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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杜克穿越前,有個很專業的名詞叫做大數據。
不管是微軟還是360殺毒什么的,但凡是做互聯網產業的公司,都很喜歡收集用戶的數據,比如使用習慣,一周使用多少次,大部分是在什么時候使用本產品,要如何改進,讓用戶有更好的使用體驗。
然而所有的大數據,全都是基于大量基礎數據的總結和歸納。
要知道,在杜某人穿越之前,各國甚至連專門培養指揮官的軍事學院都沒有。
學指揮?
拜師啊!
而且這是騎士階層和貴族的專利。
基本上后輩所有的理論知識都是來源于前輩騎士的私人指點。
杜克來了之后,他不單幫助矮人和侏儒編寫了大量對于這個時代堪稱黑科技的科技發展研究手冊,還制定了一系列軍官訓練規則。
比如必須規定最起碼的紀律,讓聯盟內部統一指揮手勢,號聲,傳令密碼等。
在軍事方面,最突出的‘創舉’,就是戰例解說和沙盤推演了。
如何從對方的戰績,推算對方的能力,可能進化的方向,以及可能藏起來的后手。
結果杜克先是一口氣拋出十幾張阿克蒙德使用某個技能隨手做掉誰誰誰的截圖。從起手時的手勢,到手上泛動的光芒,到魔法的效果,全部一個截圖,一張張動態慢鏡頭鏡像反復播放。
剛開始杜克還用“可能”、“應該是”、“大概”,這些不確定的字眼以示自己的推測不是百分百。只不過隨著洗腦行動的進一步深入,連部落那些打架時一哄而上,面對大招全靠本能的家伙,都開始認真虛心學習了,更不要說原本就信任杜克的聯盟英雄。
說真的,如果阿克蒙德是隨便都可以推死的Boss,他就不用那么苦逼地拉部落上自己的戰船,甚至一番苦心地保下格羅姆地獄咆哮這個最叼的部落英雄。
“每當一個團隊成員在與阿克蒙德作戰時死亡,他的靈魂就會被阿克蒙德捕捉。阿克蒙德捕捉到靈魂后,會在510秒后消耗掉這個靈魂,使用一個強大殺傷性法術。具體是什么,我沒總結好,但戰斗必須建立在一個前提下,那就是我們盡可能不要犧牲誰,一旦誰死了,必定會更容易引發崩盤。”
杜團長不停地洗腦,強調著各個要點。
唯一慶幸的是,當他循環了N遍的洗腦課上完之后,阿克蒙德這個傲慢到骨子里的家伙居然沒連夜殺上海加爾山。
這給了三派聯軍難以想象的喘息之機。
光是為了這個,杜克做夢都要笑醒。
決戰之日,阿克蒙德終于來了。
完全不需要警鐘什么的。
這貨那宏亮得恍如開啟了一百個高音喇叭的聲音,居然從山腳愣是傳到了山頂。
“顫抖吧凡人,絕望吧!毀滅降臨了!”
“抵抗是沒用的!”
“你們的世界會被燒盡!”
“你的靈魂將永遠調零!”
“所有的一切都會被吞噬!”
“我是一切的終結!”
巨大的宣言聲響徹云霄,山頂上,幾乎每一顆百年老樹都發出沙沙沙的落葉聲。木質的房子咯吱咯吱地作響,仿佛僅僅是聲浪襲來,已經讓房子不堪重負。
走出房外,看著紛紛揚揚的落葉,有種萬物凋零陷入毀滅的恍惚感。
從海加爾山的山頂是無法直接看到山腳的,但這不妨礙英雄們通過遠處變成赤紅的天色看到阿克蒙德在哪里。
跟海山山麓間的藍天白云不同,阿克蒙德絕對是一個自帶背景畫面和出場BGM的超級,在他頭頂上,是翻滾不休的狂暴紅云,那種泥漿似的混沌,配合恍若雷聲的沉悶聲響。
誰都會心生懼意,區別僅僅是多還是少。
站在能觀察到山腰的地方,杜克和吉安娜并肩而立,在這種看似動作緩慢,但隨便一步就特么超過五十米的超級boss面前,好像希女王這種敏捷型英雄反而變成了速度慢,不適合偵查了。
“杜克,阿克蒙德的身體…”
“對!這貨又長高了。”
杜克也滿嘴苦澀,他也搞不懂,為毛惡魔有更多力量之后,居然還能長高高。
原本這貨已經夠高了,三十層近百米的身高,什么泰坦在他面前都只是侏儒。
好了,這貨去山腳玩了一趟屠殺之后,一回來愣是長高到50層樓高。
他身上的黑暗之力是如此狂暴,如此海量,光是流泄出來的余波,就讓整條山道,乃至于左右兩邊方圓近千米范圍內的山崖陷入了一片枯萎。
青草瞬息間枯萎。
樹木眨眼間腐朽。
哪怕是含水分較多的黑土地,都在剎那間干枯發黃,在變成不祥的褐紅色,這跟黑暗之門附近的詛咒之地何其相似。
在山腰附近將近二十米高的城墻,曾經讓數不清的惡魔飲恨當場,現在卻成了玩具一樣的東西。阿克蒙德輕輕一腳,就把整堵墻踢飛了。
得益于矮人工匠的驚人手藝和更為結實牢固的鋼筋結構,在阿克蒙德一腳踢碎附在鋼筋上的混凝土之后,那張鋼筋做的支架大網竟然沒在第一時間爆散,反而好像絲線一樣纏繞在阿克蒙德的腳下。
“嗯?”
就在杜克盤算著是否用鋼筋可以玩玩絆馬索的時候,毀滅之火來了,憑空出現在阿克蒙德腳底的烈焰輕而易舉地把百米長的鋼筋之網,在不到一秒的時間內全部融成鐵水。
杜克和吉安娜張目結舌。
泰蘭德不知何時出現在杜克身邊,她騎著身為她招牌之一的白虎,往日威風凜凜的白虎,在看到巨大化的阿克之后,竟然也露出更像是膽怯的咆哮。
“杜克,果然你是正確的,凡人的軍隊在這樣的存在面前,只能壞事。”說罷,泰蘭德就驀然一夾身下老虎,白虎頓時會意,掉頭離去了。
誰想到,薩爾又來了,騎著一匹比水牛小不了多少的黑色巨狼。
“杜克!感謝你,至少你沒讓部落的好兒郎白白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