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博陪同了一天,第二天他就不過去了,畢竟他是鎮長,盡地主之誼即可,不需要全程負責,那樣顯得他太游手好閑。筆|趣|閣。。
對內,他把招待游客的任務交給了那青陽和馬洛普兩人負責,實際上這兩人也沒什么事,陳落仙很能干,帶著四個幫手將旅游團上下打理的井然有序。
第二天上午先參觀鎮子里的毛利村落,午餐又是很豐盛的一頓飯,毛利杭伊,而且是很純粹的杭伊。
這對游客們絕對是新鮮景,王博看一上午沒什么人出現在鎮子里,應該都待在村子里幫忙準備杭伊,或者欣賞毛利歌舞。
倒是不少毛利人跑到鎮子里來了,而且大白天就往酒吧里跑。
老王攔住一個,道:“游客去你們村子里了,不去招待一下?”
那大漢不在意道:“我老婆在照顧,我要去喝酒,游客們真有錢,買了我家的一些手工小玩意兒,我現在也有錢了。”
大多數沒有受過高等教育的毛利人,有錢就等于有酒肉了。
王博明白了,毛利人沒工作,平時沒事干各種在家里搞一些小玩意兒,他們是新西蘭DIY的鼻祖。
這些小玩意兒以前沒人買,鎮子里來過很多本地游客,新西蘭的游客可不會買他們的東西。
但國內游客不一樣,購買紀念品就是出來旅游的目的之一,毛利人肯定要價不高,所以雙方合作的很愉快。
這就是旅游GDP,游客向當地人消費,當地人又在鎮子里進行循環消費,錢最終流入哪里了?流入了鎮子的商家口袋里。
而落日鎮,最大的資本家就是他老王。
通過毛利人這件事,老王認識到將老牛仔麥克森的馬具店搬遷過來是刻不容緩的事情,以馬具店里那些手藝品的賣點,肯定備受游客歡迎。
他找上彼得遜,說道:“盡快讓麥克森搬遷,我等不及看到鎮子里出現一座傳統手工馬具店了。”
彼得遜看到自己的老朋友這么被鎮長重視,也衷心為他感到高興,立馬拍胸膛道:“今天就搬,我去找他。”
老王想了想,道:“那我去幫忙吧,反正今天沒什么事。”
哈尼趴在辦公桌上撇嘴:“又要翹班了嗎,鎮長?”
老王給了他一個白眼:“鎮長去干正事,給鎮子搞一個新的商店,增加你稅收數額。”
哈尼咧開嘴笑了:“鎮子的稅收真不錯,最近兩天又有店鋪進入鎮子了。”
“什么店鋪?”老王沒注意。
“一家美容美發沙龍,很出名,就是劍與魔法。”
老王一聽這名字挑起了眉毛:“盯死他們,稽查官,本鎮長在這里下命令,這些混蛋要是敢偷稅漏稅,弄他!”
“什么仇什么怨?”
老王又想起了當初被發型支配的恐怖,也就是伊娃發現了他的內在美,否則他當時正是追求伊娃最熱烈的階段,頂那么個狗啃發型出現,真有可能被姑娘給PASS。
這點不需要解釋,他準備開車去奧城,結果看到彼得遜騎了馬,驚訝:“你準備累死你的老馬?”
落日鎮隔著奧城還有四十公里呢,以老馬的體力,支撐過去真不容易。
彼得遜大笑著拍拍老馬的脖子,自信的說道:“如果說速度和爆發力,我的老伙計確實不行了,但是鎮長,說道耐力,那我的老伙計今天得給你上一課了。”
“永遠別小看一匹老馬向往疾風的心!”
老王騎上了土豪金,他們兩人騎馬去奧城,這也是一個吸引麥克森的策略。
土豪金起初不明白要干嘛,在路上小步行走,但是當離開鎮子有段距離后,它明白自己要遠行了。
頓時,屬于孩子的興奮勁來了!
土豪金四蹄翻飛,好像一陣旋風一樣往前狂奔,金色馬鬃迎著朝陽飄飛,要不是長得太丑,這個場景可以放到網上裝一波了。
王博也是頭一次長途駕馭駿馬,起碼開始的時候感覺不錯,土豪金沿著路邊奔跑,他微微抬起屁股,挺直腰目視前方,感覺自己好像出征的大將。
彼得遜悠然自得的坐在老馬背上慢慢悠悠的行走,他手里拿著個鐵酒壺,時不時抿一口,有種‘真名士自風流’的氣質:
“年輕人沒經驗,三四十公里的路途奔跑過去?以為自己的卵子是金剛石做的嗎?”
老王很快體會到了這股悲催的感覺,首先還不是敏感部位出事,先是他的雙腿有點扛不住了――這可是標準的蹲馬步啊!
他想坐下,但土豪金正撒歡的跑呢,一坐下顛簸的厲害,只能再站起來。
反復幾次,他雙腿麻了,而土豪金還在狂奔,彼得遜已經被甩的沒影了,土豪金的速度太快了。
王博只好拉韁繩讓它減速,土豪金無奈,只好打著響鼻慢下步子往前走。
老王舒了口氣,摸著它的脖子說道:“你瞧,出多少汗了?慢點跑,先做個熱身活動,以后有你跑的時候。”
等到土豪金開始走了,他覺察到不妙的地方了:馬鞍在胯下一個勁的摩擦摩擦,怎么那么不得勁呢?
他看路上沒有車經過,解開褲腰帶小心翼翼的抹了一把,生疼啊!
“麻痹老子蛋碎了!”老王驚恐,他怎么摸不到寶貝蛋蛋了?
當然這是虛驚一場,顛簸加上摩擦,某些部位緊張了起來,摸起來確實手感不是太明顯。
老王不敢動彈了,下馬坐在路邊倚著一棵藍花楹樹的樹干,雙腿大張。
一輛豐田霸道開了過來,經過的時候車窗落下,一個男人對他怒道:“好一個!”
新西蘭的駕駛盤在右側,所以,說話的就是司機了。
老王氣得半死,老子擺出這姿勢是無可奈何好不,剛才他偷偷看了一眼,大腿內側都紅腫起來了。
剛才的越野狂奔,即使是馬術老手也吃不消,何況他這個菜鳥?
后面又有一輛紅色現代開了過來,有人對他吹口哨:“酷,伙計,要在路邊野戰一場嗎?人家可以奉陪喲。”
老王不得不曲起腿來,因為說這話的是個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