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婳仙子作為九天使者卻滿天下的尋找一個仙道罪人的下落,不僅收集赤霄君王留下的仙藝原著,甚至當年赤霄君王從出生以來走過的路,去過的地方,蘇婳仙子都親自去了一遍,更是與赤霄君王的赤字頭走的很近。
沒有人知道蘇婳仙子為什么要這么做。
她也從未向任何人解釋過。
這讓傾慕蘇婳仙子的人一直都很不高興,也讓仙朝的爵子們很反感很不爽。
但要說蘇婳仙子只因那古清風自稱是赤霄君王的傳人就出面包庇他的話,很多人都認為蘇婳仙子絕對做不出這樣的事情,至少,白執事就相信蘇婳仙子的為人。
盡管蘇婳仙子一直在尋找赤霄君王,也與赤字頭走到很近。
但也只是僅此而已。
白執事知道,很多人說蘇婳仙子偏袒赤字頭,為了赤字頭甚至公然違背仙朝的旨意等等,皆是其他人不瞞蘇婳仙子尋找赤霄君王這一事情,從而捏造出來的謊言罷了,只不過傳著傳著很多人都當真了。
其實,白執事很清楚,蘇婳仙子非但沒有偏袒過赤字頭,反而一直在努力調解著仙朝與赤字頭之間的矛盾,毫不夸張的說,今古百年以來,仙朝與赤字頭之所以能-長-風-文-學,ww$w.cfw↓x.ne±t夠和平共處,皆是蘇婳仙子的功勞,如若不是她,仙朝與赤字頭早就開戰了,而這場戰爭,也必然會導致一場誰也無法預料的結果。
更何況,在白執事看來,蘇婳仙子有沒有故意包庇那古清風一點也不重要。
重要嗎?
就算蘇婳仙子真的故意包庇,又如何?
誰敢不給她這個面子?
要知道蘇婳仙子可是九天使者,代表的是九天,仙朝的那些權貴仙人見了她都得禮讓三分,更莫說其他人,她若要包庇,仙朝都不敢說什么。
可惜。
就是如此簡單的道理,這幫仙朝爵子也都不懂。
不是不懂。
而是太年輕。
年輕的什么都沒有經歷過,自幼嬌生慣養,從來不知道怕這個字的含義,更沒有體會過恐懼,也未曾經歷過生死。
也太無知。
無知的以為仙朝就是這方世界的天,也無知的以為蘇婳仙子只是一個使者,更無知的以為赤霄君王只是一個做了狗屎運的暴發戶,無知的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該說的白執事都說了,不該說的也都說了。
奈何,流光角鷹等十八位仙爵根本不聽勸,這讓他實在不知該如何是好,也不知該怎么辦,只希望荀大人早些到來,恐怕現在也只有荀大人親自前來,才能制止得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流光角鷹。
“白執事,本爵子還是勸你還是省省吧,去下面老老實實的坐著,不要礙本爵子的事兒。”流光角鷹冷哼道:“某些人愛慕蘇婳仙子,將她的話當作仙旨,并不代表我也一樣,身為仙朝爵子,我有義務也有這個責任維護仙朝的尊威。”
說罷,他看了一眼下方的星耀,狂傲的神情中閃過一抹鄙夷,顯然,他是在諷刺星耀等人,諷刺他們因蘇婳仙子一句話,連仙朝的尊威都不顧,真是妄為仙朝冊封的爵子。
對此。
星耀仙爵只是微微淡笑,依舊坐在椅子上,品著香茶,像似一點也沒有將流光角鷹的話放在心上,倒是旁邊的英年很不爽的說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如果不是背后有龍公子給他撐腰,他流光角鷹什么也不是!”
雖然都是仙朝冊封的爵子,不過他們與流光角鷹之間一直都在明爭暗斗,彼此也都互相看不順眼。
旁邊,若蘭也說道:“真是的,星耀哥哥,難倒我們就這么眼睜睜看著流光角鷹在我們面前耍威風嗎?”
“威風嗎?”星耀仙爵搖搖頭。
“難倒不是嗎?”若蘭抱著靈狐撇著嘴,似乎有些埋怨,道:“那姓古之人殺了這么多仙官,如果我們出手的話,也是一件不小的功勞,可是你呢…就因為蘇婳那個女人出面,竟然將這么好的機會拱手讓給了流光角鷹,星耀哥哥,我都跟你說過,蘇婳根本就是故意包庇那姓古的…你為什么就不聽呢。”
“至于婳仙子有沒有包庇那姓古之人,我不知,但是…”星耀仙爵悠悠說道:“但是婳仙子既然已經出面,且也言明她會為此事負責,那么她包庇與否已經不重要…”
“為什么?難倒…星耀哥哥真的這么傾慕蘇婳這個女人?為了她連我們仙朝爵子的尊嚴都不顧了嗎?”
“我的確傾慕婳仙子,只不過…”
星耀仙爵想說,欲言又止,沉吟片刻,才開口回應道:“你們還年輕,根本不知婳仙子的身份背景代表著什么,或許是婳仙子平時太過和善,從未動怒,更從未與人動過手,所以才讓你們這般無所畏懼。”
望著站在仙府之光里面威風凜凜的流光角鷹,星耀仙爵端起一杯香茶,輕輕品了品,嘴角劃過一抹冷笑,道:“至于流光角鷹,呵呵,我倒要看看他把這場好戲玩的這么大,到時候又該如何收場。”
頓了頓,嘴角的冷笑,又變得期待起來,道:“不過,以我對流光角鷹的了解,他做事從不考慮后果,更不會考慮如何收場,哪怕惹下一身麻煩,也是他的父母給他收拾殘局,我很想看看,這次如果他捅了大簍子,西北之地,誰來給他收拾這個殘局。”
事實的確如此。
流光角鷹在神州大地的時候做事就不考慮后果,更別說在這西北邊荒之地。
在神州大地,他都敢橫行霸道,在這西北邊荒更是無法無天。
后果?
收場?
這都不是他應該考慮的問題,他只考慮威風該怎么耍,也只會考慮這場熱鬧該怎么玩才會更大。
“仙府府主給我滾出來!”
流光角鷹的聲音傳來,西北仙府的三位府主,慕容漢,安瓊山,李飛元皆是嚇的面色驚變,不敢有任何遲疑,立即縱身躍起,踏上半空,跪拜行禮。
“西北之地,可有與那姓古的罪徒相識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