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寧和唐解等人仍舊在飲酒,此時唐解忍不住是想看紀寧想用什么方法來讓他找回場子。
唐解道:“永寧,今日的事情可全都要看你了。”
紀寧笑了笑道:“好說,一切自會有分曉。”
旁邊的連城河和劉良也對紀寧很好奇,他們看著紀寧的目光中也帶著疑惑不解,很快,紀寧就會讓他們知道自己是要做什么,現在他要面對的是一些來歷不明的人,這些人占據人仙閣,似乎是有藏身和完成某些神秘事情的緣由在里面。
“來人,添酒!”在安排好之后,唐解突然大喝一聲道。
很快,從門外面進來一些人,除了之前進來的珠聯和仙兒之外,還有幾名人仙閣的姑娘,隱約門口還有男子在走動,似乎是人仙閣這邊在給紀寧等人施壓。
你們不是說要什么懲罰嗎?你們現在如果敢提,那就讓你們無法從人仙閣出去!
看到這架勢,唐解等人也只能如此想了,唐解心里很惱火,因為他自己也是帶了人來的,所以他根本不怵眼前的情況,就在他沒有定奪之時,珠聯已經發話了。
珠聯笑著的時候,臉上起了一層油,老女人已經過了青春正茂的時候,在風月之所也無法發揮出她的魅力,只是她自己還懵然未知罷了。珠聯道:“呦,幾位客官,不是說要我們人仙閣做出一些賠償嗎?不對,是認罰是吧?那就罰吧,奴家也想聽聽幾位客官所提出的懲罰到底是什么!現在人也給您帶來了,您想怎么懲罰呢?”
唐解想直接叫人進來開戰,但他心中隱約又覺得不妥,畢竟眼前這些人是有來頭的,如果直接硬拼的話,還未必能得勝,現在是在京城這樣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總歸還是要有些忌憚的。
唐解看著紀寧道:“永寧,交給你。”
紀寧走上前,打量著那名叫仙兒的姑娘,道:“在下并不想去如何懲罰別人,在下只是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這位仙兒姑娘是否可以摘下面紗,讓我等一睹真容呢?”
“什么?這就是你所提的懲罰?”珠聯和在場那些人仙閣的人都沒想到,紀寧所提出的懲罰方式是如此簡單。
只需要仙兒把面紗摘下來,等于是在眾人面前露個面,便當是把事情揭過去。
唐解自己聽了都會有些不滿意,他一直在用眼神去暗示紀寧不能如此輕易就放過人仙閣的人,畢竟那面紗也不是很厚,仙兒的容貌基本也能看清,的確是有仙姿和仙容的,要不然的話唐解也早就發火,現在唐解這么客氣的原因,就是他想把仙兒買下來。
以前人仙閣有什么樣的姑娘,他是很清楚的,現在人仙閣有了新的姑娘,還是他自己中意的,他自然是想把這姑娘據為己有。
紀寧問道:“怎么,這小小的請求都不能讓在下滿足嗎?”
珠聯看了仙兒一眼,道:“這請求,也不算太難,但按照規矩來說,姑娘不想露面,我們自己也不能勉強,這位公子,看你也是好說話的人,這樣吧,我們今日給諸位免了酒菜宴席的價錢,順帶再送幾位美人陪諸位過夜,如此便當揭過,如何?”
連城河問道:“那五千兩銀子呢?”
“呵呵,這五千兩銀子是給仙兒姑娘的,你們還想要回去不成?”珠聯顯得很得意。她覺得紀寧這邊應該是被她所威脅到,所以才會在語氣中有些服軟,現在知道這些人服軟,他也就沒有跟這些人客氣的理由,欺軟怕硬也是這些人的特點。
唐解道:“想得美,永寧兄,你也別客氣,直接提出來,不如就讓這仙兒陪你過夜,我看誰不允!”
紀寧卻阻止了唐解,走上前道:“其實在在下提出這個請求之前,在下便已經明白,這位仙兒姑娘應該是不肯露出真容。”
“那你還提?”珠聯聽到這話,便覺得紀寧有些不識相,發怒道。
紀寧道:“在下提問,也只是想試探一下,沒想到還的確是如此。這位仙兒姑娘的名字,原本就是假的,而她的身份,相信也是朝廷的欽犯,而她不肯露面,是因為她這張臉原本就是朝廷通緝之人。”
紀寧說出這話之后,在場之人皆都驚訝,不但是唐解、連城河和劉良,就連人仙閣的人也意想不到。
珠聯臉上有些顫抖,道:“別信口胡說。”
紀寧笑道:“在下敢說出這些來,就不怕你們玩陰的,不瞞你們說,在下到這里來之前,也是帶了高手來的,就算他們不能平安保我出去,那也無妨,在下是死是活已經無所謂了,至少讓朝廷和文廟知道,在下是死在人仙閣便可以了,看看到時候吃虧的人是誰。”
“你什么意思?關文廟什么事?”珠聯已經忍不住被紀寧的問題所誤導。
唐解這會便感覺紀寧所說的話為真,他冷笑道:“你們或許還不知道吧?眼前這位便是文廟的新晉學士紀寧紀永寧,他是今年的狀元,進入文廟不久便已經為文廟學士,你覺得一個文廟學士在哪里出了事,文廟會不管不問?”
“你就是紀寧?”珠聯等人打量著紀寧,顯然這些人是聽過紀寧名頭的。
紀寧在京城內被人刺殺的事情,已經不算是秘密,就算是唐解剛回京,也都聽聞,只是他不想在紀寧面前表露罷了。
紀寧道:“在下知道諸位的弱點,你們也拿住了在下的弱點,那我們還是擺在談判桌上來說問題吧。”
“你…”很顯然,珠聯有些動搖了,她不能保證完全控制紀寧,所以她干脆選擇妥協,這似乎是最好的方法 “少信口誣賴我們。”珠聯這邊要妥協,仙兒那邊卻根本是不依不撓,她走出來厲聲道,“文廟中人又如何?我們不過是打開門做生意,犯著誰了?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我所說的話?”
紀寧笑道:“那就請這位仙兒姑娘摘下面紗一睹芳容?”
仙兒道:“憑什么給你看?”
紀寧笑了笑道:“那就是做賊心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