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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步步高點穴機,哪里不會點哪里

  紀君璧告訴我們,她本來與魔教教眾追殺尋樓夜,在徐州城外布下天羅地網,將尋樓夜困住,那尋樓夜竟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竟然用噬靈珠作為誘餌,引起魔教內訌后趁機逃脫。

  左右兩大護法對噬靈珠產生貪念,竟聯手暗算紀君璧,若非她逃跑的快,恐怕早已把小命交代了。后來在揚州時,看到過三拳的兒子過家家在當街調戲女子,心里不喜,順手就宰了,這才有神拳門追殺尋仇一事。

  紀君璧體內經脈被左右護法用魔門內功鎖死,只有不到三成功力,恢復的極為緩慢。柚木麻衣似乎非常忌憚紀君璧,趁她不注意,把我拉到一旁說,這女子先天九陰之體,又是魔教中人,這種女子命犯天煞孤星,邪門的很,我覺得以后還是盡量少跟她來往。

  第二日拂曉,我們與紀君璧告辭。紀君璧道,你武功這么低,江南武林大會,你還是別去添亂了,我們圣教準備去鬧事,一不小心把你宰了,得不償失啊。我腦子抽風,突然來了一句:你這么關心我,難道喜歡上我了?

  紀君璧說我是覺得你這種小低手,殺起來沒什么意思,等你武功高點,也好當我的鋪路石。

  紀君璧說,這次我又欠你一條命,這次就不殺你,你上次輕薄我的賬我就不跟你算了。下次再見到你,可別怪我無情。

  我覺得這女子思維奇怪,仿佛我救她天經地義,她不殺我是我祖上冒煙。心中不來由一陣懊惱,你這小妞不講道理,反正你現在武功也沒恢復,信不信我把你賣窯子里?

  紀君璧怒道,你把我賣了試試?

  我說長這么大,第一次見有女人跟我提出這種要求,我也樂得成人之美,就這么定了,說著伸手點了紀君璧的穴道。紀君璧穴道被制,嘴巴卻不饒人,我嫌呱噪,順手點了她啞穴。

  紀君璧試圖運功沖開穴道,我心中冷笑,你若能解開穴道才怪。當年在泰山派學藝,用的可是步步高點穴機,哪里不會點哪里,SoEasy,師傅從來沒有擔心過我的學習。

  半日后,我與柚木麻衣抵達金陵。與京城相比,金陵多了一些江南女子身上的婉約之氣,少了京城那種雄渾磅礴的凜冽之氣。而且明顯感覺到路上的行人優哉游哉,不忙不急,從容不迫,生活節奏相對較慢。這與京城那種人人快步如飛,來去匆匆相比,更多了一份安逸和從容。

  入得城來,我說你要是說兩句好聽的話,本大俠沒準發發慈悲,把你放了,如何?哦,忘了,你被點穴了,說不出話來。不如,你點點頭,就當求饒。

  紀君璧露出仇恨的目光,我也裝作沒看見。打聽了一下,金陵比較有名的青樓,叫作云臺十八號會館,號稱收攬江南最美的十八名女子。于是,我倆把紀君璧帶到了云臺十八號。

  老鴇子見我們帶來了一名絕色女子,笑的合不攏嘴,我說這是我妹妹,因為家中貧困,父母得病,只好賣個好價錢,給父母治病。我妹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擅長吹簫。這姿色,在你們會館能排得上第幾?

  老鴇子又怎會不知其中貓膩?只道是我中途騙來的姑娘,低聲道,兩位大俠不知道,最近官府查的嚴格,不得收留來路不明的姑娘,不如你去別的地方看看?

  我一看這老娘們經驗老道,一上來也不報價,先給我們擺困難,然后就是好壓價。我怎會吃這一套,于是說那就不打擾了,我們去望月樓瞧瞧去。

  老鴇子說,大俠留步。這個好商量,你看您要多少錢合適?我伸出五根手指,笑瞇瞇不說話。其實我對這行情也不了解,五兩?五十兩?五百兩?這個都好隨機應變。老鴇子湊了過來,那胸脯都快貼到我身上了,伸出手把我兩根指頭掰下去。說,這姑娘又不是官妓,來路不明,我們還要花錢給她辦路引,這個數不能再多了。

  我斬釘截鐵道,四十兩,不能再少了?老鴇子眼神一愣,隨機喜笑顏開,四十兩就四十兩!

  媽的,要少了,應該是四百兩才對。不過我們也不是貪得無厭的人,拿了四十兩銀子匆匆離開十八號公館。我暗笑,你覺得你占了便宜,小心等她恢復功力,把你會館給拆了。

  拿了銀子,剛走出幾十步,我就感到一股強大的氣勁從紀君璧身上散發出來。我心中一凜,能感覺出那是噬靈珠的氣息,原來她身上一直帶著噬靈珠。

  那噬靈珠吞噬天地日月精華不說,還能汲取我體內沖帶四湖里的靈氣。看來體內的四粒晶體,是驚神陣百年來吸取的天地氣機的精華啊,那夜尋樓夜稍一施展,我就差點被弄得吐血,若剛才應對稍有不慎,還不被那噬靈珠弄成渣渣啊。

  只聽到后面有人喊道,秦三觀,我若將你碎尸萬段,我紀君璧誓不為人!

  我跟柚木使出風遁術,趕緊逃命是也。

  按照與柳清風的約定,我先去我們中原鏢局在金陵的辦事處,因為江南路的生意比較小,這辦事處只有十來個人,主要作一些轉運的業務。也就是說,如果我們中原鏢局接受委托,但卻不直接押鏢,而是將鏢貨轉押給如龍門、鎮遠等其他鏢局,從而賺取一些中間業務費用。

  柳清風已提前兩日抵達金陵,這兩日來與金陵辦事處的主管混的熱火朝天。畢竟是京城總部派來公干的,而且還是代表大當家出席武林大會,說不定哪天回到京城就飛黃騰達。

  這些地方辦事處的主管們最擅長的就是這種低成本投資,只要是上級來人,一律好吃好喝好玩的伺候著,沒準哪天哪個走了狗屎運成了領導,那憑著當年一起逛窯子的交情,在京城中還不照拂一二?先不說將來去京城送禮時,不會兩眼一抹黑沒人提點。就算在當地與人內斗時,一句老子在京城有人、老子跟某某領導可是嫖一個姐兒的交情之類話,就讓其他人在動手時不得不掂量掂量。不過這種人情,用一次少一點。

  還有一種情況就是上級來人品行不端,平日里雖然幫不上什么忙,但作為下級你若接待不周了,哪天在領導面前給你穿個小鞋兒,讓你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對于這種人,下級部門更是好好供著。所以如江南辦事處江充主管這種人,跟窯兒里的姐一樣,干的都是迎來送往的活兒,還小心翼翼的伺候著,生怕不小心惹了哪家貴人。

  中午,江充在金陵最好的美名揚酒樓吃了一頓珍饈百味,讓一路吃煎餅卷大蔥、饅頭燉花卷的我著實開心了一把。作為倉儲部主管,江充對我自然比柳清風更要客氣幾分。江充說,畢竟金陵、京城路途遙遠,將來若開了金陵分局,路上耗損的事兒,還不是我倆通個氣的事兒?我呵呵笑著,也不評論。對于這種人,我若一口應下來,他必然會打蛇隨棍上,難纏的很。但我若一口回絕,那么又顯得不近人情,將來容易樹敵。所以呵呵一詞兒,妙用無窮。江充暗自猜測我的脾性,也不敢再亂說話。我們有一句無一搭的閑聊著旅途的趣事。

  陌生人之間喝酒,最容易產生話題,兩地人間的方言俚語、風土人情、風味小吃等等,都可以成為話題,一些沿途聽來的奇聞異事,添油加醋,吹噓一番,也顯得自己見多識廣。熟人之間喝酒,反而最容易冷場,尤其是太熟的人,一喝酒什么話都敢說,互相揭短、打臉,不得不讓讓人感慨,有多少朋友是在酒桌上翻臉的。

  柚木麻衣準備去投靠金陵城內的師兄,臨行之前,他問,要不要我給你免費算上一卦?我說你要是收費,那就算了啊。柚木說,咱倆都過硬的交情了,我怎么能坑你,我聽柳清風說了,你是來跟慕容秋水提親。我便給你算算姻緣如何?注意,心誠則靈啊!說著把簽筒遞給我。

  我搖了搖,從里面跳出一根卦簽,拿起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四句話:

  別夢依依到謝家,小廊回合曲闌斜。多情只有春庭月,猶為離人照落花。

  柚木接過來,臉色沉重道:下下簽啊。你此番提親,必然不順暢,如小廊路徑一般婉轉曲,除非…柚木頓了頓。我說你又犯職業病了,我可沒銀子打賞你。柚木說,除非遇到貴人提攜,方能有成。

  我疑問道,什么樣的貴人?

  柚木麻衣道:有膘的人。

  有膘的人?大胖子?

柚木解釋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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