又怎么可能不防備著這一點,所以劍道人根本就無法自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打入那黑葫蘆之中。
“萬魂葫蘆終于祭煉成功了,哈哈哈!”
將劍道人的元神打入萬魂葫蘆之中,紫衣侯第一時間感受到萬魂葫蘆的蛻變,原本萬魂葫蘆的威力只能算是一般,可是在主魂入主其中之后,徹底統合十萬八千惡魂的力量,萬魂葫蘆所能夠爆發出來的殺傷力只怕連不朽金仙都能夠傷害。
小心的收起萬魂葫蘆,紫衣侯再次走到那寶藏之前,準備取出巫支祁的鮮血然后打開寶藏,將寶藏據為己有。
一陣虛空波動傳來,紫衣侯不禁破口大罵,就不能夠讓自己好好的的打開寶藏嗎,為什么總是在自己要打開寶藏的時候出現意外呢。
劍道人也就罷了,關鍵這會兒又是什么人啊,為什么會出現在如此隱蔽的地方,難道說除了劍道人之外,還有其他人盯上了自己不成。
紫衣侯翻手便是一掌向著身后拍了過去,不管身后到底是什么人,既然出現在這里,那么就只有死路一條。
巫支祁寶藏的秘密絕對不能夠讓其他人發現,所以說不管是什么人,只要出現在這里,紫衣侯都不會放過對方。
轟的一聲,劇烈的沖擊波席卷四方,虧得這里是巫支祁所布置的寶藏所在,四周都是禁制,不然的話,單單是這一擊,恐怕整個牛頭嶺都要徹底崩潰了。
紫衣侯感受到這一擊所傳來的熟悉的氣息不禁神色大變,回頭一看,不是方孝玉和白素貞兩人又是誰。
“你們怎么可能活著離開封印之地,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紫衣侯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他根本就不敢相信被他施展手段困在封印之地的方孝玉還有白素貞竟然能夠活著離開那里,要知道當時他可是將巫支祁都給喚醒了。
方孝玉看著一臉震驚之色的紫衣侯冷笑一聲道:“紫衣侯,倒是讓你失望了啊,我們還是活著離開了那里,不過我們能夠這么順利的出來,還要多謝你啊。”
紫衣侯到底不簡單,很快就平靜下來,死死的盯著方孝玉,似乎是在猜測方孝玉他們到底是如何離開那一處所在的,而且方孝玉還說能夠離開那里要感謝他。
可是紫衣侯實在是想不出,他到底哪里幫了方孝玉。
方孝玉目光一掃,第一時間就注意到了紫衣侯身后的那寶藏,寶藏太過醒目,除非是瞎子都能夠看到。
眼中閃過一道精芒,方孝玉沖著紫衣侯道:“原來這里就是巫支祁寶藏所在啊,看來我們運氣不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然不費功夫。”
紫衣侯心中那個憋屈就不要說了,惡狠狠的盯著方孝玉道:“方孝玉,你搞清楚了,這寶藏是屬于我的,你們二人若是識相的話最好是給我滾的遠遠的,不然…”
方孝玉眼睛一瞇,一道寒光閃過,毫不客氣的道:“哦,我們不離開的話,你要如何?”
紫衣侯突然之間雙掌向著方孝玉還有白素貞狠狠的拍了下來,口中喝道:“那我就送你們去死。”
一股氣勢陡然暴漲,紫衣侯竟然強行提升修為,試圖在一擊之間將兩人給重創,然后再斬殺兩人。
方孝玉沉聲斷喝,雙目之中六道輪回隱隱浮現,同時翻手就是一掌迎了上來。
輪回眼,輪回大手印一起發揮,頓時兩股氣息碰撞在一起,恐怖的沖擊波席卷四方,這會兒四周的石壁之上,無數的禁制被激發,閃爍著光輝,將四周的山壁給庇護下來。
若非是這些禁制的力量消弭方孝玉還有紫衣侯交手的沖擊波,怕是瞬間這牛頭嶺就不復存在了。
方孝玉后退了一步,眼中閃爍著亮光道:“不錯,不錯,再吃我一擊。”
又是一式輪回大手印,紫衣侯毫不示弱,二人連連交手,眨眼的功夫就交手了數十上百次之多,可是二人竟然旗鼓相當,一時之間誰也沒有能夠將誰拿下。
白素貞在一旁手持雄黃寶劍掠陣,隨時準備出手。
“去。”
突兀之間,白素貞一聲嬌斥,就見其手中的雄黃寶劍直接飛出,化作一條巨龍向著紫衣侯抓了過來。
紫衣侯見狀張口噴出一口精血,精血結合一縷紫氣化作一條紫色的巨龍同雄黃寶劍所化的巨龍碰撞在一起。
一聲嗡鳴,雄黃寶劍所化之巨龍消失不見,白素貞上前一步跨出,直接探手將雄黃寶劍抓在手中,劍光閃爍之間,雄黃寶劍卷起漫天的劍影向著紫衣侯籠罩了過來。
面對如此漫天的劍光,紫衣侯一跺腳,伸手一抓,先前才被祭煉出來的黑葫蘆出現在紫衣侯手中。
伸手向著那黑葫蘆一指,就聽得紫衣侯喝道:“萬魂殺。”
眨眼之間,一股黑煙自黑葫蘆當中冒出,這一股黑煙出了黑葫蘆似乎匯聚了天地之間的怨氣,然后顯化出一尊恐怖的黑影出來。
這黑影身形模糊,只有大概的人形,具體什么模樣根本就看不清楚,最重要的是這黑影看上去有些飄忽,好像是不真實的存在。
黑葫蘆氣息邪惡無比,尤其是這黑影更是透露出至陰至邪的氣息,白素貞神色凜然,這種至陰至邪的怪物可是容不得一絲的輕呼。
方孝玉都被這黑影身上的氣息給吸引了過來,眼睛一瞇道,掃了紫衣侯手中的黑色葫蘆一眼道:“好一個紫衣侯,你竟然如此瘋狂,生魂祭煉卸寶,你當真不怕天譴啊。”
紫衣侯哈哈大笑道:“天譴,什么天譴,如果說真的有什么天譴的話,我倒是要看看,天譴到底能不能譴的了我。”
說話之間,紫衣侯道:”給我殺了她”
黑影根本就是黑葫蘆所孕育出來的一個恐怖的怪物,自然是聽從紫衣侯的吩咐,當即撲向白素貞。
“素貞當心。”
方孝玉不禁向著白素貞叮囑道。
白素貞看著那黑影沖著方孝玉道:“相公,借我開山鑿一用。”
方孝玉當家反應了過來,臉上露出幾分笑意,取出那開山鑿部分,丟給白素貞道:“素貞,毀了這邪惡的黑葫蘆。以免得紫衣侯繼續利用黑葫蘆禍害蒼生。”
當方孝玉將那一截開山鑿碎片丟給白素貞的時候,紫衣侯不禁神色一變道:“開山鑿碎片,怎么可能,你們怎么會有開山鑿碎片,這開山鑿昔日斷裂成兩截,一者被大禹王拿來鎮壓巫支祁,一者被大禹王隨身攜帶,你們這開山鑿究竟是得自何處?”
怪不得紫衣侯這么的激動,畢竟開山鑿這件寶物的去向他把握的很是清楚,現在方孝玉手中竟然拿出了開山鑿來,這自然是讓紫衣侯非常的驚詫。
白素貞沒有理會紫衣侯的反應,一手執劍一手握著開山鑿毫不畏懼的向著那黑影迎了上去。
雄黃寶劍掃過,劍氣彌漫,可是黑影卻像是沒有受到太大的影響一樣繼續奔著白素貞而來。
白素貞看到這般的情形不禁輕嘆一聲道:“果然無效嗎?”
散發著邪惡氣息的黑影飛速的接近,白素貞手中的寶劍竟然無法傷害黑影,不過白素貞對此早就有了心理準備,所以在見到雄黃寶劍無法傷及黑影的時候,開山鑿就被白素貞握緊在手中。
黑影當面,白素貞無比果斷的將開山鑿向著面前的黑影狠狠的鑿了下去。
開山鑿雖然碎裂成兩個部分,可是在白素貞手中的絕對是那一大半,開山鑿的威能雖然不能夠完全發揮出來,但是發揮出一部分來也相當的驚人了。
當然了,寶物到底是碎裂了,真正的所發揮出來的威力其實也未必就比雄黃寶劍強,可是雄黃寶劍都難以傷害的黑影竟然被開山鑿給狠狠的擊飛了出去。
邪惡的氣息涌動,黑影就像是沒有絲毫的感情一樣再度向著白素貞撲了過來。
這邊方孝玉同紫衣侯大戰在一起,紫衣侯盯著方孝玉道:“你…你竟然將開山鑿帶了出來,你這是要放出巫支祁嗎?”
在紫衣侯的心中,巫支祁那是上古大妖,根本就不可能將其斬殺,而方孝玉又拿走了鎮壓巫支祁的開山鑿,這不是放出巫支祁又是什么。
同時紫衣侯也明白過來,為什么方孝玉和白素貞竟然可以脫離那虛空裂縫,甚至還出現在他的面前。
原來方孝玉和白素貞是憑借著開山鑿碎片之間的感應避免了迷失在虛空之中,然后撕裂虛空直接出現在他的邊上。
先前紫衣侯他們進入封印之地靠的也是兩塊碎片之間的感應,當時紫衣侯順利的坑了方孝玉他們一把,現在紫衣侯隱隱的有些后悔了。
單單是方孝玉他們的話那也就罷了,關鍵是出世的巫支祁啊,他可是給了巫支祁一擊,甚至手中還有巫支祁鮮血,這要是讓巫支祁感應鮮血的所在殺過來的話,他豈不是要被震怒的巫支祁給一巴掌拍死啊。
幸好紫衣侯根本就不知道巫支祁已經被方孝玉還有白素貞他們給殺了,不然的話,紫衣侯的心性很有可能會被嚇得直接跑路。
寶藏或許很重要,但是在紫衣侯心中,自己的性命那才是最為重要的,現在他就是擔心巫支祁會不會殺來,還真的沒想過方孝玉他們其實是轟殺了巫支祁才拿到了開山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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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