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旦有假期,不過新西蘭只有一天,王博是鎮長也得遵守這個安排,哈尼的稽查官可不是白干的。天籟小 將朋友接過來,當天晚上帶他們見了女兒,第二天他就繼續回去上班,至于在辦公室干嘛就沒人管了。
熬到下班,他給伊麗莎白說了一聲幫我收拾東西,然后做了甩手掌柜,開著車呼嘯而去。
白天時候,李星帶著幾個人在靶場玩槍,玩到下午他們身體就承受不住了,這會在牧場里面散步。
王博開車過去,此時太陽還在天空高高掛著,樊冬問道:“你一般下了班干嘛?”
“還能干嘛,回家陪老婆孩子,或者在這里幫忙干活。”
“你這么大一領導了,還得親自上一線干活?”宋家樹笑道。
王博攤開手道:“沒辦法,事必躬親呀,再說我可是那種好領導,遇到問題我都喊的是弟兄們跟我上,樊冬這孫子肯定喊的是弟兄們給我上。”
樊冬苦笑道:“你開什么玩笑?我踏馬就是最小的那個弟兄,在單位就是給人家當炮灰的。”
王博道:“那你來幫我做生意算了,這次哥們手上有個大生意。”
“干嘛?我不想過來。”樊冬悶悶的說道。
王博搖搖頭道:“那就算了,既然不樂意過來,那就不說了,走,你們打了一下午靶子,這會帶你們兜兜風。”
“什么車?你買跑了?是邁凱倫還是布加迪威龍?”張瑞好奇問道。
“跟我來好了。”
他說的兜風是騎馬兜風,馬廄里面的野馬已經被馴服的老老實實,平時供給游客騎乘。
王博騎得是土豪金,其他人隨便選。
大家都盯上了黑馬王,爭先恐后想去拉黑馬王的韁繩。
黑馬王不屑的甩甩頭,倒退著拉開和幾個人的距離,大眼睛瞥了他們一眼,輕蔑的轉到了一邊去。
“我去啊,這馬怎么回事?看起來挺尿性啊。”
“注意它眼神沒有?我是不是多想了?怎么感覺它在鄙視我們?”
“嘿,老子今兒個非要弄它不行,喝醉烈的酒騎最烈的馬!”
王博在外面說道:“你們最好老實點,那是這里的馬王,它不會讓陌生人碰的,如果你們愿意和它在一起待一段時間,那說不準能行。”
“得待多久?”周浩杰垂涎的看著這匹馬。
黑馬王賣相能讓人驚為天馬。
它身材高大健美、肌肉線條流暢,身上的黑色馬毛光滑亮,骨架粗大,鬃毛修長,派去參加盛裝舞步之類的比賽,不管跑出什么樣成績,最終都要加幾分的。
自然,這些加分項就是它的身材相貌了。
王博說道:“至少得兩個月吧,它是一匹母馬,比較敏感。”
“兩個月?那完蛋了,哥們我是沒那時間了。”周浩杰哀鳴了起來。
那青陽補充道:“也未必,有個成辦法可以在一天內就拉近你們關系。”
“什么?”好幾個人都來了興趣。
“跟它吃喝睡在一起。”那青陽道。
周浩杰皺眉道:“馬廄里面挺干凈的,溫度也舒服,吃喝住在一起倒沒有多大難度,不過真能行嗎?”
“肯定行,不過你別以為吃喝住在一起就是你大魚大肉它吃牧草胡蘿卜,不是這樣,它吃什么也得跟著吃什么。”
“那不扯淡了嗎?”一行人悻悻道。
周浩杰咬著牙說道:“老子干了,不就是吃兩頓牧草嗎?”
“還有睡在一起,你可得把它伺候舒暢了,不過我估計你也就是牙簽攪水缸,用你下面不行,你最好得上手。”那青陽壞笑起來。
一堆中指豎了起來,趙曉慧笑罵道:“a哥你真是不改本色啊,多少年了這是,還那么下流。”
那青陽委屈的說道:“什么叫下流,我是在給你們出主意嘛。”
王博擺擺手道:“行了別磨蹭了,再磨蹭天黑了,除了黑馬王,其他的隨便選一匹就行了。”
之前來落日鎮的時候,他們就學過騎馬,而在草原上騎訓好的普通馬很容易,他們即使有些手生,上了馬后只要能保持住平衡,那就不會出意外。
王博揮手喊道:“孩兒們,跟我來!”
侯海波唱道:“大王叫我來巡山,我把人間轉一轉…”
“滾你個死猴子,你自己跟著他巡山,我們才不是他的孩兒。”張瑞哈哈大笑道。
侯海波不管:“…逮個和尚做晚餐!”
土豪金在賽道上跑的久了,總是不自覺的去加,當然老王明白,這貨是在向同伴炫耀自己的度。
其他馬能跟上,可是跑快了眾人的技術跟不上,曹博那里已經手忙腳亂哇哇叫了:“臥槽臥槽別這樣,我要掉下去了。”
王博拍了拍土豪金的腦袋,土豪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開始徐徐減。
小猛在空中飛著,看到老王揮手以為是招呼自己,立馬興高采烈的飛了下來。
老王往后退一點,小猛抓著馬鞍的前面,穩穩當當、迎風傲立。
進入牧場,蘇東東驅馬趕了上來問道:“咱們要干嘛?將這些牛羊趕進牛棚去嗎?”
王博搖頭道:“不用,新西蘭沒有大型野獸,野外沒有狼,所以牛羊放在牧場里就行了。我們是要到處看看,看看有沒有牛羊懷孕,要是有的話就趕出來。”
牧草碧綠繁茂,連綿成一大片,牛羊在悠然自得的漫步,時不時低頭啃上兩口。
牛魔王帶著一群強壯的公牛去溪邊飲水,水牛們從清澈的河里走過,雙方對視了一眼,然后默默的分開。
你走你的獨木橋,我過我的陽關道。
一只羅威納犬在河邊虎視眈眈,看到這一幕它松了口氣,繼續搖擺尾巴去巡視地盤了。
考辛斯和彼得遜騎著馬在商量什么,看到他后點頭打了個招呼。
王博帶著同學在牧場里搜索了一會,看到一頭白牦牛行動緩慢就格外注意了一下,然后注意到它腹部和臀部的一些變化,就下馬去摸了摸。
“怎么樣?”
王博點頭道:“這頭牛帶崽了,得把它帶走。”
“你怎么看出來的?”樊冬好奇問道。
王博笑笑說道:“看得多了就能看出來了,加上手去摸一摸。總之,無他,唯手熟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