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杜克聽到加爾魯什對那些中立勢力動手的時候,偷偷來到塞拉摩坐鎮的杜克笑了。
“世界是非黑即白的嗎?”杜克向坐在自己對面的吉安娜如此問道。
“我曾以為是的。但現在…”吉安娜搖搖頭:“那個加爾魯什果然如你所評價的那樣,相當的…腦殘啊!”
杜克一抬手,身邊的索蘭莉安就給杜克倒滿一杯紅酒。杜克輕輕搖晃著酒杯,讓紅酒的香氣散發出來。
“任何人,任何種族,在世界當中做過的事情都會被銘記下來。如果這是單一種族稱霸的世界,或許那還好點。可惜無論是人類還是獸人,在艾澤拉斯都談不上掌握‘霸權’。單純為種族的生存而繁衍向中立勢力和種族開戰不是不行…”
吉安娜微笑著接口:“只不過,以后想吸引更多種族加入部落,那就難咯!”
一如聯盟從不是單一種族組成的組織,部落亦是如此。
單純的殺戮并不能讓更多的種族支持部落,甚至會讓本來在部落當中的其它種族離心離德。
腦殘吼貌似以年青一代獸人最渴望的戰爭,以征服,來取得了他們渴望的土地和資源,但這些野蠻的家伙連薩滿都不怎么想鳥,更不會有什么持續性使用資源的概念。
“現在還不是機會,加爾魯什還沒傷透其它酋長的心。我們專注于搞定內部的問題先。叫凱爾薩斯跑一趟格瑞姆巴托,嗯,再讓布萊恩帶著聯盟第二飛空艦隊配合紅龍軍團和蠻錘矮人吧。”
格瑞姆巴托——這座位于濕地東面的廢棄要塞。
它的歷史可以追溯到矮人的三錘之戰,是戰敗的蠻錘矮人所建立的要塞城市。在后來的黑鐵矮人突襲中,雖然蠻錘矮人贏得了勝利,但索瑞森的妻子莫佳德皇后在格瑞姆巴托之戰戰死,臨死前她給予了格瑞姆巴托永世的詛咒,蠻錘矮人因在格瑞姆巴托的恐怖景象,最終逃離了受詛咒的家園,永遠不再歸返,遷往鷹巢山。
在黑暗之門二戰當中,這里一度被死亡之翼指引的龍喉氏族獸人用作囚禁紅龍女王阿萊克斯塔薩的根據地,并在此訓練部落的紅龍騎兵。杜克在這里救出了差點被虐成狗的紅龍女王,并跟女王結下了深厚友誼。
二戰結束后,這里實際上被放棄了。
矮人不愿意要這座沒有資源,也沒實質意義的要塞。結果只有紅龍軍團留下了幾條成年紅龍姑且當看守。
隨著大災變的到來,死亡之翼重現于艾澤拉斯,正在被聯盟滿世界通緝追殺的暮光之錘教徒本來已經被殺成狗了。但得到了黑龍軍團支援的暮光之錘合力把這里的紅龍給趕跑了。
他們把這座矮人建造的石頭大廳改造成了一座訓練場。于是格瑞姆巴托又要打仗了。
只是這種級別的麻煩,不值得讓聯盟英雄團出手。
“吉安娜,雖然我不認為加爾魯什有膽子在現在向聯盟動手,但你還是坐鎮塞拉摩吧。”杜克吩咐著。
“喲,我對面可是有200萬獸人大軍啊!我守不住怎么辦?”吉安娜打趣道:“要不,你把納克薩瑪斯給我調來塞拉摩頭頂上?”
“噗!”杜克沒節操地笑噴了:“那時候部落真不得不跟聯盟開戰了。”
“你不想嗎?”吉安娜明睿的眼睛里,盡是淡淡的笑意。
杜克知道,這也是試探。
“喂喂,我可是你的男人啊!犯得著這樣試探我么?”杜克舉手做投降狀。
“不知當年哪個未婚夫把我丟到提瑞斯法林地的冰天雪地當中,讓我好好體驗了一把獸人的殘忍?”吉安娜調侃著。
聰明如她,不可能不知道杜克的用意。當時或許會一時間發蒙,過后細細體會,必定會琢磨出門道來。
“你會為這事恨我么?”杜克反問。
吉安娜聳聳肩,攤手,一面裝出來的無奈樣子,然后坐過來,靠在杜克身上,靈巧而白皙的手指頭在杜克胸膛上畫著圈圈。
吉安娜聲音幽幽的:“我真要恨你,我就不會心甘情愿沒名沒分跟你這么多年,還愿意給你生孩子了?只是,我一直沒想明白,為什么當年不惜給我驚嚇都要我豎立對獸人的敵視,回頭你在部落西渡之后,又對部落這么寬容,甚至有點縱容薩爾?我幾乎以為你變了,又或者你不是你。”
杜克的手指頭插入吉安娜蓬松的金色長發中,愛憐似的撫摸著:“抱歉啊!從過去到現在,我一直都希望部落徹底退出歷史的舞臺。可是后面的事…一來是形勢所逼,比部落兇殘的滅世級敵人一撥又一撥。二來,姑且算是我感到了命運的指引吧。”
命運這玩意,簡直就是玄學。
說它存在也行,不靠譜也行。
然而杜克正確了這么多年,吉安娜早就服氣了,不信也得信。
“這一次呢?”吉安娜輕撫杜克面龐,在杜爾耳邊吹氣如蘭,這妞分明在利用自己女性的本錢。
杜克一頭黑線。
如果不是這妞早就是自己練劍多年的對象,給自己吃干抹凈,調教洗腦教唆,姿勢解鎖全成就達成,早就服服帖貼,呃,順便連船票都買了,說不定杜克還真會以為她是歷史上那個丫賣爹呢。
“不是時候!”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吉安娜冰雪聰明,一點就通:“吶,既然不是時候,還要我來前線。萬一我跑不掉怎辦?”
吉安娜撒嬌起來了。
杜克…完全沒她辦法,只好苦笑著拿出一顆看上去非常完美的寶石,交給吉安娜。
“哇!好美麗…這東西的能量!?”難怪吉安娜一驚一乍的。
因為這東西起初看上去外形十分完美,就像是藍龍的眼珠子。
身為輝月大法師的吉安娜一碰到它,馬上就感覺到它里面蘊含的恐怖能量與驚世駭俗的泰坦符文魔法陣。
“這是…”
“你可以叫它量產型聚焦之虹。”
聚焦之虹?
還量產型?
這是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