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紅傻眼了,即便她性格好爽,簡直能跟純爺們一拼,但還是被唐修這番話給震住了,就那張感性的嘴巴,都張得很大。
“啥情況?”
余紅艱難轉頭看向韓輕舞。
韓輕舞忍俊不禁,掩著嘴嬌笑連連,她也沒有想到,唐修那張嘴竟然如此厲害,輕飄飄的幾句話,就令自己這伶牙俐齒的好姐妹不知所措。
余紅是個聰明女人,看到韓輕舞的樣子便明白自己被唐修調侃了,帶著幾分溫怒,沒好氣的笑罵道:“果然是長得帥的沒有一個好東西。輕舞,你可得小心這家伙了,說不定他就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個性。”
韓輕舞一下子被戳中心事,臉上的笑容潮水般退去,不著痕跡的瞟了眼唐修,立即挽住余紅的手說道:“別扯這些了,我現在已經餓了,咱們找個地方先去吃飯吧!”
余紅眼珠一轉,嘿嘿笑道:“輕舞,想不想跟我一邊吃飯,一邊去看熱鬧?今天我們這昌錫市可是會有大事件出現。這個時間點…應該快開始了。”
韓輕舞迷惑道:“什么大事件?”
余紅神秘兮兮的怪笑兩聲,拉著她便走。因為余紅過來的時候是開車來的,所以兩輛車很快來到昌錫市一家高檔酒樓。把車挺好,三人來到二樓靠街的窗口坐下。
“輕舞,你點菜,我瞅一瞅,一定不能放過今天的好戲。”余紅直接把菜單推到韓輕舞前面,那雙帶著戲虐神色的眼神則朝著下面酒樓大門外的街道看去。
唐修不是八卦之人,但還是被余紅那副神秘兮兮的模樣給勾起了好奇心。眼神也不由自主的朝著外面瞟去。
“咦?”
短短兩三分鐘后,唐修忽然目光一凝,視線落在幾名青年身上,準確的說是幾名青年為首的那人身上。
季木?
這也太巧了吧?自己好像在昌錫市就認識他,沒想到竟然就在這里看到了。
“好戲要開始了。”
余紅伸手把身邊的韓輕舞拉過來,緊靠著她朝窗外的樓下看去。她那雙眼神中,掛著歡喜神色,完全就是一副準備看起的神態。
“紅紅,你就別跟我賣關子了,到底是什么好戲啊?”韓輕舞也被勾起了好奇心,開口詢問道。
“稍安勿躁嘛!”
余紅依舊賣關子。
“嘎吱…”
酒樓外的街道上,八輛豪華轎跑呼嘯而來,在一陣急剎車聲中停在酒樓門口。這八輛豪華超跑,每一輛顏色都不相同,品牌也不相同,相同的恐怕都是價格不菲。
“嘩嘩…”
八輛超跑的車門,同時被人從車里推開。二十多名穿著黑色皮衣,手里拿著形狀不同的牌子,氣球,鮮花,香檳,彩帶炮走下車。其中兩名空著手的女子,則快速來到第四輛超跑旁,伸手拉開車門。
一名穿著白色婚紗,手捧大束鮮紅玫瑰的女孩,年紀大約在二十四五歲,模樣也是非常秀美,從車里下來后,她伸手接過別人遞來的話筒,大聲說道:“季木,我是任冉冉,你出來。”
酒樓里。
正在上樓梯的季木,聽到那響亮的聲音后,頓時身體打了個哆嗦,那張帥氣臉龐上浮現出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轉頭看了眼跟在自己后面的幾個哥們,惱怒叫到:“是誰出賣我?任冉冉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我老婆和我有手機定位,她知道我今天中午會和你一起吃飯。”一名青年干笑一聲。
“你大爺!”
季木想要拔腿就跑,但發現不管是樓梯下面,還是從上面走下來的人,都正在用好奇的眼神看著自己,頓時他一陣頭大。任冉冉,昌錫市任佳小公主,整個昌錫市最為出名的女孩子,也是最讓他頭疼的女孩子。
身后那青年嘿嘿笑道:“季哥,既然任佳都跑到這里來找你了,你就別躲著任佳了,跟她見見面,如果真的真的沒感覺,再說接不接受的事情。”
季木愣了愣,迷惑道:“你知道今天會有這么一出?”
那青年心里暗暗發笑,今天這一出除了他之外,還有很多人知道。甚至為了這一天,他們一幫哥們,和她老婆的一幫姐妹,已經幫忙策劃了許久。不過,面對季木的詢問,打死他他都不會承認。把頭要的跟撥浪鼓似得,青年快速說道:“我真的不知情,否則以咱們之間的兄弟關系,我不是早就向你通風報信了吧?”
季木遞給他一個大白眼,這才咬了咬牙朝著樓梯下面走去。來到外面后,他看到外面的陣仗,頓時嚇了一跳,沒好氣的叫到:“任冉冉,你胡鬧什么?”
任冉冉沒有在乎季木的話,她捧著玫瑰花來到季木面前,非常認真地說道:“季木,既然你不向我求婚,那我就主動向你求婚。咱們倆都能拖得起,但我肚子里的孩子實在是拖不起了。答應我,嫁給我吧!”
孩子?
季木仿佛被一道雷電劈中,劈的里焦外嫩,當場傻愣在那里。他還清楚的記得,兩個多月前,在某個娛樂會所喝酒的時候,恰巧遇到任冉冉和她的幾位好幾沒,結果兩張酒桌拼接成一體。就是那一晚,他因為喝得有點高,稀里糊涂的就被任冉冉騙去了身子。
他敢對天發誓,絕對是稀里糊涂被那啥的。知道第二天醒來,他看著懷里渾身赤裸的任冉冉,才明白自己被她算計了。不過,因為當時沒吃虧,他也沒有多介意,畢竟以前逢場作戲的女人可不少。
可誰曾想,自從那一次之后,任冉冉隔三差五就跑過來找他,甚至有大半個月為了躲任冉冉,都不敢輕易出來瀟灑。可是,就因為兩個多月前發生的那次關系,竟然令任冉冉懷玉了?
不可能啊!
二樓窗口。
唐修似笑非笑的看著下面的季木,嘴角勾勒出的笑意更濃。甚至就連余紅,都拉著韓輕舞嘀咕著:“看到沒,這男人來桃花運的時候,更加的了不得。堂堂昌錫市季家大少,竟然被女人求婚,一定會鬧得滿城風雨,人盡皆知的!說起來,我還真佩服任冉冉那丫頭,平時不顯山露水的,誰曾想作風竟然如此大膽,連孩子都給整出來了。”
韓輕舞點頭附和道:“的確是一場精彩的好戲。以前都是看到男人向女人求婚,今天風水輪流轉,竟然輪到女人給男人求婚了。不知道那季木會不會答應?”
說著。
她還故意瞟了眼唐修。
唐修敏銳察覺到韓輕舞瞟過來的眼神,心里暗暗無語。這好端端的看戲,干嘛看自己?
他想了想,隨口說道:“我敢打賭,那個季木一定不會答應。”
余紅和韓輕舞同時看過來,兩女的表情不同,余紅只是充滿了迷惑,而韓輕舞則的眼神則有些復雜。
“為什么?”
余紅好奇問道。
唐修自然不能告訴他,季木剛剛從自己這里得到修煉功法,這個時候修煉才是他最上心的事情,怎么可能會為了兒女私情耽誤他的修煉大業?不過,在余紅滿臉好奇的注視下,他輕咳一聲說道:“沒有什么為什么,更別說什么‘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層紗’的謬論。季木就算是把那個女人的肚子搞大,恐怕對她也沒有多少愛意。否則的話,就不應該是那女的向季木求婚,而是季木在向那女人求婚了。”
余紅若有所思的說道:“你說得有點道理。季木雖然不屬于風流好色那一邊的,但他談過的女朋友也有一些。按照他的身份和他的性格,除非是真的喜歡對方,否則就算是一百個女人來跟他求婚,他都不會動搖。不過,我猜結果你一定錯。”
唐修一愣,問道:“為什么這么肯定?”
余紅說道:“季家是昌錫市豪門王族,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但任家在昌錫市也有很強的實力,甚至昌錫市二把手就是人家族長的親弟弟,是任冉冉的親叔叔。季木哪怕是為了季家和任家兩家的名譽,都不會當眾拒絕任冉冉,頂多就是他和任冉冉在私底下談一談。”
唐修想了想,還是搖頭說道:“我還是那個觀點,他不會同意。”
余紅似笑非笑的說道:“要不咱們打個賭?”
唐修問道:“賭什么?”
余紅思考了一下,忽然嘿嘿笑道:“如果我贏了,你也向我家輕舞求婚怎么樣?”
唐修翻了個白眼,雖然覺得她哪壺不開提哪壺,但還是問道:“可如果你輸了呢?“
余紅不可思議的說道:“我怎么可能會輸?”
唐修淡然說道:“什么時候都有意外發生,說不定你就真輸了。”
余紅猶豫了一下,然后認真說道:“如果我輸了,我請你和輕舞吃大餐,一連吃一個月都沒問題。”
大餐?
唐修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八竿子打不著的事情,都能被你給攪和在一起。不過,既然你非要賭的話,那我也不會退縮。等著瞧吧!絕對不會超過三分鐘,季木就會當眾拒絕任冉冉。”
月底了,求幾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