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什么?”
李富guì面無表情的接道:“應該是巴西政府里有人對老板出手了”
“啊,那…那…”
在他說政府出手的時候,慕容婉一下子捂住了嘴巴,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站在她身后的羅蘭伸出手摟住了她的肩頭,往懷里靠了靠、很有大姐風范的替慕容婉、同時也是帶自己問道:“他不會有事吧?”
對于羅蘭的這個問題,說實話、別說李富guì了,連跟著方遠山時間最長的元高陽也給不出答案。
這個老板的實力深不可測,很多時候不是他們去解救他,而是反過來由他幫助他們脫險。而他們這些名義上的保鏢,實際上也淪為了助手。包括李富guì這個大猛人也是如此,在現在的方遠山面前,可能根本都不夠瞧的。
這樣一個神秘莫測的老板,如果連他都出事了,他們也實在不知道找誰了。
不過老板的這個紅顏問話,就算是心里沒底,元高陽還是得硬著頭皮說點什么,要不然只是讓她們跟著擔心而已。
“你們別擔心,老板的能力你們可能不是太清楚,這個世界上沒什么事能難倒他得。我相信他之所以失聯,很可能正在跟巴西政府談判當中,說不定晚一點就會有消息了。”
在安慰了兩句之后,元高陽隨后便道:“這樣,我跟富guì現在立刻趕往巴西了解情況。你們這段時間盡量少露頭,回頭有消息了我們立刻通知你們。”
已經趴到羅蘭懷里的慕容婉,此刻抬起頭、帶著有點紅腫的雙眼道:“嗯,那你們倆一定要小心點。”
李富guì兩人的東西早就已經收拾好,不過元高陽還是帶著李富guì上了樓,借用了一下她們兩人的化妝間。等再下來時、兩人的容貌已經發生了很大的改biàn。
元高陽變成了一個玩世不恭的酷公子哥,而李富guì還是保鏢,西裝墨鏡黑皮鞋,再加上一副寬大的黑超。不過他的皮膚卻變白了,露在外面的臉型也變成了歐美人。使得還沒見識過元高陽化妝術的慕容婉、一下子看得都傻眼了。
跟這兩人再次打了個招呼,隨后兩人出了別墅,趕往了機場…
巴西“坎普斯”西郊地下室里的方遠山,臉上多少也帶上了一點煩躁的情緒。已經被抓6個小時了,他的耐心也漸jiàn的被消磨光。
中間除了那個黑人大胖子出現過一次之外,再也沒人來審問他干什么的。就在他忍不住干點什么的時候,地下室的那扇鐵制大門再次被人從外面打開,兩個穿著高幫軍靴、一身墨綠色迷彩服的男子走了進來。
這兩個平均身高在一米九、體重兩百磅開外的男子,在進來后分守兩個角落、抱臂而站。隨后門外又走進來一個白人男子,同樣的迷彩服著身,不過手中卻提著一副墨鏡,在走進來后看了看房間內的設施,隨后朝著坐在鐵凳子上的方遠山走來。
正靠在椅子上的方遠山,見到這個家伙來者不善,很可能是打算給他來個下馬威。
人是被抓了,但是不代表他就會委曲求全。而且以他今時今日的脾氣、手段、還有長時間練就出來的殺伐果斷也絕不容許人上來踩他一腳。如果他忍了,在念頭不通達的情況下,今后還何談站在世界之巔與人一較高下?
走過來的軍裝男子,嘴角帶著一絲殘忍的笑容,到了近前時開口道:“你就是方遠山?”
坐在凳子上的方遠山,面無表情的道:“怎么了?”
“我在部隊的時候就聽說你狂的很,巴西所有的黑老大跟你關xì都不錯,而且靠走/私都玩起了壟斷,你夠厲害的啊?”
“你腦子有病!”
心火漸jiàn上來的方遠山,語氣不善的跟道:“回去跟你背后的主子說,如果這回一棒子打不死我,我方某人的手段他是知道的。”
站在他面前的軍裝男子,眼睛微微瞇了一下,隨后睜開了看著他的臉龐嗤笑道:“你還有心情在這里威脅我。不怕告訴你,你的那些好手下、好女人現在應該已經被抓起來了。如果不出意外、巴西的牢底他們會坐穿的。”
聽到他的話,方遠山的心里慢慢的沉了下去。看來這些人盯著他不是一天兩天了,而且還出動了巴西軍方的力量,他們的觸手看來相當的深。
輸人不輸陣,何況他最dà的底牌還沒有動用呢,這個家伙竟然就以一副看勞改犯的表情看自己了,他的心里已經出離了憤怒。冷冷的看著他道:“我再說一遍,滾回去告訴你背后的主子,我等你們四十八小時,過時不候!另外我的人有任何的損傷,我會讓你們好好的領教一下我方某人的手段。”
剛剛那個黑人大胖子帶過來的文件上miàn就有逮捕他的理由:以國家安全的名義!
這樣的一份文件絕對不是什么聯邦調查局能簽署得了的,必須經過最上層的巴西領導批準才能執行。
四十八小時之內、他不能接電huà,不能見律師,甚至任何的訴求都不會予以采納。這就是那份文件的威力!
站在他面前的軍裝男子把墨鏡輕輕的放在了身旁的鐵桌子上miàn,右腿如閃電般抽向了他的脖頸。看這凌厲的一擊,如果挨實了,普通人的腦袋都能被踢爆了。
方遠山是誰?被關了幾個小時火氣已經相當大了,而且在聽到瓊森、安妮他們也被抓了之后,心里的那根弦也繃緊了。在這個男子故意挑釁之后,他再也忍不住了。
“呼”的一聲,方遠山的身子從座椅上鬼魅般的閃避開來,來到了軍裝男子的左手邊,一個中鞭腿帶著呼嘯聲抽向了他的后背。
“轟”
一聲巨響在房間里傳了開來,那個軍裝男子已經如騰云駕霧般的飛向了墻壁,狠狠的撞擊在了上miàn。
后面兩個警戒的大漢、見到他暴起傷人的時候,一左一右的猛撲了過來。可惜不等他們過來,方遠山已經迎接了回去。
“嘭、嘭”
連續兩聲脆響在房間里回蕩了開來,那兩個大漢已經帶著悶/哼聲倒飛而回。
房間里的一切外面人應該清清楚楚,可是沒有任何警告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說個不好聽的話,這幾個人好像是故意送過來給他出氣的一般。
“噗”
撞在墻上的男子、吐了一口嘴里的鮮血,等撐著墻壁站起來的時候、臉上除了原本的桀驁外、還多了一點心悸,想來方遠山的攻擊力還是讓他感到了驚駭。
“呸”
這個男子舌頭在嘴里卷了一下,隨后又吐出了一口帶血的吐液。在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之后他又走了回來,對于剛剛的事情好像毫不在意一般。
“怪不得在巴西橫行無忌呢,果然有點手段”
站在他面前的方遠山,看了一眼他肩膀上的軍銜,跟著嗤笑道:“怪不得年紀輕輕就做到了校.官,臉皮可真夠厚的。”
沒有再跟他扯皮,這個校官撣了一下胸口的灰塵。看著方遠山道:“你現在有兩個選zé,想聽聽嗎?”
反正情況還沒到最壞的地步,如果一旦事情超出自己的預料、那就不是這些人說了算的。殺人還有個正當防衛呢,在自己的合法權益受到侵害時,他可不會等著別人來給他公正的審判,他自己就給自己定罪,那就是:無罪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