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撲中文)
聽得秦楓的審判,大秦帝國的秦皇與眾皇子們皆是噤若寒蟬,再不敢說話。
秦皇似是知道這件事情已經沒有什么討價還價的余地了,趕緊躬身道:“大帝,大秦帝國認罰,謝大帝網開一面!”
就在秦皇表示自己認罰的時候,一股國運能量已是悄無聲息地轉移到了秦楓的身上。
至于大易圣朝的國運能量,此時此刻,分出了更多,落到了秦楓的身上。
秦楓感受到了這兩股國運能量,心內也是一喜。
“之前我吸收了永劫圣子積攢的力量,又得到了大易圣朝和大秦帝國的部分國運能量,解封實力到地仙四劫的希望就更大了!”
秦楓處理掉大易圣朝和大秦帝國叛亂的事情,回過身來,看向了眾叛親離,被兩名貼身弟子按住肩膀,跪在地上動彈不得的端木賜說道:“端木賜,你可知錯了?”
端木賜聽得秦楓的話,只得沉聲回答道:“技不如人,拜在你秦楓手里,我無可說。”
但他旋即又說道:“只是如你這般將中土世界生靈當作魚肉,再用武力鎮壓反對者的舉動,與當年被你趕走的武帝有什么差別?”
“你這個偽君子!”
話音未落,將他按住的兩名弟子一齊出腳,踢在了端木賜的雙腿膝蓋上,直接將這稷下學宮的祭酒踢得跪倒在秦楓的面前。
“老賊,還敢嘴硬!”
“你竟這般冥頑不靈,找死!”
若說這話的人是秦楓世家的人,端木賜自是不會感到悲戚。
偏偏說出這話來的人,是自己一手帶出來的弟子,如何能不叫他傷心若死?
端木賜正要掙扎著站起身來,卻又被自己的弟子狠狠按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這只能叫他的臉上面如死灰。
“有什么樣的師父,就會有什么樣的弟子…”
立在秦楓身后的百里清風淡淡說道:“師傅唯利是圖,顛倒黑白,不擇手段…”
“弟子自然是有樣學樣,你有今天,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
端木賜咬牙切齒道:“你們又能好到哪里去?”
“你們跟著秦楓,為虎作倀,你們也不是什么好人!”
秦楓聽得端木賜的話,卻是負手在身后,淡淡說道:“燕雀不知鴻鵠志,本帝也不責怪你…”
他目光淡定而堅毅:“用不了多久,你們將會感謝我為你們所做的一切!”
“但在我正式做成這件事情之前,你們沒必要知道!”
聽得秦楓的話,端木賜陡然一愣,還沒反應過來,二哈已是開口笑道:“尊主大人,您這說話的語氣,真的是越來越像反派了啊!”
小灰也摸了摸自己肥嘟嘟的下巴說道:“對啊,我也覺得像得很呢…”
“什么我的計劃是為你們好,什么做成之前,你們沒必要知道。”
“尊主大人,咱們能換個說服力強一點的理由嗎?”
“你干嘛不告訴他們你要把兩個世界給…”
小灰的話還沒說完,秦楓已是隔空一掌,掌風直接把這大鴿子拍飛了出去。
秦楓沒理會這兩頭魔寵的吐槽,轉而環顧全場,聲音嚴厲道:“端木賜罷黜稷下學宮祭酒一職,轉而由百里清風擔任。”
百里清風微微一愣,沉吟說道:“大帝,我其實算是大澤圣院的人,去稷下學宮會不會…”
秦楓淡淡笑道:“你是我的徒孫,我兩世皆是稷下學宮儒君,你去做稷下學宮的祭酒,有什么不可以的?”
百里清風被秦楓這樣一說,不禁一愣,旋即撓了撓腦袋道:“真…真的沒問題嗎?”
秦楓笑道:“你若一心為公,不偏不倚,自是沒有問題。”
他又說道:“當年我舉薦你師張澤沐為秦國太傅之時,他也是如你一般地誠惶誠恐。”
秦楓的思緒似是回到了百年之前,語氣淡淡說道:“當時,我對他說,他應該離開我去實踐自己的‘經世致用’之道了。”
“今天,這句話,本帝也送給你!”
百里清風聽得的話,只覺得心中熱血澎湃,凝重地點了點頭。
他又抬起手來,指著被摁在地上跪著的端木賜問道:“大帝,你想要如何處置這廝?”
端木賜三番五次與秦楓作對,這一次方是真正眾叛親離,一敗涂地,幾乎所有人都覺得秦楓必不會輕易放過端木賜。
可是誰也不曾想到,秦楓的語氣淡淡說道:“端木賜誤入歧途,鑄成大錯,責令其藏書閣閉關抄書一百年!”
連端木賜自己都驚住了。
端木賜原本以為,秦楓能夠給他一個體面的死法都絕無可能,估計會叫他受盡折磨,顏面盡失而死。
誰曾想到,秦楓給他的處罰居然只是禁足加抄書?
這是不是…是不是哪里弄錯了?
面對連端木賜自己都不相信的困惑眼神,秦楓不徐不疾,緩緩說道:“猛虎能成為森林之王,并非因為他可以欺負得了弱小的兔子,而是因為他可以擊敗任何來犯之強敵。”
秦楓淡淡說道:“你如今識海已廢,一身儒道修為幾近荒廢,已是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我又何必再對你落井下石呢?”
“這就是強者與弱者,在思維方式上的天壤之別!”
沒等端木賜反應,秦楓已是沉聲說道:“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我要你看到…”
“我要你親眼看到我為中土世界所做壯舉的那一天!”
一天之內,秦楓大帝在圣裁武院的驚人舉動傳遍中土。
大易圣朝,大秦帝國,稷下學宮與武家諸多新晉武神、至尊一齊發難。
竟是被秦楓大帝以文武兩道直接平定。
尤其是各大城市的茶館里,更是成為了大家津津樂道的談資。
“據說那稷下學宮的端木賜一開始還用話術想套大帝的話,結果你們猜怎么著?”
茶館里的人譏誚說道:“被大帝直接駁斥得識海都碎了。”
“他的弟子們更是眾叛親離,聽說現場兩個弟子把端木賜給摁倒在了地上,那叫一個慘!”
說又說不過秦楓大帝,打更打不過秦楓大帝,真是有夠憋屈的。
還有人則以訛傳訛說秦楓大帝如何一掌就拍碎了易皇得秘術。
有人說秦楓大帝如何嚇得大秦帝國的贏皇戰戰兢兢,肝膽俱裂,直接要求割讓十郡之地作為補償。
就算是對于秦楓的種種做法心懷不滿的儒武兩道強者們,此時聽到這個消息,也將內心的不滿給壓制了下來。
一方面是秦楓的實力超越他們實在太多。
另一方面是,既然秦楓說了,要做一件對中土世界有益的大好事情,只是暫時不能說。
那么這些人便覺得不如暫時蟄伏得好。
如果秦楓當真做成了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情,他們便作罷。
若是秦楓將牛皮吹了,沒有做成,或者是遲遲沒有做…
那到時候,他們再鬧起來,也會有更多的擁躉。
總之,在秦楓的一系列鐵腕手段之下,大易圣朝,大秦帝國的聲望如雪崩一般滑落,整個中土世界進入到了百年來,表面上來看最和諧,最統一的時代。
大澤圣院之內,中土人族天道立在秦楓身邊,看著天空之中如云卷云收,紛紛朝著大澤圣院涌來的國運能量,終是忍不住說道。
“大帝,為何你不徹底滅了這兩個勢力?”
中土人族天道有點難以理解。
這次易皇被永劫圣子附身,做出如此蠢事,等于是自己拿了刀,送到了秦楓的手里。
更兼大秦帝國又自己犯了糊涂,摻和了進來。
秦楓只要作勢一砍,就可以直接收割了大易圣朝和大秦帝國。
中土人族天道不能理解,為何秦楓不動手?
秦楓卻是淡淡說道:“這些都是我從小世界里帶出來的勢力,我曾在道家小世界做過大易圣朝的國師,在法家小世界里做過大秦帝國的廷尉…”
他又沉聲說道:“我推動過道家小世界里大易圣朝與四道門的和解,也阻止過法家小世界里的大秦帝國坑殺無辜的儒生。”
“我曾為這兩個勢力奮斗過,也致力于讓他們變得更好,更加符合我的‘經世致用’之道,若是草草將他們毀去,對于我自己的大道,也是一種傷害。”
說到這里,秦楓抬起頭來,緩緩說道:“道先生,難道你不覺得,給他們一個足以銘刻的教訓,讓他們時刻自省,如履薄冰…”
“其效果遠比毀掉這兩個勢力,再從廢墟上將他們再建立起來要好得多,也容易得多嗎?”
中土人族天道聽得秦楓的話,只得苦笑道:“大帝既然有自己的謀算,那是道某多嘴了。”
秦楓笑了笑說道:“你不了解其中緣由,沒事的。”
說完之后,他又看向中土人族天道緩緩說道:“道先生,我在中土世界的時間有限。”
“一共只有二十七天的時間,如今三天都已過去了,還有最后二十四天的時間了。”
秦楓笑道:“若不是永劫圣子偷偷吸收了這么多的天地靈氣,修成散仙得元神一下子被我盡數吸收…我這么點時間還當真做不成什么事情。”
“為我護法,我要利用天地氣運和國運能量來解封自己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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