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出奇交易

　　“清風怏怏，王之嘆息”云凡悠然地說道。然后含笑地看著掌柜。

　　一聽到云凡這話，掌柜頓時臉色大變，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云凡，一時之間，都感到不可思議！

　　時間，掌柜發呆得都說不出話來，他都忘記了回復云凡的話了，好一會兒，掌柜打了個激靈，這才回過神來。

　　掌柜回過神來，立即對云凡說道：“公子要引龍鞭嗎，只要公子開心，引龍鞭這小玩意就歸公子。”

　　此時，聊掌柜伸手一抓，抓住了游走不定的引龍鞭，遞給了張胖子，說道：“既然小友喜歡，就送于小友，畢竟先生開心，送給小友搏個開心。”

掌柜十分會做人，說到做到，十分的豪爽　　張胖子一時間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由打了一個顫靈，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看著面前的引龍鞭。

　　“還不快多謝掌柜的慷慨！”云凡對他點了點頭，含笑地說道。

　　張胖子回過神來，收好了引龍鞭，拜了拜，興奮又感激地向掌柜道謝，然后又向云凡鞠身說道：“多謝大師兄。”雖然張胖子完全可以不用喊大師兄，畢竟出門在外，為云凡加點身份。

　　張胖子在年輕一代弟也是很有質資的弟，也在問天宗也有身份的人，他也是個聰明人，知道掌柜能把如此珍貴的東西送給了他，那是因為沖著大師兄的情面，否則，以人家的身份，根本就不會把他這一個小修士放在眼中。

　　“掌柜。我大師兄一句話就值千萬。”云天他們不敢多說，作為機靈的張胖子就不由舔了舔舌頭，忍不住說道：“嘿，掌柜，清風怏怏，王之嘆息’。掌柜能不能再送我一件寶物？”

　　云凡一巴掌拍在他的后腦勺上，笑罵道：“死胖子，你知道什么清風怏怏，王之嘆息嗎？這句話出來的時候，你祖上都沒出，休得貪心，今天掌柜已經是大出血了，你臉皮若再這么厚，下次就不帶你來。”張家祖上與云凡前世相差不多，云凡知道的原因是因為他進過清風王者的故居，還拿了不少東西。但云凡后面的一句大出血讓所有人不解，畢竟按道理還賺了啊。

　　掌柜也是個老狐貍，聽到云凡一開始說的那句話，就知道這件事不簡單。

　　“嘿，我們的大師兄知道，那不是等于我知道了。”張胖子是厚著臉皮說道，一點都不害臊。

　　云凡瞪他一眼，張胖子立即閉嘴。他當然明白什么話可以說，什么話不能說了。

　　“先生入客房一坐如何？敝人欲向先生請教。”掌柜十分恭敬地說道。

　　“也無妨。”云凡點了點頭，帶著白劍真他們進入聊齋的內堂，而聊齋的掌柜吩咐伙計打烊，今天不做買賣。

　　在內堂坐下之后，掌柜是熱情無比，刷刷刷一口氣就給白劍真他們每人送了一塊寶玉，說道：“此乃是我聊齋的最高級別貴賓玉印。諸位照顧我聊齋生意，一律七折！”

　　掌柜如此的熱情，頓時讓在座的人都不由為之動容，要知道，聊齋可是做高端生意的人，動輒是幾百萬的靈石，七折的待遇。何等的嚇人。

　　在這個時候，白劍真他們真正意識到云凡一句話值萬金！這簡直就金口玉言，一字千金，毫不為過。

　　“小店有不解之處，還需要先生指點迷津。”掌柜坐下來之后，搓了搓手。認真地對云凡說道。

　　“掌柜要“清風蕩”就直說吧，以我看，掌柜也是能作主之人。”李七夜悠然地笑了一下，說道。

　　掌柜心神劇震，“清風蕩”這對于他來說太震撼了，別人不知道，但是，他們家族卻知道這東西的珍貴之處！

　　“先生高人——”掌柜急忙站起來一拜，說道：“不知道先生尊稱？”

　　“我嘛。”云凡悠然地笑著說道：“問天宗大弟子，云凡。倒不知道掌柜是聊家的哪一脈的大執事？亦或者是家主？”云凡眼神盯向掌柜，讓掌柜如同被惡狼盯上。

　　“不敢，不敢。”掌柜此時動容無比，忙是說道：“敝人受族人抬愛，勉強添入主位。”

　　“這讓我有點意外。”云凡笑著說道：“聊家的家主，親自坐守商鋪，這實在是不易。”

　　至于張胖子他們只能是面面相覷，云凡跟掌柜所說的話，他們根本就聽不明白，什么聊家，什么大執事，他們聽得是一頭霧水。

　　“聊家的規紀，我知道。”云凡從容地說道：“你們家族的那幾個老東西我也知道。家主，聊家千百萬年老字號，聊家做買賣，我也喜歡以生意論生意。”

　　“清風蕩，先生開個價。”聊掌柜果然是做買賣的人，也不拖泥帶水，立即說道。

　　“我要的東西不多，這樣吧。”云凡笑著說道：“我只要你那三張紙，掌柜覺得如何？”

　　“這——”掌柜不由臉色一變。事實上，不止是掌柜，就是張胖子他們都不由大吃一驚，要知道，那三張紙可是王物！

　　云凡搖了搖頭，說道：“掌柜，對于聊家，我還算是給個公道的價格，若不然，我早就開價是三張紙跟那顆頭骨了。掌柜應該知道你們聊家所需要的東西是何等重要。”

　　突然加入一個頭骨，讓張胖子他們迷茫起來，根本聽不懂。

　　“不敢瞞先生。”掌柜沉吟了一下，最終說道：“我們需要一點保證，畢竟，這件事情太重要了，大家口說無憑。”

　　云凡看著掌柜，然后笑了一下，說道：“也罷，你們聊家經營千百萬年之久，也是金字招牌了，你們聊家的信用，我還信得過。取紙筆來，我給你一段，你們可以回去商量一下。我對你們聊家，已經夠大方了。”

　　“承蒙先生對聊家的信任！”聊掌柜再次拜了拜，然后取來紙筆，遞給云凡。

　　筆十分的不錯，有陣陣迷香，讓人心曠神怡，云凡也是贊嘆一聲。

　　云凡提起紙筆，思索了一下，最終提筆揮毫，一氣呵成，然后遞給掌柜，說道：“去吧，別讓我等太久，我可是耐心有限。”

　　掌柜吩咐伙計招呼李云凡他們，然后匆匆而去，不敢有一絲的怠慢！

　　掌柜離開之后，一肚子疑問的白劍真他們都不由望著李七夜，到了現在，張胖子都不敢問了。

　　“什么是清風蕩？”最后還是白劍真開口，她忍不住地問道。

　　云凡看了看白劍真，搖了搖頭，說道：“這個不是你應該知道的東西，這是涉及到黑暗的時代！”

　　“但是我可以告訴你，那個時代不簡單，那是真正黑暗的時代。”云凡的進入清風王者的故居后，看到的畫面到如今都讓他心顫，那才是真正的橫尸百萬，清風王者身為人族王者，經歷無數大戰，換來數萬年安康。

　　“是不是重要的不是黃紙也不是鎮族三寶，而是清風蕩，我想這清風蕩是一種意境的最高領悟吧，把自己的感悟用話編制，真是強大。”一向沉默寡言的云天不由失聲說出。

　　“沒錯。”云凡贊嘆云天一聲，一直沒有說話，卻在注意細節，云天的頭腦可不簡單。

　　“聊家呀，古籍記載，從清風王者時他們的生意遍布天下，可是一個金字招牌！”張胖子對于聊齋的信譽耳熟極了。

　　“我想那顆石蛋是幫助加速領悟這意境，而這黃鐘卻是用來互補的武器，黃紙無疑就是紀念清風王者對于聊家的恩澤。”白劍真也看出了鎮族三寶的特征。

　　“聰明，來賞個。”云凡剛一說完，白劍真俏臉一紅，閉上雙眼，但云凡只不過是輕挑了一下她的下巴，讓她害羞不已。

　　“但還有一點就是，石蛋不是加速領悟這清風意境，而是加速領悟所有的意境，這黃鐘，可與真王器媲美啊。”云凡幫忙補充，真王器是王者的精血所祭煉，相當于半個王者的實力，怎么可能弱。

　　“那為什么沒人搶。”張胖子不解問道，真王器，如此強大的寶器，居然沒人搶張胖子不解。

　　“搶？”云凡笑了起來，搖了搖頭，說道：“黃鐘擺在那里，能搶走它的人，還真是寥寥無幾。再說，敢搶聊家東西的人，還真不多。”

　　“聊家很強嗎？”白劍真不解詢問。

“那要看和什么勢力比較。”云凡耐心回答他們的問題　　“青玄皇朝呢？”青玄皇朝乃出過一代王者，玄洲如今的霸王存在，白劍真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龐然大物。

　　“比青玄皇朝強了不少，但與我問天宗比，乃還差了不少，比較我們一門三王，三王都可進萬古王榜，而且前的嚇人。”云凡說是在夸問天宗，實際在夸夸自己，難免有些自豪。

　　“大陸宗門林立，我們問天宗不會比任何勢力差多少，只不過你們沒去挖掘，或許說，現在已經少人可以挖掘出問天宗的底蘊了，而如今我想只有我一個。”云凡緩緩開口，白劍真笑罵一句不要臉。

“頭骨為何物？”云天開口，詢問出現在云凡口中的頭骨“死人的頭骨罷了，不必多談。”云凡簡單帶過，云天知趣不再詢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聊掌柜終于回來了，他一進來，立即對云凡拜了又拜，鄭重地說道：“先生無雙，經我們諸老鑒定，這絕對是清風蕩。我們聊家諸老已同意先生的要求，先生把’清風蕩’給我們，我們以三紙交換。”聊掌柜著重提醒了三紙，明意就是要云凡不要加籌碼，讓旁的張胖子暗罵一聲“老狐貍”。

　　“與聊家做買賣就是痛快。”云凡點了點頭，說道：“我現在就給你們’清風蕩’，若是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隨時可以來問天宗找我！”

　　說完之后，云凡揮筆而書，白劍真他們也知道輕重，都站到一邊，不敢旁觀。

　　云凡寫好“清風蕩”，落了封條，遞給了聊掌柜，此時，聊掌柜已經為云凡準備好了三紙黃紙，用寶盒收好，恭敬地遞給了云凡。

“希望下次還有與先生合作的機會。”鄭重地收好“清風蕩”之后，聊掌柜說道　　云凡嫣然地笑著說道：“會的，未來做買賣，還有很多地方要與你們聊家交易。”說完，云凡也并未久留，帶著白劍真他們離開。

　　“我們先去租個別院落腳把。”離開聊齋后，看天色不早后，白劍真對著云凡說道。

　　“也罷，先住下來。”云凡點了點頭。

租了個簡單的別院，度過進入安詳之城的第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