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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3 只好無奈一下

  秦校長在張怕這里待了倆多小時,一再說你天生就是個老師,就應該回到學校的懷抱中。

  張怕說:“我天生就是個有錢人,你看看我啥時能回到財富的懷抱中?”

  秦校長還想跟她啰嗦會兒廢話,張怕接到張小蒙的電話,說劉樂病了。

  張怕說:“病了打12o啊!”

  “打了,我怕時間來不及。”張小蒙急的都要哭了。

  張怕說:“你們那么多人,弄不動一個他?”

  張小蒙說:“同學沒在,家里就我自己。”

  張怕說我現在過去。拿了衣服往外跑。

  他這來去如風的,讓秦校長有點不適應,更不適應的是三只笨狗,追著喊上兩聲,現沒人理它們,又落寞回去小白那里臥著。

  張怕一路飛奔出去,坐上出租車再給張小蒙打電話,詢問救護車到了沒有。

  張小蒙說沒有。

  在這個時候,盡管心里全是疑問,也不敢多問話,你占用了電話線,救護車找不到病人怎么辦?張怕說:“我在車上,有消息馬上告訴我。”

  救護車在十分鐘內到達,電話聯系張小蒙,上去兩個男護士,抬下來劉樂。

  等坐上救護車,張小蒙給張怕打電話,說是去省醫院急診。

  張怕馬上告訴出租車司機。

  二十分鐘后,劉樂緊閉雙眼躺在擔架床上。張怕一過來,就被人喊著去掛號什么什么的。

  病人昏迷不醒,檢查脈搏、呼吸,看瞳仁,都很正常。等張怕去繳了費,做個心電圖檢查,還是一切正常。

  除死無大事,既然短時間內沒有性命之憂,醫生就按常規病號那樣對待,注意力轉到更需要救治的重癥病人身上。

  劉樂這邊,醫生開個核磁共振的單子,同時還要驗血。

  這些都是常規檢查手段,也是必須要做的檢查。

  到這個時候,張怕才有時間詢問生什么事情。

  張小蒙回話說她也不知道,劉樂一直在畫畫,畫著畫著忽然昏倒了,她根本不知道原因。

  張怕說:“等檢查結果吧。”

  因為是加急病號,不論核磁共振還是血檢,都是很快拿到檢查報告,可是有意思了,根本一切正常!

  一切正常,人昏迷不醒?這是要瘋么?

  看到所有一切的檢查結果都很正常,醫生也有點疑惑了,這是怎么回事?想治病,先要找到致病原因。

  醫生想了想,跟張怕商議,繼續做深一步的檢查。

  張怕當然沒有意見。

  你相信巧合么?正是劉樂昏迷不醒的時候,寧長春打來電話,說劉樂的那個二叔把幸福里的房子賣了。

  張怕一愣:“不是說不允許賣么?不能過戶不是么?房子是劉樂的。”

  寧長春說:“房子還沒蓋好呢,就是想過戶也沒得過。”

  張怕說:“劉樂病了,昏迷不醒,你看怎么辦?”

  寧長春很吃驚:“昏迷不醒?怎么搞的?”

  “我上哪兒知道去?醫生檢查半天,什么都沒查出來,一切都正常,就是不醒。”張怕沒好氣說道。

  寧長春說:“那房子這個事兒?”

  法律規定,具體條文不貼了,大意是殘疾人的房子,監護人可以使用,但是絕對不能賣。

  不過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也就什么樣的事兒都有,像幸福里這種回遷房,趁著沒入住,只要賣掉手里的回遷通知單就成了。

  再一個,拆遷戶的房本要過很久才能拿到。這個很久一般是五年。

  張怕說:“他那個二叔是瘋了么?”跟著氣道:“早讓你解決這個破事,這都多久了?”

  寧長春說:“世界上不是只有劉樂一個可憐人。”

  張怕說:“我只看到這個可憐人,行么?”

  寧長春說:“別抬杠了,趕緊解決這事。”

  張怕說:“多好的機會啊,起訴。”

  寧長春問:“怎么起訴?”

  張怕說:“剝奪劉樂監護人的權力。”

  寧長春想了下問:“哪個醫院?”

  張怕馬上說出地址和病房號。

  盡管劉樂昏迷不醒,但如果能趁這個機會踢掉他那個貪財的混蛋二叔,也算是好事一件。

  寧長春是老片警出身,見慣這種事情,所以張怕一提頭,他就知道是什么意思。接下來給劉樂二叔打電話,說劉樂昏迷不醒,住院了。

  張怕更哏兒,把這次住院的所有單據都理出來,包括救護車的費用,都要找那個二叔報銷。

  救護車的出車費是張小蒙給的,沒多遠的距離收費一百八十塊,倒是不算太貴。張怕拿兩百塊錢換來單據。

  聽說劉樂昏迷?二叔趕緊來了,也許內心是希望這個人趕緊去到另一個世界,他的房子就光明正大的…

  來到醫院好一通詢問,醫生說體征正常,一切一切都很正常,就是不醒。

  二叔就有點猶豫了,問大概多久能醒?

  醫生說出電視劇里常會出現的臺詞:“有可能一會兒就醒,有可能一輩子都醒不過來。”

  “那不是植物人了?”二叔喊道。

  醫生說:“他跟植物人還是有區別的,植物人是…”醫生想介紹病情,奈何二叔不肯聽,追問道:“到底多久能醒?”

  看這他的惡劣態度,醫生已經懶得廢話了,說聲看恢復情況,轉身離開。

  在這個時候,張怕笑著走上前,拿出一疊單據:“這是住院押金、還有各種檢查費用,加一起兩萬,您給報一下?”

  “兩萬?”二叔喊上一聲:“什么就兩萬?他是哪天住院的?”

  張怕說:“哪天住院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兩萬塊錢你得給報了,我和他非親非故,純粹見義勇為,總不能讓我出錢吧?”

  二叔沉著臉說:“你這個有點多,不對。”

  張怕說:“對不對的,你去醫院電腦差,電腦還能騙你不成?”

  二叔想了下說:“那行,你把單據給我,我回家籌錢。”

  張怕搖頭:“那不行,你回去籌錢吧,到時候給你單據。”

  劉樂二叔多看他好幾眼,忽然啊的一聲:“我以前見過你。”

  張怕說:“我又不是明星,你見我干嘛?回去弄錢吧,記住了,兩萬。”跟著補上一句:“你得祈禱劉樂趕緊醒過來,他不醒,你就得一直花錢住院。”

  劉樂二叔陰沉著臉離開。

  如果張怕預計的那樣,劉樂二叔這次離開,就再沒回過醫院。

  張怕是完全不著急,給方寶玉打電話:“來活兒了,你功成名就的第一戰就要來了。”

  方寶玉說:“我已經成名了。”

  張怕郁悶道:“成個屁名,上次看你那德行,這次不一樣,是真正的官司。”

  方寶玉猶豫猶豫說道:“你可能不了解律師這個行當。”

  “別管了不了解了,趕緊過來,別忘了,咱倆是合伙人。”張怕說道。

  我們的方大律師自然不能有不同意見,馬上去見張怕。

  為了盡快搞定劉樂這件事,張怕晚上請吃飯,把寧長春和方寶玉弄一起,讓兩位專業人士面對面研究怎么剝奪二叔的監護權。

  醫院那面,劉樂還是昏迷不醒,為了找致病原因,差不多能做的檢查全部做了個遍,這就導致了檢查費的一再上漲。

  不過張怕不在乎,在他的潛意識當中,劉樂一定會醒來,好像鳳凰涅槃一樣重生,也好像仙俠小說的主人公那樣在自我療傷。

  所以,他會很認真地給劉樂二叔打催債電話,打很多個。

  后來,劉樂二叔不接他電話了。

  事不宜遲,張怕沒耐心去等,馬上攛掇著方寶玉起訴劉樂二叔。

  這是一件特別難的事情,道理大家都懂,可法律要的是證據,而不是道理。劉樂二叔是劉樂唯一的直系親屬,自然是合法監護人。想要去掉這個身份,真的是很難。

  劉樂屬于智力不健全人士,需要人照顧,此時又處在昏迷中,想要打這樣一個官司,何止是一個難字能夠說明的?

  知道張怕記者起訴,寧長春說早了。

  肯定是早了,劉樂剛昏迷兩天。再一個,假如劉樂鎮的再也醒不過來了呢?

  張怕說:“我不管那些,把以前搜集到的證據都拿出來,那家伙根本就沒照顧過劉樂…對了,房子!房子已經賣了,劉樂昏迷著根本不知道。”

  寧長春說:“別沖我喊,我知道你著急。”

  張怕確實著急,為了嚇住劉樂二叔,他故意存了很多很多的住院押金。現在看,是嚇住了,兩萬塊嚇得那家伙再不出現。

  有句話是,事情從來不會因為個人的意志而改變。就在張怕亂張羅的時候,劉樂醒了。就是說,這家伙深度昏迷三天兩夜,在第三個黑夜即將到來的時候,他自己醒了。

  醒了以后先是疑惑,怎么換了房間,再是喊小白姐,再再是說餓了。

  知道劉樂醒過來,大晚上的,大家一起往醫院趕。

  一見面,劉樂就說要回家。

  這肯定不行,剛醒過來,起碼得再住兩天才行。

  于是就哄啊勸的,還是張小蒙厲害,買了堆吃的進來,劉樂吃的高興,然后又睡了。

  張怕更高興,給寧長春打電話說劉樂醒了。

  寧長春說:“他醒了,官司是不是更難打了?”

  張怕說不知道。

  寧長春就笑:“你啊,你啊,別著急,沒那么快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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