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時候的事?”石凡摸著頭。
七公主:“你忘了?在蟠桃園!”
“我去,這又怎么了?就是碰一下嘛!”
“那也不行啊,我大姐這個人很保守的,再說了,當初也是她為你保守了秘密,我這才答應她做你的妻子,所以這次請你來就是跟大姐談談。”
“…”石凡徹底無語,這女人就這么來的?
“你進去跟她談談吧,大姐等著你呢。”頓了頓,小七又道:“真的,大姐為你做了很多,希望你好好對她哦,好好跟她談談。”
“這…”
“沒什么啦?反正這事我同意了,我想其她人也會同意的,你快進去吧,別讓大姐等著急,她都很久茶不思飯不想了,我真怕她悶出病來。”
詩音不由分說把她推了進去。
沒辦法進來了,石凡只好嘗試著往里走,寢宮內黃羅寢帳,清香幽幽,陣陣女兒香讓他火熱又開始往上躥,剛才本來想跟嫦娥或者小七好好曖昧一下,那股邪火沒下呢,結果跑這來了。
里面一紅衣嬌美的仙女迎了上來,正是大仙女紅衣。
石凡看了看她,他還是第一次仔細看紅衣,很美,而且仙韻朦朧,體態更加豐滿成熟些,這么看還真是個伴床的尤物。
“夫…夫…夫君!”紅衣猶豫了半天,終于紅著臉叫出一句來,她臉蛋紅暈,羞垂臻首,羞答答之態嬌艷欲滴。
“那個!”石凡撓著頭,“大公主,你真想做我的女人?我們可不熟啊。”
“嗯!”紅衣紅著臉微微點頭,“不熟沒關系嘛,以后會熟悉起來的,再說你都…都牽過人家的手啦!”
紅衣羞答答低著頭,羞澀無比,那嬌滴滴之態更顯得迷人,勾的石凡邪火蹭蹭往上躥。
“好吧,那我們就再熟悉一點。”說完石凡挑起了她的下巴,“紅衣,大公主,今夜我就讓你徹底了解你的男人。”
紅衣還沒反過味來,石凡已經將她抱了起來,隨手扔到了床上。
在紅衣的羞澀懵懂中,衣裙很快已經消失不見,紅衣正在羞澀難耐,男人已經闖入了。
“啊!”一聲悠長凄慘的嬌啼響徹寢宮,紅衣水眸中情不自禁流出了淚水,那顫栗著,顫抖著,這一下徹底滿足了,紅衣流著淚水緊緊抱緊了身上的男人…
似乎是數萬年的孤寂得到了緩解,清晨醒來的時候紅衣還在抱著自己的男人舍不得松手,臉蛋紅暈嬌羞卻又滿足無比。
“我去!”看著懷里豐滿水嫩的紅衣,石凡也有些無語,本想昨晚推嫦娥或者小七呢,卻沒想到會睡到了紅衣寢宮。
不過也沒錯,確實推倒的還是處,看著紅衣嬌羞膩人的樣子,石凡不由又有些意動。
“來,再來了解下你的男人!”石凡猛然翻身再次把大仙女紅衣狠狠地壓在了身下。
當兩人走出寢宮的時候,紅衣靠在他身邊,那絕美的臉蛋上還帶著男人滋潤后的滿足和嬌羞。
“呵呵!”石凡攬了下她的纖腰,經過昨天一夜她也知道了,這個大公主比其她任何女人還要黏人。
兩個人來到了廣寒宮,其她幾人昨夜也都住到了這里。
石凡將驪山圣母送自己的果子服了下去,將自己的修為提升到了大羅中期。
“夫君!”見他出來,幾個女人紛紛迎了上來,那真是仙韻楚楚,各種風情各種動人,撩人心魄。
石凡帶著她們出了廣寒宮,在天庭閑逛著,也算是陪陪她們,經過上次的事,天兵天將都知道嫦娥、楊嬋,乃至詩音都是他的女人,但是他身邊現在又多出個大仙女,還有后面端莊大氣跟著的蛇娘娘白素貞,讓他們還是有些不解的,但是沒人敢說什么。
“相公,一本道大酒店就在前方!”大仙女紅衣忽然道,到現在還抱著他的胳膊呢,有了男人離不開了。
“哦?”聽說一本盜大酒店還在,石凡眼神也亮了起來,這可是當初在他的指點下太白金星才建成的,也算是鄉味,離開地球也很多年了,怎么會不想呢,品品鄉情也不錯。
“走,我們過去看看。”石凡帶著幾個如花似玉的女人往一本道大酒店走了過去,幾個女人各自雀著,開心極了。
沒走到酒店前,幾個人就看見路邊煙熏火燎的,一個老頭正在街邊烤肉串,那煙熏的白胡子都成了黑胡子,整個人黑漆漆的象個賣炭翁一樣。
但是不得不說,他烤串的技巧非常熟練,撒佐料更是嫻熟無比,就這么一顛,再一撒,一轉,成了。
“10號桌羊肉串二十個,烤雞翅三個,鶴爪兩只!”這老頭還吆喝起來,時間不大酒店內走出一個服務生打扮的仙人,將他喊的幾樣東西拿了進去。
“我去!”石凡這才認出來,這特媽不是月老嗎?他還在這烤串呢。
“相公,他在這好幾千年了呢,好可憐的。”七仙女嬌笑道,她跟月老還有些淵源,月老險些給她和董永牽上紅線不是么。還有楊嬋也一樣,包括嫦娥在內,若不是石凡,她們都被牽紅線了。
“我說月老老友,別來無恙啊。”石凡向著月老走了過去。
月老瞪著昏黃的老眼看了他半晌才認了出來,“你是平凡那廝?”
“月老老友,正是我呀!”
“好呀,你小子,你賠我的青春,我可被你害慘了!”月老撲上來就在他身上一陣捶打,“要不是你我怎么可能烤了好幾千年串,這客人一天比一天多,我連牽紅線的時間都沒了,你賠我的青春損失啊。”
“我去!”石凡這個無奈,這丫的被整的跟個娘們一樣賴賴唧唧的,胡子一大把了還青春損失呢。
“這都是你的女人?”月老忽然盯著他身后的幾個美人。
“咳咳,那啥,月老別亂說呀,還有人不是,就譬如白娘娘,她現在就還不是!”
那邊白素貞輕輕咬著櫻唇,美眸中閃現幽怨之色。
“你那意思除了白素貞其她幾人都是了?”月老難以置信地盯著幾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