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默默的跟在云凡的背后,只見云凡腳邁龍虎,每一步的落下都好像契合著天地,好像天地都為他所動。
云凡目空一切,哪怕是重軍壓境,想必也不能阻擋他的腳步。
“篤篤”
一陣十分有規律的腳步,而且人數不少,顯然是受到了專業的訓練,而且看著陣勢,顯然是一個軍團。
“來者何人,踏我族門,傷我族人,現如今還殺害我兒,該殺!”
來者顯然是那名死去的弟子的父親,也是他口口所說的二當家的,看起來并不是相信中的那樣的兇神惡煞,反而是一副十分睿智的。
“我是誰不重要,但是我也是挺佩服你的,殺子之仇不共戴天,你卻還可以跟我交談,可以的”
云凡侃侃而流,這分明是火上澆油,明明是看到白家軍團的到來,還戲弄著他們的二當家,誰都不知道云凡究竟有什么手段。
“閣下究竟要如何,我們白家似乎并沒有得罪于你吧。”
顯然這位二當家是放低了姿態,畢竟一個擴魂境,卻風輕云淡地跟他聊,顯然是有手段未施展。
“我是沒什么,你帶走了我的人,我當然要來要人了,我也不想,誰讓你那蠢貨兒子上來就挑釁,所以不小心就殺了。”
云凡一副無奈的模樣,讓那名二當家都要崩潰 強壓著憤怒,手臂青筋暴起,臉上通紅起來。
“閣下所言我兒是該死?或者說,我兒本就是死后都不知道追悼?”
二當家的顯然是有些氣憤了,但卻還是沒有動手,背后的軍團冷視著云凡,如同看待死人,眼神沒有一絲的光彩,十分的蒼涼。
“我就是這個意思,沒想到二當家的居然理解了我的意圖,那好,感覺讓路,我好帶走我的讓,你們也繼續忙你們的去,都不要打擾到。”
云凡一副一本正經的模樣,好像十分的認真。
“閣下在說笑嗎?”
二當家的顯然是不可忍耐了,說他兒子該死,哪怕他廣容四意,也不可能這樣放過云凡。
“你覺得我這副認真的模樣,是在開玩笑沒?”
云凡侃流道,讓這名二長老不可忍耐了。
“閣下要帶走誰。”
“白劍真,你們帶走了她,都沒人服侍我了。”
云凡說道,讓人無法鎮靜了,個個大笑起來。
“就你,還服侍,小樣”
各種議論聲,如同水軍一樣,淹死了云凡,若是說話語可以殺人的話,那么云凡早就已經輪回三千了。
“聒噪。”
云凡巨手一扇,前面那一排軍團將士瞬間被扇飛出去,在地上抽搐,顯然是契合度不高,否則也不可能被云凡瞬間破掉。
“閣下,這是我白家。”
二當家顯然動怒了,背后如同火海,一觸即發,星星之火便可以燎原。
“不不不,這是我的后花園。”
云凡很認真的說道,云天隨時準備出手,哪怕不是二當家的對手,哪怕不敵整個白家軍團,但也不會這樣輕易的退縮。
“閣下是問天宗云凡?”
二當家若有所思的說,顯然是知道了云凡的身份。
“沒錯。”
云凡也沒有刻意隱瞞自己的身份,很坦然的說了出來。
“那么內堂請。”
二長老突然改變狀態,讓那些軍團將士不解,不知道為什么要還請他入堂,這讓他們如同吃了一只死蒼蠅一樣難受。
云凡大步的跟上,所有的將士都讓道,二長老帶路,好像云凡是貴賓一樣,他們都是來歡迎云凡一樣。
內堂,少有人,只有三人,最高位置上還有一個木棺,顯然葬著身份十分高的人。
“都來歡迎我了,嘖嘖,這不是那個出言不遜的老頭。”
云凡一眼就看到了當初在古街在古街對云凡動手的白夷,現如今整烈火燃燒在眼中,顯然還想再對云凡動手。
“云賢侄坐吧。”
說完便加了一張木椅,讓云凡坐下,云凡大馬金刀的坐下,而云天擇如同一個侍衛,小心翼翼的打量著四周,若有動靜,想必云天會第一時間出手。
“帶我的人走,現如今要和我好好談談了?”
云凡笑了笑,顯然是對他們很感興趣。
“賢侄是如何能收起我族大門?”
一位長白須,兩鬢也白的老人問道,居然發現三人都以他為尊,想必就是白劍真所言的風祖,也就是第一祖了。
“不是我想,是你們的族門,非要讓我收,我還嫌棄呢,又丑。”
云凡一臉嫌棄道,好像是真的一般。
“那能否歸還。”
風祖認真道,顯然是要求云凡還回去,可到了云凡的手中,豈有還回去的道理。
云凡笑了笑,顯然是沒有答應,而這風祖居然未強求,這才是讓人詫異的地方。
“說吧,你們想干什么?”
云凡笑了笑,饒有興趣的問道。
“賢侄對于無數勢力要進攻問天宗有什么看法。”
白赤問道,這是那位替云凡解圍的老祖,也是支持白劍真的。
“想聽實話?”
云凡笑了笑,說道。
“這是當然。”
“土雞瓦狗聯盟起來要入侵龍巢,有什么看法,秒殺而已。”
云凡冷笑的,說的十分的霸氣,讓在場的人沉默了,在他們面前說出這樣話,可見云凡究竟是有和手段。
“說大話,也不怕閃到了舌頭。”
白夷“嗖”一下站了起來,指罵道。
“站這么快,也不怕閃到腰。”
云凡冷冷的回答,讓白夷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了,這已經是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里了。
“那么該我問了,為什么要帶劍真離開。”
云凡冷冷的問道,讓人如入冰窖,而且不可動彈,感覺被猛虎盯上了。
他們立刻否認了這個想法,認為云凡不過是一介小輩,怎么可能做到這等威懾感。
“問天宗已經不安全了,我們自然要帶她離開,如果出了什么差錯,誰來承擔!”
白夷搶答到,顯然是故意要氣氣云凡。
“哦?那么你們眼中哪里是安全的,是你們大門內的白虎秘境,還是問天宗的后花園?”
云凡冷笑的,一副看不起的模樣,顯然是完全沒有把他們放在眼里。
“賢侄究竟是如何得知。”
“不知道算?問天宗后山距離白家僅僅只有百里,可以說是一個最靠近問天宗的位置,而問天宗創建時,是一門三王,所以肯定有后花園,而卻是少有人知,而白家卻是離問天宗如此的接近,這讓人要好好的想想。”
云凡停頓了一下,笑了笑,看著三位的存在。
“所以,毫無疑問,白家是選擇了歸順問天宗,所以當年的逍遙王者賜下后花園當做白家的族地!”
云凡一語驚人,讓白家沉默了。
“說的好,現在居然還有人知道這老事。”
木棺傳來一聲滄桑的聲音,讓人如入地獄,不可超生。
“我想想,三人都以你為尊,你應該就是當年那白老頭的兒子,白吟了吧。”
云凡笑了笑,一語刺破這木棺的身份。
“還有人知道老夫的身份,小伙子,我想你也不是那么的簡單吧。”
那名木棺中的老人笑了笑,卻讓人神魂蕩漾。
“我還是我,不過,你們究竟讓不讓我帶白劍真離開。”
云凡冷聲道,顯然要挑開其他的話題來,直奔主題。
“抱歉。”
這木棺中的老人顯然是拒絕了云凡的要求,不讓白劍真離開。
“哦?那么你們還想留下我?”
云凡冷笑道。
“接王昭!”
云凡把張胖子寫的書扔了過去,在空中浮現出了字體:
承天地造化,今日,圣尊云凡,前來收回當年的契約,白家族地,禁錮白家千年 木棺中的老人咳嗽了一聲,卷書黯然無光!
“放肆,休要蹭鼻子上臉!”
木棺中的老人沒有想象中的和善,反而是十分的恐怖,否則也不會活到現在,那是因為當初的白家先祖生怕他出言不遜,惹怒到云凡,所以才封印他,讓他現在還在茍延殘喘。
“究竟是何人蹭鼻子上臉,祖訓已忘,還與惡人入侵,真是罪該萬死,禁錮千年已是仁慈,居然還敢出言不遜!”
云凡顯然是動怒了,整個白家都在顫抖,木棺的老人都恐懼了,三大老祖都已經不敢多言了,云凡就像無畏的戰神,沒有人敢出言不遜!
“處理問天宗之時,就是你白家滅亡之日!”
云凡冷聲的說道,帶著云天消失在了天穹,無數房樓都已經崩塌了,無數弟子都是惶恐,感覺如同是世界末日。
木棺中的老人在不停的思考在,在想著云凡究竟是何人,居然有如此的手段,日后必定是一個隱患,在想方設法的殺害云凡,讓云凡消散在歷史潮流中。
“去給我打探到他的身份,他知道的太多了。”
木棺中的老人哪怕是如同燈枯,也還是雷厲風行,各種命令下達到,云凡卻已經消失在了天穹。
“是那位的弟子,究竟還是他的私生子,消失十萬年了還想鎮壓我白家,這一次,你的如意算盤要失算了,我們白家依舊會強盛,取代問天宗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