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空之上。
一輪太陽霸日,與一輪光明之日高高懸掛。
太陽霸日,陽光普照,照耀天下。
光明之日,仙威滾滾,凈化世間。
除了一輪太陽霸日與光明之日之外,一輪幽暗皎月,與一輪邪異血月也懸掛在當空。
不同的是,幽暗皎月,暗淡無華,邪異血月,靜寂無息。
虛空之中。
以武元、玄空、烈山為首的將近百位仙道使者與世界使者,皆是手持令鑒令旗,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居高臨下的站著。
旁邊。
破云三位天道使者,同樣是手持令鑒站著,與仙道使者的高高在上不同,他們三位天道使者,更多的給人一種神圣而又超然的感覺,只是佇立在當空,仿若主宰天地的神靈一般。
與其相比,白眉圣僧、普度等十多位西天佛陀既沒有像仙道使者那般高高在上,目空一切,也不像天道使者那般,神圣超然,仿若主宰一切,更多是一種不卑不亢,無畏無懼的佛家大慈悲。
他們分別代表著仙道,天道與佛道。
仙道號稱是天地之間最強大的大道,古往今來,一直都是。
而天道更是眾所周知的大道之首。
佛道則被譽為大道的精神領袖。
毫無疑問。
仙道、天道、佛道都是天地之間絕對的霸主。
如果說主宰這天下的云端是為這方世界的神靈的話,那么,在眾多修行之人的心目中,這些天道、仙道佛道的試著,就是主宰者天地的神靈。
而在他們的襯托下,是為九天玄女的蘇婳就顯得渺小許多,她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就像是神靈腳下迷失的信徒一樣,眼神之中充滿了擔憂,也充滿了害怕,忍不住往那白衣男子身邊靠了靠。
此間。
那白衣男子依舊抱著小瑾兒。
自始自終都未曾松開過。
他站著。
勝雪的白衣在狂風中微微飛揚。
如墨的長發在虛空中輕輕亂舞。
一張冷峻的臉龐之上,亦沒有任何情緒色彩,就像他的那雙幽暗的眼眸一樣,什么都沒有,有的只是靜寂。
哪怕此刻他站著天道、仙道、佛道這些大道使者的正中間,哪怕此刻他身上有無數神識殺機籠罩,哪怕此刻他被來自世界的審判之眼,又被蒼穹之上的天道、仙道、佛道的審判之眼籠罩著。
他依舊是那般安安靜靜的站著。
如一位威震天地的戰神一樣站著。
如一位傲視天地的君王一樣站著。
如一位霸絕天地的霸主一樣站著。
他不是神。
既非仙,又非魔,更不是佛。
他只是一個人。
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
此間。
該來的,不該來的,都來了。
談判也隨之正式開始。
“阿彌陀佛。”
白眉圣僧雙手合十,淡淡說道:“無道時代的災星在今古時代降世,這意味著什么,老衲不知,會不會帶來災難,老衲也不知,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未知的,然而,上古終結之時,天地重生,大道重衍,今古開啟,又臨無道山現世,不管是大道還是天地都尤為虛弱,更經受不起任何未知的災難,身為大道之人,我等有義務亦有責任守護這天地,這大道,這眾生。”
“然,我佛慈悲,上天更有好生之德,正所謂眾生平等,寧肯殺錯,不可放過不可取,盲目亂殺也不可取,斬盡殺絕更不可取,無道時代的災星既是未知,我等斷然不能將其斬殺,但也因其未知之緣由,我等同樣不能置之不理,更不能疏于防范。”
“故此,還望諸位允許老衲將這無道時代的災星,帶回西天,暫且鎮壓封印起來。”
白眉不愧是西天佛道的圣僧,此一番話,當真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公正公平,任誰也無法反駁。
“不知古居士,意下如何?”
古清風點點頭,算是答應,道:“讓我交出小瑾兒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古居士請講。”
“我要一同前往西天。”
面對現在小瑾兒的情況,古清風思來想去,也想不出任何辦法,束手無策之際,他也只能暫且將小瑾兒交出來,之所以提議跟隨小瑾兒一同前往西天,一來,他信不過西天那幫人,二來,他也實在放心不下。
“理應如此。”
白眉圣僧并沒有反對。
這時,蘇婳也跟著說道:“我也要一起去西天。”
古清風放心不下,蘇婳同樣放心不下。
與古清風一樣,她也有點信不過西天佛道。
隨著佛主沉睡,觀音消失,西天早已不是當年的凈土,今時今日的西天,佛教八宗明爭暗斗,可謂是烏煙瘴氣,其中白眉、大行所屬的禪宗還好,可惜禪宗早已歸隱,而其他幾大佛宗又為爭奪權力,相互排擠不說,其中與仙道勾結,也有的與天道勾結。
而后又開口問道:“不知武元道友,是否同意老衲這一提議?”
仙道又怎會不同意,只不過…”
仙道又怎會不同意,只不過…”
仙道又怎會不同意,只不過…”
仙道又怎會不同意,只不過…”
仙道又怎會不同意,只不過…”
仙道又怎會不同意,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