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時的火器大清棄而不用,被埋了二百多年,幾乎已經被拋棄了,這完全是在搞后退,明朝時創造的白銀,大把大把地賠償給了列強,慈禧不過是為前人背了黑鍋,積弱已深,無力回天罷了。
明朝亡,亡崇禎,不斷殺名將斬名臣,屢出昏招,再牛逼的國度也扛不住這么折騰。正應了那句話,一個人走在錯誤的道路上,你特么越勤快,滅亡越快。
雖然杜媽媽說的已經很明白,但是那些現代片面的電視窯子畫面還是影響了石凡,他還不放心,又再三告誡,幾位媽媽唯唯喏喏,連聲答應。
那些前來應聘戰排的姑娘可不曉得他身份,見他在那兒墨墨跡跡耽誤自己應聘,便不耐煩地催促起來,幾十位姑娘一齊埋怨,一時間鶯鶯燕燕,閨怨沸騰,石凡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立即被人家炮轟地灰溜溜躲開了。
別湘館李師師的書房,石凡靠在貴妃椅上怡然自得的坐品著茶,李師師側面搬了一方錦墩相陪。巧兒則在一旁端茶倒水,簡直象個小蜜一樣。
想起剛才所見的火爆場面,石凡還是有些成就感的,若不是因為放不下其她人,他真想留在這里做自己的娛樂皇帝。
在這里聽曲觀美,李師師完全成了他的私有物品,現在她除了伺候石凡,為其歌舞,哪里還接待其他客人。
兩人不時耳鬢廝磨,共撫一琴,不知不覺已是燈火萬家,李師師望著闌珊的夜色道:“公子可否陪奴家去外面走走?”
“好吧,姑娘請!”兩人出了別湘館往外面而來,有石凡在,也不需要人保護,巧兒望著兩人的背影似有深意地笑了笑便不再跟隨了。<
外面樹影婆娑,草叢中蛐蛐鳴響,兩人沿階漫步,看著兩側的燈火,不知不覺就到了汴河邊上。
汴河自京城穿流而過,清亮無比,一艘艘貨船停靠在碼頭上,船頭燈籠高掛,構成一幅和諧繁榮的景象。
此時雖已入夜,但是汴河上卻是畫舫穿梭,燈火通明,文人才子斗賦,大家閨秀賞月,陣陣絲竹管樂聲飄蕩在江面上,構成一幅安逸祥和而又浪漫的畫面。
兩人坐在河提上欣賞著明月倒映著水面的和諧景象,自然也是深受感染。總之給石凡的印象,此時的宋朝還是相當繁華的。
“公子。”李師師忽然輕啟檀口道:“你說你來自現代,可否說一些你們那個時代的故事給師師聽?”
“當然!”石凡笑道,他并不想隱瞞什么,沒有意義,不由笑道:“給你說一件最大的事,我們那時候發生過兩次世界大戰。”
“世界大戰?”李師師驚訝的張著小嘴,“是金兵入侵嗎?”
“呵呵!”石凡苦笑,“金兵算什么?后來的金兵也不過是華夏的一份子,是我們的一個民族,世界大戰是地球級別的,我們居住的不僅僅是個大陸,他實際上是個圓球,我們其實就生活在這個圓球上,世界大戰將整個地球上的人都卷入了進來。”
“啊!”李師師張著小嘴,滿臉的不可思議,但是卻難掩美眸中的向往,不由道:“那大宋呢,是不是也參戰了?”
“呵呵,宋朝在現代早已成為歷史,是我們華夏歷史上的一個朝代而已。”石凡笑道,隨手將手機打開,將戰斗機、坦克等的作戰場景給李師師看。
為了省電,他一般都是用虛擬系統,偶爾才把手機拿出來用。<
李師師看著畫面眼神亮晶晶,對未來的現代更添幾分神往。
“這是我們那個時代的人。”石凡又找出些畫面給李師師看,甚至包括自己女人的照片。
“看,他們跟你穿的是一樣的,怪不得你初次出現在我閨房的那天晚上,你穿成那個樣子。”李師師笑道,但是想到那天晚上的事,不由臉又是一紅。
“當然了,我們都是現代人,我們那個時候的著裝就是這樣的。”
李師師一雙秀目看著這個現代人,忽然一聲嬌呼:“公子!”撲入了他的懷里。
“呃!”石凡有些懵逼,道:“師師姑娘,我恐怕很快就會離開這里,也許我們以后再不能相見。”
“我不在乎,我不在乎,哪怕能和你在一起一天奴家也知足了。”李師師呢喃著,沒等石凡反應過來,美人那幽香綿軟的小嘴已經貼上了他的嘴唇。
“轟!”石凡的熱血被點燃,猛地將她攬入懷中,狠狠地親吻起來。光被你們女人折騰,作為男人卻老僧入定,還要克制,那也太不是男人了不是么。
兩人親吻著糾纏著,石凡的大手把弄蹂躪著她柔軟的身子,李師師在他懷里喘息著呢喃著,承受著她身為處子的第一次被男人調教。
雖然如此,石凡還是盡量沒太過分的探索,畢竟他很快就會離開,不能給她承諾什么,雖然很想闖入她的身體狠狠地征服她,但是他也知道一旦自己離開,不能再陪著她,那豈不是成了對她最大的傷害。
良久兩人才分開,李師師偎依在她懷里輕輕喘息著,臉蛋嬌羞紅暈沒有起身。
兩人在河邊說著話,耳鬢廝磨著,相擁良久才起身。<
“走吧,我們回去。”
兩個人往回走,李師師自然地挎住了他的胳膊,在她的潛意識里,這樣的方式或許能把他永遠地留在身邊吧。
街道兩旁燈火點點,兩人不知不覺經過了鶯柳巷,這里古色古香的建筑群參差錯落,雕欄畫棟古雅宜人,小窗珠簾暗斂清幽,尤其特殊的是,在這些建筑中間矗立著一座清雅的小樓,樓上燈光如豆,直面寒月。
周圍有不少樓閣亭院臨水而建,奇怪的是絲竹管樂聲,偶有女人嬌聲膩語聲,不斷從靠近汴河一側的院落樓舍內傳出來。
“這是?”
“這不是凡書雪的明月小樓嗎?”李師師笑道,“不過這邊的庭院卻不是她的了,那邊才是,一墻之隔風月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