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
走到電閘邊的方遠山、把總開關一把摁了下去,整個二樓的那些電腦風扇一瞬間停止了下來,發出了一陣“嗚咽”聲!
“艸.他嗎的,怎么停電了…”
“我.艸,勞資正在打比賽呢,誰他么這么缺德啊…”
“麻痹的,勞資片子已經下載到百分之九十了…”
隨著方遠山把電閘關掉,整個二樓到處是拍桌子、摔板凳的聲音,有得人已站到了沙發上四處望著了,過了一會之后大聲嚷嚷到:“麻痹的,人家外面沒停電,怎么這個網吧停電了?”
方遠山走到包間門口對著大廳里的人喊到:“今天停止營業,所有人給我下樓結賬。”
“艸,你麻痹的誰啊?勞資正打比賽呢,是不是你個孫.子把電關掉的?”
“呼”的一聲,站在方遠山身后的李富貴、如一條獵豹般竄了出去,在男子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已經來到了他的身邊,然后一個鞭腿凌空抽在了他的腹部。這個叫囂的男子往后飛出四五米遠,在撞翻兩個沙發椅子后、倒在了地上哀嚎不止!
“艸,你敢打.人…”
“麻.痹的,他們敢到趙哥,大家一起上…”
“轟!”
在他們還沒有動作之前,方遠山大力一腳踹飛了倒在面前的椅子,那龐大的力量使得椅子直接飛了起來,在撞壞四五臺電腦后落在了那些人的面前。
“嗎個.比的,給你們臉了是吧?我倒要看看今天誰敢動的?”
說完朝李富貴惡狠狠到:“誰他么敢動照死打。出了事老板我兜著。”
見到大廳里幾十號叫囂的小年輕被震住了。他齜牙到:“全部給勞.資滾.蛋。下回不許再到這里來了,不然勞資打折你們的腿。”
見到他們還是瞪眼看著自己,方遠山大步走上前,對著一個二流子大嘴巴就“呼”了上去。
“啪啪啪!”抽完之后領著他的衣服領就摜向了地板磚上,跟著發出了“嘭”的一聲。
見到對方就兩個人還敢搶先出手,大廳里的幾十號人頓時蠢蠢欲動了起來。方遠山根本不給他們機會,一路朝前走去,見一個大嘴巴呼一個。敢還手身后的李富貴大手一伸、掐著他的脖子就拎了過來,然后繼續抽。
抽了十幾個后,大廳里的這些人坐不住了,想一擁而上也沒人組織,繼續賴在這里明顯是等抽的份,結果紛紛站了起來,朝著樓梯口蜂擁而去。除了早先看情況不對先行開溜的,后面跑下去的人連網費都沒結的就跑了。
其實話說回來,到網吧上網的又有幾個真正的社會人?大多數都是一些社會上的二流子,有點錢了天天待網吧大呼小叫的。現在被方遠山這個葷素不忌的家伙一頓狠抽,立馬現了原形。紛紛開溜。
而且有眼尖的早就注意到,這個抽人的年輕人,說著話的同時、臉上基本沒什么表情,就跟拍一只蒼蠅般。想到這里那些人的腳下步伐又快了幾分,這是個狠人啊!
方遠山哪管他們想什么,抽完二樓的、到了一樓沒用他抽,下樓的人已經告訴他們發生了什么事情,早已經走光了,整個網吧除了樓上包間里還有幾個睡漢外,就剩幾個網管跟一個收銀員了。
他走到收銀臺邊朝里面的小年輕到:“認識我嗎?”
收銀員搖搖沒說話,他笑了笑說:“我是這家網吧的投資人,你也可以叫我老板。”
“老…老板你好。”
“嗯,你打電話讓李大年過來。”
收銀員紅著臉說:“老板說他這幾天有事,所以手機會關鍵。”
聽到他的話,方遠山掏出手機給李大年的號碼撥打了過去,果然,對面的手機關機。這下方遠山怒了!
顧念著一點親情所以想幫他一把的,沒想到爛泥扶不上墻,到底還是讓他失望了。放下手機的他把幾個網管全部叫了過來。
“你們工資是月月清的嗎?”
“是的。”
“一個月多少錢?”
那個收銀員聽他的意思是想開除自己,想想反正干不干無所謂,所以直接回到:“我還有2000塊的工資,他們也差不多。”
他的下巴朝收銀臺示意了一下問到:“吧臺里有錢嗎?”
“還有七八百的零錢,別的都被老板拿走了。”
方遠山讓李富貴到車里把自己的手包拎了過來,從里面拿出一沓現金,把幾人的工資全部結清了。等他們走后,他又帶著李富貴上樓把包間里的那些睡漢全部拎出了網吧、甩在了大馬路上,回到網吧后從里面把玻璃門鎖了起來。
在大廳里拎了一張沙發放在了門口,然后朝李富貴笑道:“坐吧,可能還要一點時間,趕得上的話咱們今天就回下海。”
說完他給崔興思去了個電話,這回倒是很快接通了。在知道方遠山到了光東,對面的崔興思驚訝了一下,跟著連聲道“馬上就來、馬上就來”。
這個網吧方遠山投資了大概200萬的樣子,才營業了幾個月,然而里面的電腦設備還有辦公桌椅卻跟舊的一樣。那些沙發還有電腦桌也就算了,只是有些灰塵,只要擦拭一番也就煥然一新了。
可是那些電腦就不同了,雖然機箱表殼看上去還是蠻新的,但是那些顯示器不同于他上回過來看時的樣子,大多數都顯得很舊,而且尺寸也明顯不對,小了一圈。再等他的四維圖像透過機箱看向內里時,里面都是一些蜘蛛網。這要不是舊電腦、方遠山一口把它吞了。
本來方遠山是抱著過來看看的目的,然而現在他卻怒火沖天。好心給你投資、讓你們有一份事業做做,你們他么的就這么搞啊?還來個貍貓換太子,給誰看呢?
就在他想著這些事情的時候,透過玻璃門縫傳進來了一陣發動機的聲響,跟著崔興思從一輛“尼桑”里走了出來,看到堵在門口的汽車、臉上閃過一絲難言的表情。
李富貴走上前把玻璃開了下來,見到方遠山端坐在大廳里,崔興思囁嚅著說:“小…小山哥你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