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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午間新聞播出之后,一部分情緒激動的歌迷走上街頭,他們一手拿著zippo的打火機油,一手拿著zippo打火機,只要在任何一個報攤前看到祖耀庭旗下的報刊雜志,都會二話不說,直接在那些刊物上澆滿打火機油引燃,很快的功夫,全港就有三十多家報攤被燒,嚇得其他報攤的老板趕緊把那幾本和祖耀庭有關的報紙雜志都藏了起來。
好些年前,祖耀庭旗下的報刊雜志就被群情激奮的歌迷燒過一次,那一次是譚張之爭的時候,因為他故意抹黑張國容,而被張國容的歌迷報復,搞得那段時間所有經銷商都跑來退貨,打死不敢再進他的報刊雜志,讓他損失很大,用了很長時間才緩過勁來,也是自那次之后,祖耀庭便對張國容嫉恨在心,雖不敢太大張旗鼓用自己的報刊雜志污蔑他,但也總是找一切機會報復張國容,沒想到這一次他又犯了眾怒,歷史再一次重演。
不過,民眾對這種行為倒是格外支持,每當有報攤被點燃,圍觀的市民都要駐足停下、拍手叫好,祖耀庭的卑鄙無恥已經遭到了全港上下的一致唾棄,所有人這一次都站在杜薇以及張國容這一邊。
有趣的是,這一次祖耀庭真的是惹怒了全港民眾,以至于當街頭發生焚燒報刊雜志事情的時候,街邊執勤的警察都比平常跑得慢了許多,在其他民眾看來,似乎都有故意放走縱火歌迷的意圖。
包括警察在內,全港都對祖耀庭這種人渣中的人渣、敗類中的敗類看不過眼,而這些沖動的歌迷也還算是有點理智,他們只焚燒那些與祖耀庭有關的報紙雜志,不損毀其他財務,也并不傷害報攤老板,所以警察也都故意放水。
事件發展到下午的時候,全港報攤被燒了六七十家,同時再沒有任何一家報攤還在賣祖耀庭旗下的報刊雜志,這還不算完,有憤怒的歌迷找到祖耀庭傳媒公司的辦公地點,溫和一些的在門口貼大字報、喊口號聲討祖耀庭,激進點的則直接用石頭猛砸祖耀庭公司的玻璃,一下午工夫玻璃碎了十幾塊,報警都沒用,警察來了也只是維持秩序,因為市民有抗議的權力,他們無法剝奪并驅散憤怒的示威市民。
祖耀庭在辦公室里急的團團轉,他想趕緊離開公司回家躲躲風頭,但是眼下外面全是憤怒的歌迷,自己出去怕是要被臭雞蛋砸死,可是躲在公司里也不是辦法,而且聽著外面整齊劃一的辱罵自己的口號,祖耀庭心里更加煎熬。
他千算萬算,沒算到張國容他們竟然會主動拿起媒體輿論的武器來反擊他,一直以來,他都覺得自己才是掌握著媒體輿論的那個人,而張國容也好、杜薇也好,自己怎么攻擊他們,他們都只能默默忍受,最多抗議兩句,可是眼下,張國容竟然這么豁的出去,直接站出來公布視頻,這下全港媒體和市民都成了他的鐵桿支持者,以至于自己成了萬人聲討的過街老鼠,如此一來,他最擔心的還不是今天該怎么應對,而是以后該何去何從,不斷有新消息傳來,六七十家報攤被燒、自己所有的雜志報紙下架、銷售商打來電話要求賠償和退貨,只是今天,自己的損失何止百萬!
最讓祖耀庭擔心的是將來自己的報紙雜志該怎么辦,下一期還印嗎?如果照常讓印廠印制,還能賣得出去嗎?或者說,還有人愿意賣自己的雜志嗎?
以眼下群情激奮的態勢來看,祖耀庭估摸著未來一個月的時間內,自己的報紙雜志都不可能有銷路,報攤老板才不會冒這種險來幫自己賣貨,只能等事態緩和、等大家慢慢遺忘之后,再悄然上市,這樣看的話,自己的報刊雜志至少要停一個月。
報刊雜志如果停刊一個月,不但對收入影響巨大,最重要的是,一個月的時間用戶的流失情況會相當可怕,而且一個月還只是保守估計,如果張國容以及其他的媒體抓著不松,搞不好可就不是一個月的事情了,甚至有可能讓自己手里這幾家雜志就此永久停刊,一想到這里,祖耀庭便愁的頭痛不已。
此時此刻,遠在燕京的李牧接到徐建軍打來的電話,電話里,徐建軍說:“李總,你委托的事情我已經安排香港那邊的朋友做了。”
李牧表情冷峻的說:“麻煩讓你香港的朋友盯緊一點,只要祖耀庭的報刊雜志還敢上市,有多少就給我燒多少。”
徐建軍說:“您放心吧,我已經跟他溝通過了。”
李牧嗯了一聲,又說:“圍攻祖耀庭公司的事情也在推進了吧?”
徐建軍說:“這件事也已經開始了。”
“好。”李牧心情緩和些許,說:“有消息再及時跟我聯系。”
掛了電話,李牧稍稍松了口氣,雖然自己沒有看到張國容他們在電視上的直播,但是盧心怡在香港的渠道很多,基本上已經把直播內容都了解到了,如果耐心等這件事情醞釀,或許真的會有情緒過激的歌迷做出類似焚燒報攤的舉動,但全靠自發的話,規模肯定不夠齊整,影響力可定也無法在短時間內達到巔峰,所以李牧找決定在背后推波助瀾,只是自己在香港沒什么根基,也不認識幾個人,總不能讓自己認識的幾個明星以及唱片公司去策劃這種事情,于是他便想到了徐建軍,他是做私家偵探的,而且又有些手腕,這種人按理說應該在各地都有信得過的合作伙伴。
如李牧所料,徐建軍確實有香港的人脈資源,李牧把需求告訴他之后,他直接隱去李牧的所有信息,一對一跟香港方面溝通,與香港那邊談好價格之后,那邊的人立刻就按照李牧的要求,召集手下一幫人偽裝成歌迷并且煽動其他歌迷一起,迅速出擊,給祖耀庭來了個措手不及,現在在祖耀庭公司門口圍著的數百名歌迷里,就有好幾個隱藏其中煽風點火的內線。
李牧通過徐建軍給香港那邊的人提了兩點要求,首先只要未來祖耀庭的報刊雜志上市,就第一時間燒掉,要讓所有報刊雜志銷售者對祖耀庭的雜志心生忌憚、不敢觸碰,絕不給祖耀庭的報刊雜志任何上市機會;其次,李牧還刻意授意對方召集歌迷,圍攻祖耀庭并且將事態升級。
此時此刻,在祖耀庭公司外面抗議聲討的歌迷已經越來越多,不但有全港歌迷從四面八方趕過來,還有大量媒體也收到消息趕到現場報道,祖耀庭現在成了全港公敵,這么大的事情其他媒體自然要進行全面詳盡的報道,而且,對其他媒體來說,他們也希望借著這個機會給祖耀庭落井下石,媒體本來就是個競爭格外激烈的地方,少一家報刊雜志,其他家的銷量就能上去一些,少一家電視臺,其他家的收視率就能提高一些,祖耀庭手里掌握好幾個八卦刊物,如果就此死掉,市場份額又能釋放出相當一部分。
被堵在公司里的祖耀庭正在為怎么離開而頭疼不已的時候,秘書沖進來告訴他,外面匯聚的歌迷越來越多,而且還來了很多媒體、架起了長槍短炮,甚至還有歌迷自發給媒體記者以及其他歌迷買水買盒飯,大有一副在這堅守陣地的架勢。
祖耀庭心里無比后悔,早知道會是這樣一個局面,那一開始自己就算是冒著挨幾個臭雞蛋的危險也得趕緊離開才是,現在人越來越多,連媒體都來了,自己想離開就更沒有可能了。
祖耀庭對媒體記者非常了解,眼下自己成了熱門新聞,這些媒體記者是肯定不會輕易離開的,眼下只能跟他們耗著,比一比誰更有耐心,于是祖耀庭對自己的秘書說:“打電話讓附近茶餐廳送點吃的過來,我倒要看看到底誰耗得過誰!”
秘書點點頭,轉身出門回到自己的工位上打電話,訂了一大堆餐食和糖水,沒想到外送小哥騎車到門口之后便被圍在外面的歌迷攔住,死活不讓他進,甚至威脅他要去他們店里靜坐示威,嚇的外送小哥掉頭就走。
祖耀庭的秘書一連打了十幾個外送電話,所有趕來送餐的無一例外全被趕走,祖耀庭怒氣沖沖的打電話報警,在電話里說明情況之后,語氣強硬的要求警方驅散圍堵在自己公司附近的歌迷和媒體,但接線的警員卻不緊不慢的說:“香港公民有抗議和游行的權力,我們警察也無權干涉,如果他們沖進你私人產業的話,我們會對他們實施抓捕的,否則我們也管不了。”
祖耀庭惱怒質問:“你這是什么態度?我是納稅人!現在有人到我公司門口鬧事你竟然不管!你警號多少?我要投訴你!”
“我的警號是15217,投訴請撥打投訴熱線,需要我幫你轉接嗎?”
“我頂你個肺啊!”
祖耀庭被圍困在自己公司的時候,香港演藝圈上百名藝人聯名向香港政府提交申請,要求政府出面,整頓那些杜撰假新聞、惡意攻擊藝人的媒體,香港政府立刻給予了積極的回應,責令祖耀庭名下所有報刊雜志停刊整改,并且就之前的不實報道向當事人發表公開道歉。
與此同時,民眾方面無論是不是張國容的粉絲,都給予了張國容足夠的理解,雖說全港早就知道他私人的一些事情,但真正理解他的人并不算多,不過這一次他為了杜薇公布了之前的視頻資料,才讓那些此前并不理解他的民眾在終于理解他的同時,也意識到他此前究竟遭受過多少媒體的惡意攻擊,一下子,張國容贏得了全港民眾的支持。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肖芳芳心里頗為欣慰,祖耀庭對杜薇的誹謗已經完全被擊破,這件事最終沒有對杜薇造成任何的影響,算是圓滿解決,本來肖芳芳還怕張國容會因此受到更大的傷害,卻沒想到張國容因此得到了全港市民的認可與理解,完全可以說是因禍得福。
肖芳芳專門打電話把香港發生的一切告訴李牧,用她自己的話說,這一次有幸能夠不辱使命,沒讓杜薇被祖耀庭那個人渣所傷害,李牧對肖芳芳的做法很是感動,刻意感謝道:“肖會長,這件事情勞煩你這么上心,我代表杜薇和我自己謝謝你所做的一切。”
肖芳芳說:“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當初也是我邀請你和杜小姐來的,如果因為這件事再讓你們受到什么影響的話,我真是一輩子都不會心安。”
說著,蕭芳芳又道:“對了,我要替leslie謝謝你,之前就是你幫了他,這次他也因為這件事得到了大家的理解,leslie自己的狀態也非常好,我看他整個人狀態都比以前要好多了,等他過兩天去了內地,我想他還會更好些。”
李牧說:“肖會長如果沒什么事情,也可以到內地來轉一轉,我全程招待!”
肖芳芳笑道:“我暫時可是抽不出時間啦,這幾天就開始籌備下個月護苗基金的慈善義拍,對了,忘記跟你講,今天真的是收獲很多,因為上電視的事情,不少明星主動打電話來表示支持,甚至還主動要捐東西給護苗基金,還有影視和唱片公司打電話過來,說要支持下月的義拍,我本來以為這次拍賣能籌到幾十件物品就不錯了,今天看來,至少要超過兩三百件去了。”
李牧驚訝的說道:“捐助物品數量有這么大的增長,那可是大好事啊!”
“對啊!”肖芳芳說:“如果這一次拍賣的價格也能夠比較理想的話,護苗基金就能夠籌集一筆非常可觀的善款了。”
李牧想到以前肖芳芳曾經拜托過自己,讓自己幫忙給護苗基金想一個健康的商業模式,但是自己當時一直沒想到突破點,回內地之后的這段時間也沒有認真去研究,眼下他倒是忽然從肖芳芳的話里抓住了一點線索,片刻之后,他縷清了自己的想法,對肖芳芳說:“肖會長,我為護苗基金想到了一個非常好的商業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