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播報明天就是515,起點周年慶,福利最多的一天。除了禮包書包,這次的515紅包狂翻肯定要看,紅包哪有不搶的道理,定好鬧鐘昂 就在方遠山忙著追蹤本杰明的時候,下海“宏口區”的那間唐裝店里,此時的慕容婉正時不時的往門外看去。
“羅蘭姐,你說怎么辦啊?”
正低著頭聚精會神看樣板的羅蘭、聽到她的問題、抬起頭朝門外看了一眼,見到那輛銀灰色的“保時捷”還停在門口,眼睛里浮起了一絲笑意。
“哎呀,你還笑,我都快煩死了。”見到羅蘭那微微瞇起來的眼線,慕容婉不滿的拉了一下她的衣袖。
“你可以給他打電話,這個時候他應該還沒有睡覺。”
聽到她的建議,慕容婉嘟著嘴考慮了一會,最后小臉又垮了下來,呢喃道:“他每天有很多事情要做的,我…我不想去打擾他。”
見到她那可愛的樣子,羅蘭不自覺的抬起了手來,在她的小臉蛋上輕輕的擰了擰,輕笑著說到:“我了解他,如果你不把這件事告訴他的話,回頭他知道了會很生氣的。”
被羅蘭這一調戲,慕容婉那點煩惱很快的消失了,嬉笑的看著羅蘭,傾過身小聲道:“羅蘭姐,問你個事的。你是不是也喜歡他啊?”說完一雙好看的大眼瞬也不瞬的盯著羅蘭那張混血的臉蛋。
羅蘭很是大方的點頭到:“是的。”隨后羅蘭那雙淡藍色的眼眸閃過一絲迷茫,呢喃道:“但我不確定他會不會喜歡我。”
慕容婉的心思很單純,她喜歡羅蘭,跟她在一起會很舒服。但女人天生是善妒的,尤其是感情方面,更是容不得半點瑕疵。她不能跟羅蘭這個阿拉伯女人一樣、很坦然的面對自己愛的人心里有其他女人,這一點恐怕也是世界上絕大部分女人不能接受的吧。
但是她的性格就是如此,喜歡就是喜歡,包括他的一切壞毛病、她都能包容,只要他寵她、溺愛她,她就會一直處于那種迷糊狀態中,而不去太多的考慮其他問題。
話再說回來,他好像到目前為止也沒對自己說過“我愛你”之類的情話,倒是很多男女朋友間的事情他差不多都做過了,只差那最后一步。想到他做過的事情、慕容婉覺得胸前的蓓.蕾好像又發燙了,跟著小臉蛋也是通紅一片,心里也是羞不可抑:“哎呀、真是羞死人了,怎么能想那些事情呢!”
就在兩個女人心懷各異的時候,門外“保時捷”車里的一個青年男子正在打著電話。
“有沒有查清楚他們的資金是從哪里的?”
電話里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回到:“孫總您好,我們找人查過了,他們這批資金來自國外的一個風投公司。目前還不知道對方的具體情況。”
這位被稱為“孫總”的青年男子、聽到對面人的話后,臉上一陣陰霾掠過,惡狠狠道:“給我好好地查,要是查不出來的話、你的公司也不用開了,聽明白了嗎?”
“是是是,孫總您放心,再給我兩天的時間我一定能查出來。”
掛斷電話的“孫總”、那張俊逸的臉上閃過一絲惡毒的笑意,轉回頭隔著玻璃朝對面的唐裝店看了一眼,嘴角微微揚起自語到:“敬酒不吃勞資就請你吃罰酒,我倒要看你還能裝純到什么時候。”說完一句他又抬起手來打了個電話…
此時在巴西南克魯賽羅的“薩林大道”27號里,那位卡羅爾正在給方遠山講著自己所知道的關于“kk”的消息。
“這個組織已經存在了很多年了,一直在全球各地活動著,他們的大本營據說就在南美洲的安第斯山脈里。kk以前主要培養頂尖的殺手,接洽各種暗殺任務。七十年代以前世界各國的很多政界要人、商界巨擎死于他們所培養出來的殺手手中,當時令得很多人談kk色變。七十年代初期幾個主要大國對他們在全球幾個據點發起了合圍,當時雙方都死傷慘重,最后kk剩余的人逃入了亞馬遜叢林才躲過了全軍覆滅的危險。”
坐在對面的方遠山默默的聽著,心里也涌起一陣好奇。這些資料連黑水公司都沒有,蘭斯也只是查到本杰明曾經在“kk”呆過,至于進一步的消息就再也沒有了。kk的一切過往資料、好像被人刻意隱藏起來一般,云山霧罩的讓人摸不著頭腦。
方遠山的手伸進了上衣口袋,等再拿出來的時候已經多了一根雪茄,遞過去道:“來,試試看,我前段時間去古巴的時候帶回來的。”說完自己拿出根“中華”點了起來。
對面的卡羅爾顯然精于此道,自己到床頭柜拿出了個雪茄剪把帽子給剪掉,跟著化了根火柴烘烤了起來。吸了一口之后、在嘴里回味了一番后贊到:“極品!”
“呵呵我是抽不慣雪茄。”
方遠山搖搖頭抽了口手中的香煙,繼續著剛才的話題問到:“還有嗎?”
夾著雪茄的卡羅爾說到:“當時kk退到亞馬遜叢林后,里面惡劣的生存環境讓他們剩余的一些精英成員再次減員,他們不得不向巴拿馬那邊的安第斯山脈里轉移。在經過十幾年的修養生息后、他們開始在南美洲范圍內活動了起來。”
頓了一下的卡羅爾說:“可能是七十年代的那次重創讓他們學會了改變策略,這一次他們不再以各國政要為目標,而且也很少接關于刺殺方面的業務。他們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了經營勢力范圍上,在世界范圍內搜羅有潛質的少年進行秘密的培訓。然后以暴力威脅、金錢誘惑、美色勾引還有私密告發等手段,在南美洲還有北美洲掀起了一幕幕腥風血雨。”
方遠山此時聽得手中的香煙都忘記抽了,等煙屁股燙到手了他才忙不迭的在煙灰缸里摁熄了。臉上掛滿好奇的問到:“能不能問一句,這些消息卡羅爾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卡羅爾也沒回避,眼神充滿回憶到:“我年輕的時候只是一個伐木工,在‘茹魯阿河’岸邊從事著繁重的體力勞動。然而所得金錢并不能果腹…”
說了一句的卡羅爾突然頓住了,笑著到:“不好意思,我又開始緬懷過去了。”
“沒事,我能理解。”
他點點頭繼續說:“有一天我在茹魯阿河的上游處發現了一個‘浮尸’,當時他身受重傷,已經快不行了。我把他撈上來后帶回了自己岸邊的木屋里,兩天后就去世了。不過他給我留下了一筆財富還有一個日記本,這些消息我就是從日記本里知道的。后來我用那筆錢承租了一片伐木場,至于現在你也看到了。”說著卡羅爾朝窗外看了一眼。
“不知道那本日記…”
卡羅爾笑了笑,然后起身朝隔壁的書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