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麗娜米洛夫斯基,這個方遠山從秘魯人販子手中救下來的女人,現在竟然搖身一變,成了名炸彈專家,通過視頻可以看到,各種異想天開的爆炸方式在她手中被做了出來,讓方遠山看得瞠目結舌。
“哇靠,誰教她玩炸彈的?”
“應該應該是麗貝卡吧。”
方遠山一捂腦門,喊了聲“上帝”。這個女人經歷也挺坎坷的,而且人販子那段回憶肯定終身難忘,這樣的女人搞不好都有心理問題,對她毛手毛腳的男人可得當心了。
再次看了一會后,方遠山轉身道:“跟里約市里打聲招呼,舉辦地就設在7區那邊吧,剛好那邊人煙稀少。”
頓了一下又道:“還有,直播沒事,但是一定要嚴格把關入境人員身份,別什么牛鬼蛇神都放進來,那些搗亂的記者一概驅逐出境,這點一定要跟巴西政府交代好。”
“是的老板。”
隨后又討論了一下大匯演時需要注意的事項,以及現場觀看嘉賓等等,最后才散會。
遠山集團如火如荼的搞競技大匯演,這件事讓世界各國紛紛矚目,要知道軍隊向來是最神秘的地方,里面的高手一般也不輕易露面,更別提什么現場直播了。
方遠山這個南安部頭頭子這回破天荒同意現場直播,這讓各國媒體記者、如聞到血腥味的鯊魚般,頃刻間瘋狂了,入境申請瞬間爆滿,都想過來現場參觀一下。
美國的,歐洲的,非洲的,亞洲的,只要是跟方遠山認識的朋友,全部打來了電話,無一例外都是想親臨現場參觀的。
南安部是個比較特殊的存在,非要形容的話,有點像歐委會,它鉗制南美諸國,以最高軍事委員會的形式對內對外。
不過南安部同樣也是一個非常神秘的所在,它不像世界上其余國家的軍隊,被人掰碎了、揉開了觀察了無數遍,南安部由于成立時間太短,對于它的資料,各國政府可謂少之又少。
還有一個就是比較特殊的地方,由于方遠山的高壓政策,各國為了避免跟他起沖突,現在派往南美的間諜也越來越少,導致南安部就跟蒙了層面紗的姑娘般,讓人看不清楚。
滴鈴鈴 一陣電話聲起,睡得有點迷迷糊糊的方遠山,伸手拽過床頭的固話,放在耳邊到:“嗯,是我。”
“吵到你睡覺了嗎?”
一聽這個聲音方遠山立刻清醒過來,臉上也自然而然露出柔和的笑意,“沒,我正好也醒了。”
能讓方遠山露出這副表情的無疑就是慕容婉了,兩個人在電話里聊了一會后、慕容婉不好意思道:“遠山,香江這邊有很多朋友想過去看看你們那個全軍大匯演,你看”
“嘿,我以為是多大的事呢,沒事,你告訴他們,想參觀的盡管來,回頭把名單告訴我,我讓人給他們寄宴請函。”
一直以來就聽報紙、網絡上報道方遠山這個人在南美多牛逼,多厲害,但是所有人都沒個切身的體會,也沒有一個直觀的感受,95的人還是把他當成一個有錢人。
奧爾特加有錢,比爾蓋茨有錢,巴菲特也有錢,但這跟他們有什么關系?你有錢你還能跑到亞洲咬我不成?這種想法應該就是所有人共同的看法。
而方遠山弄這個現場直播就是要告訴那些敵人,或者是試圖當他敵人的人,勞資不僅能去咬你,還能咬死你。
掛斷慕容婉的電話后,他又在床上躺了兩分鐘,洗漱過后趿拉個拖鞋走下了樓。
“主人早上好。”樓梯口的格溫多琳穿的還是那身女傭服,微微欠身到。
莊園還是那個莊園,不過傭人換了幾個,廚師蕾西跟黑人女傭雪莉爾嫁人了,老管家鮑曼回了英國,還有原來的老花匠也走了。
跟著方遠山五六年,工資雖然高,不過整天提心吊膽,不是遠程狙擊就是機槍掃射,他們也嚇得夠嗆,方遠山在考慮之后還是沒去打擾他們。
格溫多琳現在是莊園的管家,今年已經22歲的她,身上那股青澀的味道也褪了,多了點成熟的味道。
可能是剛剛和慕容婉通過電話,方遠山的心情不錯,看到格溫多琳后笑道:“嗯,你也早上好。”
踱步到餐廳,那邊桌上已經擺了豐盛的早餐,不過卻少了安妮那張巧笑倩兮的美顏,讓他有點不適應。
正好無聊的他,看到格溫多琳侍立在一邊,好笑道:“雪莉爾都嫁人了,你打算什么時候找男朋友啊?到時候老板我給你包個大紅包。”
在巴西,除了極少一部分女孩外,正常的普通女孩,像格溫多琳這么大,小孩都會打醬油了。
“回主人,我我不打算結婚。”
“咦,這是為什么?女人結婚生子、相夫教子不是挺正常的嘛,你為什么就不打算結婚?”
格溫多琳被他問得一張臉通紅,嘴唇囁嚅了好一會也沒說得出來,正喝著稀飯的方遠山、擺擺手笑道:“沒事,你不想說就不用說了。”
“不是我我只是”
格溫多琳“只是”了半天也沒說出來,因為有得話確實沒法說。
格溫多琳從15歲就到別墅做女傭,跟著方遠山也快8年了,在她心里方遠山就是她的天,他沒同意她嫁人之前,她是不會找男朋友的。
方遠山也沒當回事,小女傭過了年才23歲,在華國正是剛大學畢業的時候,離結婚還有好幾年呢。
吃過早飯在家里休息了一會,之后才坐車趕往了公司。
僅僅過了兩天,科帕卡巴納的人流量明顯多了起來,大街上隨處可見外國的背包客,還有很多第一次來巴西的人,在到處打量,手上的攝像器材對著各處風景“咔咔咔”著。
“通知里約警察局,最近一段時間要加強治安維護,那些游手好閑的混蛋要是搗亂的話,全部給我送到亞馬遜那邊去挖礦。”
“是的,老板。”
“還有尼特羅伊那邊,派人過去警告一下,要是敢在大匯演期間過來騷擾游客,當心我派人過去把他們從上到下全滅了。”
南美的底子太差,不是靠他們一個集團就能發家致富得,而且黑人的劣根性也不是短期內就能扭轉得,再加上巴西不禁槍,所以殺人越貨的事情還是時有發生。
車上方遠山把想到的事情都跟隨行人員交代了一番,等到了公司后再次投入了工作中。
安妮不在,之前的職業經理也被開了,方遠山自然要承擔起這個責任。
從上午九點鐘,一直到十一點半,他都在批復積壓的文件,遠山集團在世界各地被侵占的礦場以及停工的項目也全部啟動,滾滾車輪再次向前碾壓。
就在辦公室吃過午飯后,還打算再接再厲的他,結果瓊森過來找他,告訴他人員已經全部篩選完畢,下午兩點鐘所有分部人員全部到位,請他這個老板過去開動員大會。
就在臨時休息室里洗漱了一下,等出來后方遠山道:“走吧”
南安部不是主權國家軍隊,他們的大匯演也不是閱兵,自然沒有那些條條框框,前來參觀的人雖然大多數都身份尊貴,不過都是以私人身份過來的。
里約熱內盧7區,這里曾經是個骯臟的地方,那個販賣人體器官組織被方遠山搗毀后,這里就成為了一片死地,凡是了解內幕的人,沒有人愿意到這里來。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這里經過改建后,作為南安部新的軍事行動指揮中心。
今天這里人才濟濟,從10多萬人里挑選出來的一千多名高手也在這里齊聚一堂,有的人在南安部里已經闖出名號了,還有得是第一次參加這種集團內部大型軍事比賽,心里的激動可想而知。
由于動員大會要在下午兩點鐘才開始,吃過飯后那些閑極無聊的家伙在各分會館里逛了起來。
“嘿,你們瞧,那是委內瑞拉的頭子麗貝卡,她手下的那些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你們誰上去試試?”
“那可是個母老虎,上回菲爾頓調戲她的手下,被打得昏了過去。”
“哈哈,那是他實力不行,這回看我的。”說著話一群男人朝著健身區走了過去。
軍隊向來是男人的天下,女人想在軍隊闖出一番名頭,要比男人困難的多,整個南安部十二個分部首領,除了麗貝卡范這個女人外,沒有第二個女首領。
此時的麗貝卡正在做有氧運動,一雙修長得大腿上滿是汗珠,不時用毛巾擦拭一下額頭。
“嘿,范,聽說你這回也參加了格斗比賽?”
正在騎行的麗貝卡,蹬腳踏的雙腿放慢了一點速度,轉頭朝這群男人看了一眼,見到是智利分部的人,嘴角微翹道:“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嘛?”
“沒什么問題,我們只是聽說格斗里面可是有好幾個狠角色的,你就不怕嗎?”
“是啊,麗貝卡你玩槍和爆破都是一把好手,干嘛想不開去格斗呢?萬一不小心弄花了臉,好多人要跟著傷心的。”
看到這些家伙嬉皮笑臉的樣子,自行車上的麗貝卡干脆停了下來,用毛巾擦了擦鼻翼的汗珠,微微瞇眼看著他們道:“是嘛,我也怕到時候輸了丟人,要不你們先指導指導我?”
一看她“上路子”,其中幾個對視了一眼笑道:“指導是沒問題的,不過輸贏總得有個說法吧?”
“可以,你想怎么樣?”
那個搭話的青年男子立刻道:“我還沒女朋友,如果你輸了就當我女朋友怎么樣?”
“要是你輸了呢?”
“我輸了?”
這個年青男子可能是沒想過這個問題,考慮了一下道:“我要是輸了回頭就申請調到委內瑞拉,給你當手下。”
“那就來吧。”說著話麗貝卡把脖子里的毛巾抽下來放在了自行車龍頭上,朝訓練墊走去。
“哇喔,快看,塔特爾竟然敢挑釁范這只母老虎,他的膽子可真大。”
“哈哈,麗貝卡下手可是出了名的狠,除了老板外,估計沒人能征服得了她。”
“瞧,要開始了”
就在訓練場館里人慢慢圍過去的時候,麗貝卡范墊步前沖,一個炮拳對著那名青年男子搗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