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刑副主任施暴還理所當然的樣子,石凡就來氣。
“媽的,你還有理了?”
“砰砰砰!”石凡上去一頓踹。
邢岳梁匆忙把短褲穿上,抹了把鼻子上的血,氣勢卻更盛了,“好呀,你敢打我,你知不知道她是自愿的?我們是正常交往知道嗎?你們現在馬上給我道歉。”
“自愿的?”石凡瞄向縮在桌子后的女人,這種事必須女方確認。
“韓老師,你告訴他你是不是自愿的。”邢岳梁沖韓月娜喊道,還沖她擠了擠眼睛。
知道兩人穿好衣服,林詩曼也轉過身,滿臉的怒意,這種事她怎么能看的過去呢,以她的家室,主任也不會慣著。
“我…”韓月娜咬了咬嘴唇,忽然低著頭羞窘無比的說道:“我…我是自愿的,你…你們趕緊走吧,別多管閑事了。”
媽的,石凡懵逼了,人家兩個人口徑一致,這還怎么整治邢岳梁?不僅如此還會被他嫉恨,以后小鞋少不了。
聽到韓老師的話,林詩曼也有些懵,她親耳聽到韓月娜哭,明明是強堅,怎么變成自愿的了?
見此情形,刑岳梁面現得意之色,正想以主任權威讓兩人趕緊走,他很清楚,就算是自愿的,一旦傳出去他也是吃不了兜著走,何況韓月娜可是有老公的人,還是本校的講師,知道了能善罷甘休么。
正在此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一個風姿聘婷的女人闖了進來,正是御姐,她辦公室在隔壁,這么大動靜還能聽不到么。
見到這一幕冰若蓮也有些震驚,邢岳梁穿著褲頭蹲在地上,韓月娜裙子下的絲襪被撕破,頭發凌亂,臉帶淚痕,她哪里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目光望向石凡,“怎么回事?”
沒辦法,人家是老師,尊師愛幼的道理凡哥還是懂得的,只得將剛才的情況說了一遍。
只是剛才還說是自愿的韓月娜,忽然改變了口風,哭著撲到了冰若蓮懷里,羞臊而委屈地一指邢主任,“嗚嗚,冰老師,邢岳梁這個禽獸,他不是人,他…他強堅我。”
這一下邢岳梁懵逼了,不過這廝顯然是慣犯,竟然臨危不亂,匆匆忙忙把衣服穿上,望著幾個人道:“冰老師,這件事的確是月娜自愿的,我希望你別管,你是她的好朋友,你應該清楚,傳出去對她名聲不好。”
韓老師尋思了片刻,竟然也望著冰若蓮,看樣子也是希望她保密。
石凡明白怎么回事,韓月娜之所以改變口風,是因為捂不住了,明明是強堅,若還說自愿,傳出去她的臉往哪放?還不如坦白了,畢竟剛才在她看來刑主任應該有能力捂住這件事情,現在不同了,她的好朋友來了。
這種情況如果真的息事寧人,那么以后韓月娜必是刑岳梁的情人無疑,那可就是正兒八經的自愿了。
只是她們明顯低估了御姐的容忍力,冰若蓮拍了拍韓月娜的肩膀,“韓老師,這種人絕不能姑息,你容忍他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你知道嗎?他多少次打我的主意,被我斥責了,今天絕不能放過他。”
御姐不愧是御姐,雷厲風行,拿起電話就播到了校長辦公室,又把電話撥到了學校保安部。
見冰若蓮打電話,韓月娜委頓到了地上,滿臉的茫然,怎么跟老公交代?名聲肯定完了。
時間不大,保安部來人,還有一名副校長也到了,問明情況后將邢岳梁和韓月娜兩個人都給帶走了。
冰若蓮的丈夫出國留學,意外死在了國外,韓月娜又喜歡找她訴苦,兩個人關系還是不錯的。
兩個人私下里聊天,韓月娜不止一次表達過對自己的老公不滿意,時間太短,不能滿足她之類的,只是冰若蓮也沒想到會發生今天的事,邢岳梁幾次打過她的主意,都被她嚴厲斥責了。
因為開始石凡跟她說過韓月娜主動說自愿,御姐作為過來人當然明白是為什么,就是所謂的對刑主任的征伐滿意在作祟。
“你進來吧。”冰若蓮冰著臉將石凡叫進了自己辦公室。林詩曼沒管御姐,竟然也抱著石的胳膊跟著他進了冰若蓮辦公室。
冰若蓮坐在辦公桌后,因為剛才好友的事,那知性的臉蛋冷的都快結冰了,目光瞄著兩個人走進來,頓時更蛋疼了,她本來想教訓石凡一頓,卻沒想到他竟然跟校花搞在了一起,他不是天痿嗎?校花怎么喜歡他了?
冰若蓮難以置信地望著校花,“曼曼,你怎么跟他在一起?難道你們倆處朋友了?”
林詩曼臉一紅,抿著嘴唇沒說話,那嬌羞之態幾乎表明了兩個人的關系,她不說,石凡怎么可能說?兩個人都沒表態,可是林詩曼還挽著石凡的胳膊,因為害羞還不覺挽的更緊了。
冰若蓮看在眼里蛋疼的要死,可是轉念一想石凡也不是沒有可取之處,之前的才藝表演讓她看的都有些心動。
因為剛才好友被人施暴,還說什么自愿,冰若蓮心情極差,也沒心情訓斥石凡了,象征性地說了石凡幾句,便讓他們離開。
兩個人轉身剛走到門口,御姐的聲音從后面傳來:“石凡,今天的事謝謝你。”
說實在的,對刑主任她一直提防著,今天若不是抓住他,說不定哪天就會是她,若是被那個老色鬼占了便宜,御姐死的心都會有,從這一點她對石凡還是有些感激的。
“客氣啥!”石凡淡淡地說了一句,出了辦公室。
來到外面,林詩曼挽著石凡想去停車場開自己的車。
“我的車還在東門。”石凡道,總不能將車扔在外面不管吧。
“你買車了?那我坐你的車!”林詩曼毫不介意地說道,在她看來石凡有近億的身家,買車當然不是問題。
兩個人又到保衛科給車辦理了進出入手續,才一起沿著樹林往東門走了過去,進入了相對偏僻的小道。
“這條路可是保研路。”石凡笑道,“曼曼走過不?”
“我才不走這里。”林詩曼笑道,以她家的背景若想考研,還真不用來保研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