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三早上的時候,界碑成員們一個個睡眼惺忪的起床吃飯,昨天晚上明顯全都沒有睡好。怪只怪呂塵把三國殺和殺人游戲帶到了這個世界,一下子全玩上癮了!
原來這樣的小游戲還能這么好玩呢啊?太神奇了好嗎!
然而就在這個冬天清晨,一個讓大家沒有料想到的人出現在了界碑要塞:金澤。
金澤進門的時候滿身的白雪,胡子也是稀稀拉拉的好幾天沒刮了,眉毛睫毛胡子頭發上全是雪跡。然而最意外的是他手上還拎著個生死不知的人!
呂塵迎上去:“怎么回事,你這像是在冰天雪地里呆了好幾天的樣子。”災變紀元開始后,冬天更冷了,夏天更熱,以至于南方也開始罕見的飄起了大雪,從除夕晚上到大年初三已經足足下了4天。
金澤把手里拎著的人往地上一丟,拍了拍身上的積雪:“這是高天原的人。”
此話一出呂塵的臉色就陰沉了下來,他知道高天原一定會報復,但沒想到來的這么快!他沉吟了一下問道:“怎么回事?”
“我十幾天前就發現有人從越南那邊穿越西南雨林到中國境內,進入境內后竟然一刻不停的朝魔都這邊趕來,我就猜想可能是跟我們界碑有關。5天前我們跟著他到了魔都潛伏下來想要看看他到底是哪的人,到底想干什么,結果發現他想要偽裝成菜販子,而他潛伏的地點就是距離界碑要塞最近的菜市場。由此我就推斷,他可能是想要算計界碑的人。跟界碑有仇又這么喪心病狂的組織恐怕只有高天原了。雖然沒有什么證據,但我還是決定對他進行圍捕。”金澤說這話的時候很理所當然的樣子,他現在做事從來不問證據,只要覺得你可疑就先把你抓走問一問,跟本不講道理。
金澤繼續說道:“圍捕的時候我們怕他嘴里藏著毒,所以就非常謹慎,結果這個人的鼻子也挺靈,為了留活口我們就放他跑了,最后在一百多里外的山林里設伏才終于抓了他的活口。”
也就是說金澤在除夕夜的時候就在魔都而界碑眾們都不知道這個事情,金澤現在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除了呂塵誰也不知道他在忙點什么、在哪里,這次連呂塵都不知道他來了魔都。然而想想除夕夜大家都在狂歡的時候金澤卻帶著情報系統的人在圍捕高天原,呂塵不禁說了句:“辛苦了,去休息一下吧讓老許給你做口熱飯。”
呂塵心里有了計較,如果下次再有機會獲得鉆石級靈魂之火,肯定是要優先給金澤的,他的這個工作既辛苦又危險,有個鉆石段位的領域也好防身。
許樂過來攬了金澤的肩膀就往里走,順便給新來的界碑成員介紹金澤,這兩個當時一起進入界碑的選手一個熱情像流氓,一個冷靜如鋼鐵,卻莫名其妙的成為了朋友…
而且到后來,許樂團隊里的白金高手分了20個給金澤也一點都不心疼,反而兩個人倒是成了固定的雙排搭檔…
不過雙排歸雙排,許樂從來不問金澤的工作,金澤也從來不會提,這就是情報系統的紀律。
呂塵陰沉著臉看著地上那個生死不知的高天原潛伏者,直接一手拎起來往界碑要塞地下的牢房走去,界碑要塞在設計的時候就要考慮這一點,牢房的堅固程度恐怕鉆石級以下的高手都無可奈何。
等金澤吃完飯就也來到審訊室里,界碑里所有人恐怕只有金澤才稱得上是審訊的行家宗師,換許樂的話說就是,在西北軍的時候還沒有人能撐過金澤的審訊,沒有他撬不開的嘴。
呂塵把其他人給轟走了,接下來的場面一定血腥至極,這種事情自己和金澤這種老手承受就好了,其他人沒必要接觸。
不一會兒,審訊室就傳來了撕心裂肺的慘叫:“有本事就給我個痛快八歧神不會放過你們的!”
呂塵皺著眉看向金澤:“八歧大蛇不是日本神話里的東西么,他這是在胡言亂語么?”
金澤卻不管不顧的把手里的最后一根鐵針插進了高天原潛伏者的指縫里,潛伏者直接痛嚎一聲暈了過去!金澤這才那毛巾擦擦手:“這時代,也可能真實存在也說不定,我忽然想起來一件事情,日本常年失蹤人口高達十來萬,雖然在3億的基數下看不出什么來,但我總覺得這里面一定有問題。”
“會和他說的八歧大蛇有關系么?”
“沒法確定。”
金澤從旁邊取來電擊的設備直接把高天原潛伏者從昏迷中喚醒,然后開始把他指甲縫中的鐵針開始一根根的慢慢往外拔,看得呂塵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種疼痛級別不是人類可以承受的,呂塵記得自己小時候曾經不小心把仙人掌的刺扎進了指縫里,當場就差點疼的休克。
不到兩個小時,高天原的潛伏者終于扛不住了:他來是為了在界碑的失誤里下毒,毒也是精心調配好的就連鉆石級強者恐怕都扛不住。起因就是千山雪加入界碑而東條長次生死不知,高天原秘書局猜測東條長次已經遭了呂塵的毒手,他不是第一個過來刺殺的人,也不是最后一個。
呂塵聽了這話臉色陰沉的可怕,高天原的毒他不是沒有領教過,這群老鼠凈喜歡研究這些上不得臺面的東西。呂塵擔心起來,這還是捉住了一個,要是萬一金澤也沒防備住的某個潛伏者成功了呢?畢竟金澤也不是神!
“通知要塞里所有人,從今天起食物一定要經過再三檢查才能食用,還有提防著高天原的其他手段,”呂塵對金澤說道:“這段時間情報系統的兄弟們辛苦些把大本營守好,拜托你們了。”
金澤平靜的點點頭:“嗯,這個沒問題,那你呢?”
呂塵眼中的殺氣翻涌著:“我要東渡日本島,讓高天原煙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