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帕卡巴納的風光永遠是那么迷人,正如方遠山所說的,要不是科帕卡巴納風光他真的也不一定留在巴西。畢竟在巴西賺錢也不一定非要留在這里不是嘛!
南費里斯嶺他也看開了,在安妮把自己的意思轉達過去后,泰勒就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了,想必是在跟那個“綜合礦業公司”在談判。
既然這樣他哪還有時間管那些事情,小川愛子好不容易鼓起勇氣來巴西,他當然要陪著她好好逛逛了。帶著丫頭到科帕卡巴納的商業區買了些衣服,當時那高昂的價格每每都讓小川愛子驚呼出聲,連連擺手表示不需要。
她的家庭決定了她并不能擁有這些奢侈品,而且她從小養成的性格也讓不習慣接受饋贈,還是方遠山的再三堅持下她才收了下來。
這里面有慕容婉的功勞,這個傻妞倒是不客氣,連著選了四五套服裝,她倒是表示自己付款,不過看她拿著晶亮的眼神瞧著自己,那含義不言自明,方遠山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付款。
今天下午的時候他才發現家里已經買了輛加長的敞篷電瓶汽車,跟鮑曼管家要過鑰匙他帶著小川愛子在別墅區溜彎。
沒鼻子的汽車開起來比較敞亮,可是一直往前開的他發現個問題,沒法掉頭了!
四處看了看也沒發現能掉頭的地方,無奈之下他只能載著小川愛子繼續朝遠處的馬路上開去。
科帕卡巴納的海濱大道車來車往,路兩邊的行人也非常的多,這讓他有點無奈,只能繼續往前開。
后座上的小川愛子也發現了他的囧態,笑著說:“遠山君,你可以從海灘那邊繞過去。”
“咦對哎!”方遠山方向盤一擰就準備回頭。
“噓”
一聲流氓哨在他們的車頭處響起,跟著十幾個穿得花里胡哨的巴西黑人小年輕站到了他們的車前頭,那扇東拐西的樣子,方遠山見了就一陣頭大。
最近一段時間他經常跟那些大型幫派組織打交道,對于這些一看就是小混混的人實在是沒什么興趣,說個難聽的話、打他們都嫌臟了手。
“嘿兩個黃皮.猴子,要不要我們教教你們?”
“哈哈…”
后面的小年輕跟著就是一陣哄堂大笑,惹得方遠山一陣煩躁。不過考慮到小川愛子在旁邊怕她嚇著,他還是皺著眉頭說:“給你們五秒鐘從我面前消失,不然后果自負。”
“哈哈…”
又是一陣哄堂大笑,好幾個都笑得彎下了腰來,跟著一個家伙居然從旁邊繞了過來,試圖抓他旁邊的小川愛子,這下讓他發毛了。
“嗎隔壁的,勞資不發威你當我是hellokitty呢?”
從駕駛位上一下子蹦起來的方遠山一個大巴掌狠狠的呼了過去,跟著從小川愛子的大腿上一步沖了過去,抬腿一個狠狠的當胸踹。
“嘭!”在場眾人的耳中真的聽到了一聲音爆。
那位走過來挑釁的男子凌空飛出了七八米,跟著又在遠處的地面上翻滾了五六米,最后狠狠的撞擊在路旁的景觀樹上。那可景觀樹被撞得左右搖擺,樹上的葉子紛紛揚揚的落了一地。
方遠山的腿部力量到底有多大他不知道,但是有一組數據可以參考。李小龍可以把約135公斤的麻袋踢到大約一層房子的高度、大約5米;他在1秒鐘內可以踢6次腿,以其招牌動作“墊步側踢”,把一個身穿護甲的200磅壯漢踢飛20米,落入游泳池中。
李小龍的力量沒人去懷疑,這是有真實資料可以參考的。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李小龍在做這些事情前都是需要準備的,比如說“墊步”、還有技巧。
可是方遠山他沒有,他跳下去就是一個當胸踹,那恐怖的力量把那個男子踢出去十幾二十米,滾落在景觀樹下再也沒有動靜。
“真是見了鬼了他嗎的,別是死了吧!”
方遠山的暴起反擊令的十幾個小混混當場嚇傻,等反應過來好幾個人都跑過去查看那個飛出去男子的情況。
那邊的洛克他們已經快來,沖過來后也不等方遠山說話,下手狠辣,一陣“嘭啪啪啊”的響起,這些科帕卡巴納的“蒼蠅”當場就癱倒了下來。
這邊的方遠山怕旁邊的小川愛子嚇著,趕忙帶著她朝一號別墅那邊走去。
他還沒走到碼頭呢,身后的元高陽他們已經開著電瓶車趕過來了,到了他身旁看了看小川愛子還是沒提別的,笑著說:“沒事,警察過來把他們帶走了。”
這樣的小事件根本沒在他的心里留下什么影像,巴西流傳著一句話:沒被搶過、騷擾過的人,算來過巴西嗎?
游艇的三位工作人員前兩天就過來,等方遠山他們一行上船的時候,兩位的巴西女工作人員扭著個幫他和小川愛子送上了飲料,臨走的時候那擺起的“波浪”讓方遠山都看傻眼了。
旁邊的丫頭也看到了他的目光,臉色紅紅的咬著吸管,對于“愛郎”色色的眼光裝著視而不見,那可愛的樣子讓方遠山恨不得把她拉進艙室里再胡天胡地一番。
慕容婉這個丫頭倒是挺準時的,這些天每到吃過晚飯就把小川愛子拉走了,方遠山在暴躁的喊過一次門后、基本也就絕了晚上抱著小川愛子入睡的想法。
不過他倒是沒虧待自己,總是變著法的把慕容婉給弄走,然后再偷偷的“吃”上一回。等慕容婉再找回來的時候,他已經變成“東方不敗”了。
這兩天天氣非常的反常,經常突然的大暴雨、令得他想上海面上兜一圈的想法都熄滅了。
這回阿諾德他們沒再跟上船了,只留下個洛克,而且他也不是來開船的,船上已經有了一位駕駛員,那天的元高陽只是臨時替代一下而已。
洛克他們身為保鏢,還是非常注意場合的,除非家里沒有外人的情況下,他們偶爾的會在方遠山的招呼下坐下來,別的時間大多數還是在站崗執勤,更別說現在在外面了。當然了,那天集體出海游玩不算。
甲板上就他跟小川愛子,沒人的時候小川愛子喜歡粘著他,沒事老喜歡拱他懷里睡覺,為這事慕容婉差點把銀牙咬碎,可是她又不能怎么樣、總不能她把小川愛子拉開自己躺上去吧…
今天小川愛子有點反常,從一些細微的變化中就知道她心里有事,環抱著她的方遠山輕聲問道:“丫頭,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小川愛子如貓咪一般的趴伏他的腿上,也不說話,只是一直在輕輕的搖頭。
“哎呦我這個急脾氣!你倒是說啊。”
見到小丫頭也不說話,就這樣靜靜的趴在他的腿上,方遠山如貓爪撓心一樣。著急下他把小川愛子的腦袋輕輕的扳了過來,這一看他頓時急了。
“哎呀,我的小乖乖啊,你怎么哭了,快、快別哭了…”說著他就伸手拿紙巾。
把紙巾輕輕的在她臉蛋上擦拭了起來。可是沒用,越擦淚水越多,小川愛子就這樣也不說話、眼角的淚水卻一直在往下流著。
“哎呀!把我急死了,丫頭啊,你這是怎么了,你倒是說話啊?是不是剛剛把你嚇著了,還是哪里不舒服?快告訴我。”
哄了一會小川愛子的眼淚才慢慢的收了起來,不過還是沒說話,把腦袋往他懷里一躲再也不肯起來。
戀愛中的男女智商是著急,不過也要看情況。方遠山此時腦海里靈光一閃就想起了一個問題。話說小川愛子過來也有七八天了,這馬上看著就八月底了,她是不是需要回去上學啊?
想到這個問題他就是一愣,對啊!小川愛子還是個學生呢!她是要回去上學的。
想到這里方遠山伏下了身子,貼著小川愛子的耳朵問道:“丫頭你是不是舍不得離開我啊?”
搭在她身上的手明顯感到一僵,跟著又松弛了下來。看來方遠山的話說到她心里了,只是不好意思講出來。
方遠山想笑一下又怕她難堪,摟著她的肩膀說:“這有什么的,日本是遠,可是現在不是有飛機嘛!咱家又不缺那點路費,大不了我以后經常去日本找你好了。”
小川愛子還是沒抬頭,不過倒是抵著他的大腿點了點頭,等方遠山再去扳她的身子時,她已經順勢抬起了頭。
“呀!小花貓啊”
小川愛子的性格比較靦腆,對于這些親昵的話語很是不習慣,用手撩了下垂落下來的頭發,眼睛卻看著遠處的落日。
兩個人就這樣坐在船頭的沙發上,靜靜的擁抱著看著遠處的落日,那金黃色的余暉灑落在兩人的身上,在背后拉出了長長的影子。
等最后一絲余暉全部收進地表以后、方遠山才站起身,扶著小川愛子的胳膊朝著后甲板走去。船已經靠岸了,等兩人上岸后、沙灘上的元高陽已經早早的等候在了沙灘上。
到了別墅時已經是吃晚飯的時候了,就在大家準備動筷子的時候門口傳來問話聲。
“請問方遠山是住在這里嗎?”
胳膊已經舉在半空的方遠山聽到有人叫他名字,他立刻停下了手中的筷子,轉回頭問道:“哪位找我?”
此時的鮑曼引領著三四位身著警服的巴西男子走了,到了方遠山身邊一掏證件說:“我們是里約警察局的,現在有一宗故意傷害致人死亡的案件想請你配合調查。”
說著旁邊的男子又遞上了一張寫滿字的白紙,在方遠山的面前露了下說:“這是法院的強制執行令,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所說的每一句話將來都會成為呈堂證供。”
方遠山把筷子一放笑著說:“呵呵是嗎?你看,我家里客人比較多,為了防止他們擔心我需要說幾句話。”
“請快一點。”
整個屋子他最擔心的還是小川愛子,這個小丫頭這回過來的可真不是時候。來的時候遇到了綁匪,臨走了還來這出,這讓方遠山的心里滿是愧疚。
看到小丫頭蒼白著的臉色,走過去抓著她的手說:“別擔心!”說完他抬頭看了一眼手上的百達翡麗,跟著語氣鏗鏘道:“我保證在12點以前回來。”
跟著朝旁邊等候的警察說:“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