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凡大馬金刀坐在太師椅上,臉上的神色變得嚴肅起來,緩緩地開口:“我知道,你們可能中間還有不少人覺得不服,我可以給你們一個挑戰我權威的,但,凡是要有個賭約。”
一些趾高氣揚的內門弟子雖然受到了云凡的恩澤,但內心的驕傲迫使他們不甘,忍不住開口詢問 “輸了,永世效忠于問天宗,不可違背!”云凡這個賭定不是為了他自己,而是為了問天宗,問天宗雖然弟子過萬,但仔細了解的會發現,天才弟子不足百,可以說問天宗內部依舊是空虛,缺少新血的投入,所以云凡想要帶領問天宗重新問鼎天下,需要的不只是他一個人的努力,也需要重弟子的強大。
一些知道問天宗由來的弟子,難免再三想想,覺得百利而無一害,畢竟云凡若是蘊體境戰諸侯,那么云凡的潛力將無限大,加上無數神秘的手段,說不定真的可以問鼎天穹,成為一代王者,進入問天宗的弟子最多為二線勢力,問天宗比起他們強大了不少,加上以前存留的底蘊,想想就知道結果。
云凡饒有興趣地看著陷入沉默中的眾弟子,打了一個哈欠,似乎在催促著 一些弟子表情變得堅定,答應了云凡的要求,隨著有人答應,越來越多的人同意云凡的賭約,云凡笑容愈發的濃郁,饒有趣味的玩弄著手指。
“滾過來!”云凡突然的目光一寒,冷冷地說道:“既然挑釁我的權威,就嘗嘗我的權威的厲害!”
“怕什么,他只有一個人,我們這么多人,上呀!”有弟子膽子一壯,大聲道,取出寶器,沖了上來。由于礙于云凡的權威,有的人躊躇不決,不知道要如何決策才好,但還是硬著頭皮沖來。
“一同上!”有人打頭陣,有幾十個人膽子也大了,大叫道,都抽了兵器,沖了上來。
“砰——砰——砰——”然而,再多人也不濟事,在木棍之前,擴魂境界之下的修武弟子,那就是只有揍打的份,這上前而來近百弟子就像一條條小蛇一樣,遇到了他們的克星,他們一出手,就當場被木棍抽中面門,一棍抽下,滿臉是血,當場被抽倒在地。
“砰——砰——砰——”對于這群率先攻擊的弟子,云凡毫不留情,狠狠地抽了一頓,就算是躺在地上都狠抽。
云凡如此之狠,這讓旁觀的其他弟子都不由打了個哆嗦,臉色發白。
“你們,都給我滾過來!”云凡棍指在場的其他弟子,淡淡地說道。
所有人退后一步,希望云凡不要再打了,看著地下那百名抽搐的弟子,他們的背部、臀部,不禁一涼,生怕云凡什么時候就來一棍 一位男弟子比較呆頭呆腦,往前站了一步,云凡贊賞問:“為什么要過來。”
那么弟子為林大愚,天賦一般,呆頭呆鬧,但十分的刻苦,對人也是十分友善,所以有的人干脆閉上了眼睛,生怕看到的痛傳到自己的身上 “反,反正大師兄高興也要揍我們,不高興也要揍我們,反正大師兄就是要挨我們,既然都躲不掉,不,不由先被挨。”林大愚有些結巴地說道,帶著十分無奈的神色,希望云凡能下手輕些,畢竟人不是鐵打的,有血有肉。
“啪——啪——啪——”云凡把林大愚一頓狠揍,林大愚在近千號弟子之中,修為算是偏下的弟子,而且他入遞又比其他多數的弟子要早一二年。
張愚雖然修為較淺,但是,他卻有著一股老牛一般的韌性,有著一股契而不舍的精神。木棍狠狠地抽在他的身上,抽得他全身疼痛,筋骨宛如被抽剝一樣,連站都難于站起來。
但是,林大愚一次又一次地頑抗,那怕明知道這種頑抗是白費功夫,但是,他依然一次又一次地爬起來,但是,他一次又一次爬起來,又被云凡一次又一次揍得趴下。云凡并沒有因為林大愚第一個站出來而仁慈,依舊十分的殘忍。
云凡這一次存心有意考驗他,一次又一次狠抽林大愚,雖然每一棒不見血,但是,抽得林大愚疼痛難忍,全身骨頭宛如碎了一樣。
換作別人,早就躺在地上不動了,但是,林大愚卻一次又一次爬起來,一次又一次地頑抗云凡的狠抽。雖然林大愚呆頭呆腦,但他卻有一顆強者的心,他不甘!
“啪——啪——啪——”一棍棍狠抽在林大愚身上,那抽打的聲音,讓在場的弟子都不由心驚肉跳,很多弟子都不由臉色白,都覺得云凡作對林大愚太過份了。
前面三次,云凡只要把人抽到在地,就不會繼續抽打,但是,這一次云凡好像是專門為難林大愚一樣,一次又一次地狠抽林大愚,林大愚一次又一次爬起來,一次又一次地被云凡抽倒在地。
直到最后,林大愚被抽得再也爬不起來,雖然身上無傷無血,但是,他全身痙孿,四肢倦曲,痛得直打哆嗦,黃豆大小的冷汗直流,臉色煞白,這就知道他有多痛苦了。
林大愚的下場,很多弟子不由直打哆嗦,心里面直毛,更多的女弟子是為心不忍,都不敢去看。
“契而不舍的精神,很好。”云凡看了一眼倦縮在地上的林大愚,風輕云淡地說道:“如果我不高興,還不至于拿你們這樣的小人物來出氣。退一萬步來說,我要拿你們來出手,我隨時都可以想出三五百種慘無人道的手法來折磨你們!至于你們的痛恨,我是無所謂,剛剛那些被打的弟子的契約是似乎該立了”
云凡這話,既是說給張愚聽,也是說給在場的所有弟子聽。
云凡遞給一個個弟子,而且丹藥品階不低,正當他們準備立定契約之時,云凡突然打斷他們 “心里有數就行了,別說是我強迫你們的”看著云凡一副侃流的模樣,所有人內心一陣暖流,簽訂了契約,就代表以后再無自由,自由是強者的尊嚴,他們渴求自由,但內心的不甘,讓他們用自由來賭博,失敗之時,內心是痛恨的,可看到云凡慷慨的不計,這讓他們一時激動,內心把云凡的恩澤牢記在心,看待云凡的眼神變得不再輕視,并沒有因為云凡的修為比他們低而不屑。
“知道我為什么要揍你們嗎?”云凡看眾弟子,笑著說道。
此時,云凡的笑容在所有弟子原先眼中比惡魔的笑容還要可怕,現如今如同天使的微笑,但聽到云凡問為什么,想到自己的不屑,他們雙腿直哆嗦著,全身寒氣直冒,說話都不利索,結結巴巴說道:“是,是,是我們得,得罪了大師兄…”
“錯!”云凡嘆息的坐下了太師椅。
“大,大師兄的每一棍都、都擊碎我、我們的破綻,或,或者大、大師兄是、是在考驗我、我們功法、功法中的缺陷。”在這個時候,一個怯怯的聲音響起。
一聽到這個聲音,云凡一下子抬起頭來,沿著聲音望去,說出這話的正是一個女弟子,云凡有點印象,一雙眼睛大大的,神態有些怯意,在眾弟子中并不是特別的突出,存在感十分的低落。
這個女弟子長得清秀,看她神態就知道她不是一個大膽的人,此時,云凡那像“兇狠”一樣的眼睛望來,這個女眼睛大大的女弟子都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手掌心冒汗,她身邊的師姐都不由為她擔心,輕輕地拉了她一下。同時將自己的神色投向了云凡,希望云凡不要棍打于這名弟子 “你,過來。”云凡指著這個眼睛大大、神態怯怯的女弟子,笑著說道。
這個眼睛大大、神態怯怯的女弟子被嚇得不輕,磨蹭著走了出來。這樣的景象有些可笑,云凡只不過是十三四歲的少年而己,而眼前的少女年紀明顯比李七夜要大。卻被云凡嚇得哆嗦,可見云凡對他們的沖擊有多大。
在云凡面前,這個眼睛大大、神態怯怯的女弟子卻磨蹭著走出來,好像是一頭小白兔面對一頭大灰狼一樣。
“說,我為什么要打你們。”云凡笑吟吟看著這個女弟子,而這個女弟子臉色白,不敢靠近。
這個眼睛大大、神態怯怯的女弟子還真的怕李七夜,不由后退了一步。這景象,好像云凡是一個專門欺負善良女仆的惡少,讓云凡一時黑線冒頭。
這個女弟子最后咬了咬牙,聲如蚊吶一般,低聲說道:“我,我覺得,大師兄的每、每一擊,都、都是擊碎我、我們的招式破綻,大、大師兄有、有可能是要考驗我、我們功法的缺陷。”
說到這里,這個眼睛大大、神態怯怯的女弟子都不是十分自信地看了李七夜一眼,然后迅低下頭,還真是怕云凡棍打于她,看到一個個師兄都狼狽不堪,她一個實力低落,難免會害怕。
就在這個女弟子認為云凡要飆棍的時候,但是,云凡卻慢悠悠地說道:“你叫什么名字?”
“蘇安。”這個眼睛大大的女弟子被云凡瞅得頭皮麻,她年齡比云凡還要大,但是,當云凡瞅著她的時候,她感覺自己被一頭洪荒兇獸盯上一樣,隨時有著性命的威脅,但看到云凡的笑容,感覺十分的和藹。
“蘇安,蘇師妹。”李七夜笑吟吟地說道:“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恭喜你,你猜對了。”
云凡這話一出,在場的很多弟子都怔了一下,而云凡在心里面不由為之狂喜,終于逃過了一劫。
云凡站了一起,舉起蘇安的手,高叫著:“我們的堂名“踏空”堂,而蘇安,蘇師妹,則為副堂主,她的話,就是我說的話,誰要是敢不服,呵呵,可以來試試。”
云凡這突然的任命,讓所有弟子都呆了一下,蘇安也呆了一下,臉上的激動之色讓清秀的臉龐變得美麗。
“既然這樣,我們開始上課”云凡緩緩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