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鏡子前,冷秋蟬輕輕攏著發絲,鏡子內的美婦端莊優雅、風韻撩人,豐腴的身體凹凸有致,端的美麗w..lā
見石凡進來,冷秋蟬搖搖款款迎了上來,羞笑著雪臂環住了他的脖子。
“姐,你要做什么?”石凡詫異道。
“不做什么嘛!”冷秋蟬臉蛋緋紅,臻首輕輕靠在他肩頭上,少婦沁人的體香撩人心扉。
“不做什么你叫我來干嗎?”石凡湊近她耳邊笑道。有段時間沒跟男人在一起了,男人火熱的氣息頓時讓冷美人有些意亂情迷。
冷秋蟬咬了咬櫻唇,也不說話,起身羞笑著向下滑去,將旗袍撩起蹲下身子,小手探向了男人的腰帶,揚起雪項看著石凡,眼角眉梢流轉著勾人的媚意。
“呃…”石凡立即意識到她要做什么,趕忙阻止笑道:“我說姐,這可是衛生間啊,小心被人看到。”
“那你抱我進里面嘛!”冷秋蟬眼波撩蕩掃了眼空出來的一個衛生間隔斷。
“你今天膽子好大。”石凡愛憐的刮了一下她的瑤鼻。
“人家想你了嘛,你都好幾天沒疼人家了。”冷秋蟬嘟著嘴委屈道,峰巒起伏,柔軟的身段象蛇一樣纏繞上來。
端莊美人那委屈的樣子讓人心疼,惹人心顫。
“你平時端莊高冷,身份尊貴,咋變妖精了。”石凡笑著擁她入懷。
“怎么,你不喜歡么?”
“喜歡,怎么不喜歡?這才是上的了廳堂,進的了臥房的極品,哈哈!”
一個正常的男人哪能禁得住這種熟透的美婦如此撩人心魄的勾引,石凡一把將她抱起,大步進了衛生間,關上了小門。
冷秋蟬順勢從他身上滑下,小手再次探向男人的腰帶,片刻后,一頭烏黑的秀發埋在了他下面,賣力地侍奉起來。
片刻后,石凡再難把持的住,輕輕攏了下她的秀發,冷秋蟬乖巧的轉身,將裙子向上撩起,趴在了墻壁上。
石凡攬住她豐腴的腰肢,將嘴湊近她耳邊壞笑道:“我說寶貝,你習慣不脫小褲褲的嗎?”
“你…你來脫!”冷秋蟬嬌羞無限,膩語呢喃,粉頸低垂的羞澀之態秀色可餐。
“老子哪有那時間!”石凡將她擁過來摁在了馬桶蓋上,一把將小褲褲扯向了一邊。
“你好粗魯噢!”隨著一聲嬌吟,滿足旖旎的申吟聲在衛生間內回蕩起來。
包間內,柳冬兒見兩個人神神秘秘的表情,也隱約意識到了什么,畢竟她可是和冷秋蟬一起伺候過那個男人,知道她雖然表面端莊高冷,但是在床上絕對是個極品,剛才的她的端莊優雅并不能說明什么,看這架勢明顯就是想自己男人有事要做。
但是她的想法也只是認為兩個人稍微單獨約會一會,小親熱一會,跟男人膩歪一下啥的,并未想太多。
“畫姐,你不想知道他們在干什么嗎?我帶你去看看唄。”柳冬兒對千畫說道。
剛才見冷秋蟬神神秘秘,千畫確實想知道他們在干什么,立即和柳冬兒手拉手,兩個人一起出了包廂,徑直來到了洗手間。
“冬兒妹妹,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千畫望著洗手間,不解的問道。
“你聽聽!”柳冬兒臉蛋微紅道,已經隱約意識到他們在干什么,冷秋蟬端莊高冷,是企業董事長,原來實力比柏麗雄厚的多,在沒認識石凡之前,柳冬兒可以說把冷秋蟬視為端莊冷媚、高高在上的女人,卻無論如何沒想到她會和男人在洗手間做那事。
千畫側耳一聽,頓時一捂小嘴,臉也紅了。
“會是秋蟬姐嗎?不會是別人吧,她看起來是如此端莊冷艷,怎么可能在這里…”
“哼,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罷了,我可是和她一起來過的。”柳冬兒說,還有些生氣,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她先把人占了,人家怎么辦吶。
兩個人幾乎不約而同悄悄進了洗手間,她們立即就聽到一個隔斷內傳出了冷秋蟬舒爽難耐的申吟聲以及旖旎的啪啪聲。
顯然冷秋蟬在壓制,可是巔峰將近她怎么克制的住,叫聲越來越大,完全克制不住了。
“這…”
聽到這種聲音,兩個人哪還不知道她們在干什么?千畫羞窘之下立即就要退出去,柳冬兒卻是拉著她沒松手,向下面指了指,兩個人一起低頭向隔斷底下望去,就看見兩個人的腳一前一后挨在一起,冷秋蟬的高跟鞋尖尖的,在雪白長腿的襯托下極為冷艷。
在幾聲高昂的叫聲后,冷秋蟬忽然轉身,緊跟著她那雙渾圓雪白的長腿消失不見了。
“怎么回事?”千畫詫異道,她才和男人有過兩次,別看是叱咤風云的一支梨花壓海棠,經驗卻明顯不足呀。
“怎么回事,換姿勢了唄。”柳冬兒撅著小嘴道,一拉千畫,兩個人同時后退,一起向隔斷上方望了過去,正見到冷秋蟬高盤的發髻起起伏伏,漸漸已顯得凌亂,再聽到那如歌似泣的滿足申吟聲,她們立即就明白了怎么回事,知道冷秋蟬是被男人抱著呢。
“原來是這樣!”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在心中呢喃了一聲,不約而同身體都有些發熱。
“走吧!”兩個人臉紅耳跳,手拉手一起跑回了包房。
坐下二人芳心還在蕩漾,不自覺地都摸了摸臉蛋,哎呀,這個燙啊,她們從沒想到過這種事在隔斷里也能做,羞的連耳根都紅了,嬌軀無力,幾乎都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姐,你終于知道她們在干什么了吧?”旁邊柳冬兒望著千畫絲絲竊笑道。
“這個臭老公,居然在衛生間欺負秋蟬姐。”千畫嘟囔了一句。
“錯!”柳冬兒揚了揚彎彎的柳眉,道:“你沒看到秋蟬姐剛才撓他手嗎,是她主動要求的。”
“啊!”千畫張大了小嘴,“秋蟬姐也太不矜持了吧?她可是集團董事長啊,看起來優雅威嚴,氣質不俗,以前更是有名的冷寡婦,居然在洗手間里和男人…這!”
千畫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