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停車場,接到樂晨命令的慕容雪以及樂晨貼身警衛排排長劉瀚及幾名退役青銅警衛員給樂晨敬禮畢,見到樂晨身后的露易絲和雪倫時都有些驚訝,露易絲和雪倫,雖然都戴了時尚太陽鏡遮住了大半亮麗容顏,但仍能看得出,這是兩個極為漂亮好似芭比娃娃的雙胞胎,身材尤其火辣無比,那兩雙纖細,長的驚人,實在是極品到了極致,令任何男人都要垂涎三尺。
不過慕容雪等人,很快也向露易絲和雪倫敬禮,為樂晨服務的警衛排頻道,早有訊息,這兩位時尚性感的西洋女郎剛剛調來,任首長之辦公室的作戰參謀,軍銜為大校,和剛剛被提銜的慕容雪、劉瀚平級。
劉瀚等畢竟曾經是強化戰士,聽聞過西方的事情,心里大體上有一個猜想。
慕容雪卻是心里犯了嘀咕,琢磨著,莫非是西方被策反的特工?
露易絲和雪倫早得樂晨吩咐,似模似樣的回了軍禮,倒也有幾分意思。
樂晨笑笑道:“就輕車簡從吧,開一輛車去電視臺,其他人在基地待命。”
“是!”劉瀚等警衛員齊聲回答,隨后劉瀚一揮手,那五名警衛員便排著隊,小跑到了一側,又齊刷刷站定。
樂晨上了一輛軍牌商務車,露易絲和雪倫自然跟在他身后,劉瀚去了駕駛位,慕容雪上了副駕駛。
黑色商務車啟動,在那排整整齊齊的警衛員注目禮下,緩緩向基地外駛去。
在車里,慕容雪很快將幾頁材料遞到樂晨手上,卻是今天采訪的問題和答案,都是安排好的。
樂晨掃了一眼,便牢記在心。
慕容雪見樂晨隨便看了一眼就將材料撇到了一旁,雖然擔心,卻不敢多嘴,只能心下祈禱,首長這大咧咧的性格啊,可別把事情搞砸了。
商務車風馳電掣進入了北京城后,速度便只能放緩,在車水馬龍中慢慢蠕動。
露易絲和雪倫都是目光閃動,尤其是露易絲,心中納罕,為什么主人不將前面擋路的汽車全部掀飛?亦或,飛到目的地呢?
但見主人閉目養神,露易絲也只能學著耐下性子,東張西望欣賞外面的風景。
一個多小時后,商務車緩緩駛入了京城電視臺,翦伯陽采取的是溫水煮青蛙的策略,樂晨這第一次訪談,放在了京城臺,而不是影響力更大的央視。
而且本次采訪很是低調,只是先錄影,至于什么時候播出,卻還沒有決定。
所以在軍方刻意囑咐下,電視臺中分明也沒幾個人知道此次會有空軍中將來錄節目之事,更沒有臺領導出來迎接,雖然,實際上,此刻京城臺臺長已經在辦公室坐立不安,準備過一會兒便去那錄播間看一看,不管部隊協調方怎么說,自己不露面歡迎下領導可不行。
按照警衛室老頭指點的方向,劉瀚慢悠悠開著車,尋找停車位,很快他便在一叢綠色松柏后發現了一處空位,當下打方向盤將車駛過去,但就在這時,后面一輛紅色跑車突然沖上來,嘎一聲從左邊別在了商務車前。
劉瀚猛一踩剎車,若不是車速極慢,只怕就要跟對方撞上了。
從那跑車上,卻是跳下來一名白西裝青年,來到劉瀚車門前,啪啪的拍著車窗,指著劉瀚罵道:“你他媽給我下來!老子剛才一直跟你按喇叭叫你讓路,你他媽沒聽到啊?!”
劉瀚記得這輛車,在某一個路段跟在自己后面,自己確實沒有給他讓路,他喇叭按的山響,首長都皺眉頭了,當時沒下去打他一頓已經是顧慮首長時間寶貴,無謂在小事上浪費。
那白西裝青年拍了幾下車窗,便開始用腳踹車門,“媽的,下來不下來?!還軍牌車?老子專治軍牌車!大爺的!”
劉瀚立時大怒,馬上推開車門便想下去收拾他,但在他推開車門之際,那白西裝青年身子突然嘭一聲如同被什么擊中,摔出了幾米外,一時摔得全身骨頭都好像碎了,慘叫連連。
樂晨微微蹙眉,對露易絲道:“以后對普通人不要亂出手!”
卻是露易絲見這螻蟻一樣的家伙擋住主人的車亂喊亂叫,又哪里忍得住?一個火刃便丟了出去,若不是樂晨招手便將那團火刃抓住,那白西裝青年早就被燒得渣子都不剩。
但盡管樂晨抓住了火刃,其帶起的一絲破空之風卻已經沖擊到那白西裝青年身上,將白西裝青年狠狠撞飛。
露易絲吐吐舌頭,裝作繼續悠閑看風景的樣子,可不敢跟主人對視。
而推開了車門的劉瀚卻是心下苦笑,他身為曾經的強化戰士,能隱隱看出一些東西,卻不似普通人般毫無察覺。
本來想下車一個大嘴巴將那白西裝青年抽飛,現在也只能作罷,他皺眉看了眼別在自己車前的紅色跑車,猛地一腳踢出,那紅色跑車立時被平平踢出幾米遠,車頭處,一個很明顯的腳印凹陷進去。
劉瀚這才回身上車,將商務車慢慢駛到停車位旁停車,慕容雪便下車快步來到后面車門前拉開車門,等樂晨幾人下車,劉瀚才慢慢將車駛入了停車位。
若不是此行跟隨首長的明面上只有他一個警衛,他本該將車開到京視大樓前等首長幾人下車他再來停車的。
但現今明面只有他一個警衛,雖然露易絲和雪倫兩位小姐必然是極為強悍的存在,但遇到什么麻煩事自不能讓她倆出頭出手,所以,也只能麻煩首長多走幾步路了。
慕容雪目光卻是落在了那被踢得平平移開的紅色跑車身上,暗暗咋舌,劉排長,肯定是注射那種增強力量的高科技藥劑了。
“你,你小子還敢打人?!”那白西裝青年哼唧著,晃晃頭,那種眩暈感漸漸消失,他指著劉瀚,滿臉的猙獰,因為他感覺,就是這黑大個司機推開車門的一個寸勁兒把他撞倒了。
摸出手機,見沒有摔碎,白西裝青年立刻撥打電話。
樂晨一行也不理他,邁步向電視臺大樓的方向走去。
白西裝青年眼睛都紅了,想爬起身追上這幾人,卻覺腿上立刻一陣劇痛傳來,他馬上慘叫哀嚎,好似骨頭都斷了。
露易絲偷偷回頭看向白西裝青年,精致太陽鏡后,碧眸閃動冷芒,但隨即見樂晨一瞪眼,她便吐吐舌頭,又裝作很無辜的樣子,快走幾步,追到了妹妹雪倫身后。
樂晨無奈,那達努神族所創造的奴隸島世界中,第一規則便是維護世界之主的生命安全,消弭一切可能給世界之主或者說給自己帶來安全問題的隱患,以及維護自己的絕對權威,消滅一切挑釁自己權威的思維。
在這第一規則之下,第二規則才是無條件服從自己的命令。
現今顯然在露易絲和雪倫看來,那白西裝青年已經觸犯第一規則,所以,便是服從自己命令的第二規則,都要稍稍往后排。
莫說這白西裝青年了,便是比她倆強大十倍的敵人,在第一規則下,她倆也會毫不猶豫的展開狙殺。
實際上,她倆也確實不用有所畏懼,因為她倆便是被殺死,但只要那血奴世界中神主之神像永恒存在,自己也沒有被滅殺,她倆便會在神像前祭臺處重生,便如被自己吸食生命而死一般。
只是要恢復自身力量,需要三五年時間。
所以這倆家伙,可以說自己這個主人不死,她們便靈魂不滅。
這倆的作風,本質上,也絕對一個模子出來的。
莫看雪倫好似不聲不響沒做什么,實則這小姐妹倆可以用心靈感應溝通,露易絲的行為,絕對是姐妹倆討論后共同作出的決定。
唉,樂晨看著這倆芭比娃娃誘人背影,不覺有些頭大,從某種角度,在涉及自己的問題上,這倆家伙倒挺像安裝了固定程序的機器人,她們的思維,有時候便是自己都左右不來,也真是令人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