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納蘭香雪委屈的不得了,忽然冰著臉蛋道:“我不同意,我們之間的協議還沒到期!”
丹霞峰那一夜,納蘭香雪的柔情一幕幕閃現在石凡腦海里,讓他的情緒逐漸穩定了些,也沒再提離婚的事。
見兩個人談到了離婚的事,溫妮眼神一亮,可是見兩個人很快又偃旗息鼓,不由略顯失望,一邊是外甥女,一邊是流星墜地般突然出現,即使受傷還去接她下班,撩起她女人心扉的男子,溫妮心緒也糾結起來。
見兩個人冷戰,長澤雅美整理了下衣服扶住了香雪,輕聲道:“香雪,其實我覺得姑爺人還是不錯的?我想他或許是喝了酒吧。”
納蘭香雪又委屈地看了石凡一眼,那意思你看看人家,發生了這種事還如此善解人意,而你呢?
石凡盯著長澤雅美,看的她發毛,納蘭香雪見狀又把她護住,“石凡,你還想做什么?”
終歸是沒有任何證據,而且兩個女人又都替長澤雅美說話,讓石凡忽然也變得有些不自信起來,難不成真的是自己判斷錯誤?她若真是那個女忍者,為何自降身份來當女傭呢。
可是為什么又這么湊巧?自己兩次被忍者襲擊,都有這個女傭的影子,一次是去京南,這次竟然碰巧也是肩膀受傷,會這么巧合?
不管怎么說,他沒證據,而且長澤雅美是兩個女人的女傭,香雪又攔著,他也不好做什么,猛然轉身向樓下走去。
“石凡,到底發生什么事了?”溫妮自后面追了出來,后面納蘭香雪見狀擦了擦眼淚,臉色又冰了起來。
“讓開。”
無故兩次被襲擊,石凡心中也憤怒,推開卓思妮,猛然加速飛身而起,在墻頭微一借力便出了院墻。
望著他奇快的身法,卓思妮傻了,在京南她不過以為石凡會兩下子,卻沒想到他身手如此之高,這種快捷的身法,就是她眼中的高手盧庚也是遠遠不及了,不由望著他離開的方向呆呆發愣。
身后納蘭香雪見她望著石凡離開的方向發呆,那冰潔的臉蛋冰的更加厲害,整個身上都向外冒寒氣,儼然冰山一般。
走在街上,涼風一吹,石凡清醒不少,他忽然想起舒帆應該還在電影院呢。整個過程他一直和舒帆在一起,也只有她去洗手間的時候兩人分開過,而且他確信,陪自己看電影的就是舒帆,不可能是那個女忍者,感覺不一樣。
他立即加快身法向舒帆所在的高中趕了過去,來到校園門前,電子大門早已關閉,門前有保安的崗亭,從大門進去再去跟保安解釋就太麻煩了,他只得再次從圍墻翻了進去。
之前他以為抓住那女忍者一切都會迎刃而解,現在只能希望舒帆別出什么事才好。
夜色下一道殘影劃過校園,他很快來到了電影院門口,大門早已關閉,若是常人想進去亦是不易,于他而言卻也不算什么,對于一名參加過特種兵訓練的人來說,開門并不是難事。
自空間內拿出根鐵絲捅了捅,門鎖竟然被投開了,石凡推門而進,迅速來到女衛生間前。
這種時刻還顧什么女衛生間,何況現在哪里有人,他直接推門闖進了女洗手間。
洗手間內,一個大胸女孩手腳都被綁,嘴上纏著膠帶蹲靠在墻角,只是她的校服早被人扒了下去,只穿著文胸、小內內,眼淚汪汪地靠在墻邊。
這都半天了,整個禮堂沒有一個人,她又喊不出聲,可謂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明天又是周末,而且禮堂若沒有活動,根本不會有人進來,若是沒人發現,搞不好都要活活餓死。
“臭大叔,臭石凡哥哥,你怎么還不來救人家呀,嗚嗚!”舒帆一遍遍無助地在心中吶喊著,正在這時外面響起了腳步聲,正是石凡進來了。
“大叔!”舒帆委屈地不得了,想喊卻又喊不出聲,只能眼巴巴地看著他。
眼前的少女春光半露,那粉嫩的肌膚吹彈可破,恍如剛扒皮的雞蛋般晶瑩,無論是水靈靈、眼淚汪汪的大眼睛,還是隱現的春光,那股無助感都能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而且大更是重點。
石凡本來心中憤懣,因為服用妖龍精血那股暴戾氣息更是時刻侵擾著他,他本就暴戾氣息未退,此時再見到那眼前春光畢露的女孩,熱血上涌,頓時那股暴戾氣息再次洶涌起來,要吞沒他的理智。
石凡趕忙壓制著自己的暴戾氣息,強忍著那股悸動快步來到舒帆跟前,為防傷著她,將她嘴上的膠帶小心地撕下來。
能說話,舒帆頓時委屈地又哭了起來,眼淚汪汪地往下淌,石凡趕忙又將她手腳上的繩子解開。
“大叔,臭大叔!”
一旦能動,舒帆更加委屈,一頭撲到了他的懷里,嚶嚀泣泣地哭了起來。
胸前綿軟的擠壓,觸手的粉膩柔軟,讓石凡熱血上涌,妖龍暴戾的氣息趁勢反噬,讓他再也難以壓制。
他的眸子瞬間變得猩紅,呼吸粗重,短暫的失去了理智,猛地抓住舒帆,一把將她摁趴在了墻上,大手一把扯下了她的小內內。
“大叔!”
舒帆小聲叫著,她乖乖趴著,卻是粉頰紅透,羞澀無比。
一聲大叔讓石凡心神一震,讓他一下子清醒過來,媽的,自己這是干啥呢?他趕忙運轉功法,穩定心神,強行壓制那股暴戾的氣息。
“噗!”石凡險些沒一口血噴出來,強行的壓制造成了真氣反噬,他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胸口一陣悶痛,不過好歹那暴戾的氣息算是被短暫壓制住了。
他趕忙探手將舒帆的小內內提上。
“臭大叔!”舒帆猛地一頭撲到了他的懷里,臉蛋滾燙,委屈地哭了起來,羞的鉆在他懷里不起來。
懷里女孩的柔軟和羞澀,險些沒讓他再次失去理智,他趕忙將自己的外衣脫下來,裹在她身上,沒有了那種原始的魅惑,暴戾氣息終于被他勉強克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