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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關頭,左冷禪全身汗毛豎起,發出垂死掙扎兇獸一般的嘶吼,寒冰神掌凝聚之下狠狠的向著對方拍了下去。
對方實力甚至只比他全盛時期稍弱而已,自己如今有傷在身,有心算無心之下,左冷禪唯一能做的就是以命搏命希望可以躲過這致命一擊。
所以說如今左冷禪能做的就是賭一下對方是不是真的肯同自己拼命,若是對方惜命的話,那么自己便可以躲過一劫,逃得一命,若然對方拼命的話,怕是明年的今日就是自己的忌日了。
噗嗤一聲,心口劇痛傳來,左冷禪眼中帶著難以置信的神色,手掌同黑衣人另外一只手掌碰撞在一起。
一瞬間,左冷禪通過對方所施展出來的劍法還有內功便確定了對方的身份。
可是在確定了對方的身份之后,左冷禪眼中才滿是震驚和錯愕,顯然是沒有料到對自己下殺手的竟然會是此人。
心脈盡斷的左冷禪口中汩汩的鮮血流淌而出,指著生受他一掌后退不已的黑衣人,聲音嘶啞的道:“你…沒想到竟然是你…”
“掌門師兄…”
左冷禪房間之中的動靜不小,所以負責左冷禪安全的丁勉還有陸柏兩人連忙從房間之中沖了出來。
就見房門大開,一道黑色身影正從房間當中沖出,二人想都沒有像便攻了上去。
可是一交手,兩人便心中一驚,實在是對方的實力太過強橫,至少也是同左冷禪一個級別的。
兩人聯手之下不是不可以糾纏一會兒,但是他們更為關心房間之中左冷禪究竟如何了,所以被黑衣人輕易脫身離去。
丁勉與陸柏沖進房間當中,頓時兩眼通紅,口中發出嚎叫之聲:“掌門師兄…”
只見左冷禪跌坐在地,靠在茶幾邊上,心口正插著一柄長劍,鮮血汩汩流淌而出。
左冷禪兩眼圓睜,滿是吃驚與不甘的神色,死不瞑目的盯著門口處。
噗通一聲,兩人跪倒在地,狠狠的砸著地板,就如同受傷了野狼一樣。
雖然說左冷禪為人不怎么樣,可是他卻是一個再合格不過的掌門,在嵩山派之中威望甚重,丁勉、陸柏這些師兄弟對左冷禪也是極為信服。
如今做為嵩山鎮海神針一樣的頂梁柱就這么崩塌了,也就意味著嵩山派自此不復為一流門派,昔日那些被嵩山派所壓制的門派那還不瘋狂反撲啊。
遠的不說,就說近的,只是丐幫若是趁機發難的話,連番折損了左冷禪、費彬這兩大強者的嵩山派肯定要吃大虧。
關鍵左冷禪死的太過憋屈了,也難怪左冷禪死不瞑目,以他的實力,如果說不是被方孝玉所傷,一路之上又沒有功夫療傷,這才為黑衣蒙面人所趁,不然即便是東方不敗、任我行這樣的強者也休想那么輕易的將他斬殺。
陸柏、丁勉兩人的嚎叫聲驚動了整個客棧的人,很快十幾名嵩山弟子便沖了過來。
當他們看到半靠在茶幾胖,胸口插著一柄劍,死不瞑目的左冷禪的尸身的時候,一眾嵩山弟子都呆住了,甚至有人揉了揉眼睛,仿佛是在確定自己不是看花了眼。
猛然之間陸柏站了起來,抹去眼角淚水,惡狠狠的道:“是誰,究竟是誰殺了掌門師兄,我嵩山派同他沒完。”
想到方才他們進入到房間的時候沖出來的那一道黑色身影,盡管說只是一瞬間的交手,可是兩人也可以斷定對方的實力在他們之上,甚至他們還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先前沒有注意到,現在稍稍冷靜下來,陸柏還有丁勉兩人便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對方實力這么強,又讓他們又一種熟悉感,那么這黑衣人可以鎖定的范圍就一下子小了許多。
但是就算如此,兩人也無法判斷究竟是黑衣人的身份。
一名隨同陸柏他們一起前往君山,僥幸保住性命回來的嵩山弟子叫道:“丐幫,這一定是丐幫的人做的,肯定是他們知道掌門傷勢沒有痊愈,又還怕掌門痊愈之后尋他們麻煩,所以才趁機偷襲刺殺了掌門。”
這名弟子似乎進入了狀態,最后激動無比的道:“一定是丐幫,除了丐幫沒有其他人會對付掌門的。”
這些嵩山弟子聞言都露出幾分意動之色,顯然是有些相信了,而陸柏還有丁勉而已是對視了一眼,二人眼神交流一番,就聽得陸柏道:“不錯,這就是丐幫派人做的,這件事情絕對不能夠這么算了,丐幫一定要給我們一個交代。”
發生如此大的事情,堂堂的嵩山掌門竟然被人刺殺在自家山門駐地的山腳下,可想而知這消息一旦傳開的話,將會是何等的勁爆。
只怕等到明天這個時候,左冷禪的死訊就會在第一時間長了翅膀一般的傳播開來,那個時候,江湖肯定會風波頓起。
在丁勉、陸柏的主持之下,一眾嵩山弟子也顧不得夜色了,直接帶上左冷禪的尸身返回嵩山。
嵩山之上,先一步返回的樂厚正同鐘鎮幾人敘話,先前江湖之上瘋傳左冷禪他們一行人鎩羽而歸的消息,以嵩山派的消息渠道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本來鐘鎮等人打算派人前去接應左冷禪一行人的,只是這個時候卻有江湖中人窺視嵩山派駐地,所以哪怕是明知道左冷禪等人的歸途兇險,鐘鎮等人也無法派出人手前去接應。
老老實實的鎮守嵩山,守住嵩山的大好基業才是正理,也是左冷禪下山的時候嚴格要求他們做到的。
如今見到樂厚歸來,得知左冷禪就在山下,鐘鎮等人自然是長出一口氣,一直以來的擔心也就放了下來。
方孝玉是丐幫如今的主心骨,而左冷禪何嘗不是嵩山的主心骨啊,丐幫沒了方孝玉將會再度沉淪,嵩山若是沒了左冷禪只怕比丐幫還要凄慘幾分。
鐘鎮向著樂厚道:“樂厚師兄,掌門師兄那里不會有什么事情吧,畢竟掌門師兄有傷在身…”
樂厚微微一笑道:“放心吧,那里有丁勉還有陸柏他們兩人在,再說了也是在我們嵩山腳下,就算是那些江湖中人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在這里動手吧。”
聽到樂厚這么說,想到丁勉還有陸柏兩人都是一流高手,加上左冷禪自身也不是無法動手,只要足夠小心,誰人能夠傷的了他們一行人,所以鐘鎮等人也都放心了下來。
吩咐下去,嵩山派上上下下得知左冷禪明日即將歸來,一眾弟子都陷入到了歡喜之中,連夜將嵩山駐地收拾了一番,準備喜氣洋洋的迎接左冷禪歸山。
然后就在半夜時分,正忙著收拾嵩山駐地的嵩山派弟子忽然之間聞得上山的山道之上傳來哭泣之聲。
深更半夜的,這哭泣之聲還真是有些瘆人,不過那哭泣之聲越來越近,尤其是一團團微弱的火光出現,這就讓守夜的嵩山派弟子長出一口氣。
那火光分明就是火把,只是他們有些搞不明白,到底是何人在這個時候哭泣著上山。
要知道這山道可是進入他們嵩山派的必經之地,外人根本就不許進入的。
值夜弟子將這里突發情況迅速傳遞給尚未休息的樂厚、鐘鎮等人,而鐘鎮等人聞之連忙帶人趕了過來。
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門下弟子帶來的消息,鐘鎮幾人心中生出一種不妙的感覺來。
“嗚嗚…”
哭泣聲越來越近,那火光也越來越清晰,借著火光甚至可以看到人影重重。
或許看不清相貌,但是聲音卻是能夠聽出,很快就有哭泣著的嵩山弟子的聲音被認了出來。
尤其是樂厚皺著眉頭道:“這不是留在客棧里的孫二嗎,大半夜的,他娘的號喪呢?”
突然之間鐘鎮道:“不對,樂厚師兄你聽,似乎這哭聲之中有丁勉師兄還有陸柏師兄他們啊…”
不用鐘鎮提醒,樂厚也聽了出來,頓時神色大變,幾人再也無法保持平靜,快步向著火把方向奔了過去。
不過是一里左右的山路,哪怕是黑乎乎的一片,可是早就將山道的一絲一毫印在腦子里,縱是閉著眼睛都能夠安然上下山。
很快,樂厚、鐘鎮等人便到了一行人前方。
這時可以清楚的借著火把的火光看清楚丁勉一行人的模樣。
可是正因為看清楚了丁勉一行人的神態,樂厚他們才一顆心驟然沉了下去。
目光從丁勉等人身上掃過,唯獨不見左冷禪的身影,尤其是這個時候丁勉、陸柏正低聲抽泣不已。
一步跨出,樂厚一把抓住陸柏的肩膀,沖著眼睛紅紅的陸柏吼道:“陸柏,你他娘的嚎什么喪啊,我問你,你不是留在客棧保護掌門師兄嗎,掌門師兄在哪里?”
狠狠的晃動著陸柏,陸柏一臉的悲色,沒有說話,只是目光卻向著身后看了過去。
這時被兩名嵩山弟子在擔架之上抬著的左冷禪的尸體暴露在火光之下,頓時被眾人看的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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