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一層?芥末?”張怕說:“我太感動了,你對我太好了。”
劉小美嘿嘿笑道:“是不是于小小的大長腿也不好看了?”
張怕吧唧下嘴巴,不說話了。
今天既然是懲罰性的一天,那就做好一切準備去迎接吧。
就著劉小美的美色,張怕艱難的吃完一塊牛排,還想吃第二塊的時候,劉小美走過來:“不吃了。”拿開盤子,俯下身體,對著張怕的嘴輕輕印下去,然后是。
幾秒后退開,用小手扇著鼻子和嘴巴:“好辣,好沖的勁兒。”
張怕說:“你這算是同甘共苦么?”
劉小美嘿嘿一笑,又在他臉上親一下:“奇怪呢,咋就親不夠呢?”
張怕正色說:“我是戰士,你不能這樣勾引我。”
劉小美嘿嘿笑著原地打個轉,裙擺飛揚,露出絲襪包裹的光滑的下身,不過只是一瞬間,然后說:“你可以回家了。”
張怕說:“這么好心?竟然不用我刷碗?”
劉小美說:“是了,地也沒拖。”
張怕起身收拾碗筷,劉小美說:“你快走吧,我要換衣服,穿這樣一身,都懷疑是不是我了。”
張怕說:“沒事,你可以把我當成盲人。”
“不行,快走。”劉小美甩掉高跟鞋,赤著腳往外推張怕。
張怕笑道:“呀,你變矮了。”
“就知道你喜歡大高個,去找于小小吧。”劉小美哼了一聲,轉身坐到床上。
張怕趕忙跟過去坐下,捧起那雙腿輕輕說:“不會不會不會,你是最美的,你看這腿,簡直比玉還好看,對了,你可以做腿模…不了,自家東西不給別人看。”
劉小美打開他的手:“不許占我便宜。”
張怕嘿嘿一笑:“你不換衣服了啊?”
“哼。”劉小美難得表現出小女人的一面,想了想說:“你是花心大蘿卜。”
張怕低頭看劉小美的腿:“真好看。”再上手摸,劉小美沒有再打開他的手,嘟囔道:“好癢,別摸了。”
張怕說:“那我大力點,給你按摩好不好?”
“不好。”劉小美挪開雙腿:“夏天了,咱去游泳吧。”
“啊?這是什么邏輯?剛說腿,怎么就去游泳了?”張怕問道。
“到處走走看看多好啊,咱去南方沙灘。”劉小美說:“你不想去啊?”
“怎么可能?只要和你在一起,就是去南極都行。”
劉小美說休想,去南極老貴了,還捂的跟個熊一樣。不過跟著說:“要是能抱回個小企鵝也行。”
張怕琢磨琢磨:“咱最開始說的啥來著?”
劉小美眼睛一瞪:“你該回家了。”
張怕摸摸腦袋:“在說錯話方面,我是無師自通的,真佩服我自己。”
劉小美笑道:“都讓你摸半天了,還不知足?想天天摸,趕緊同居哦。”
張怕說:“現在這樣挺好,要是天天只給看不能那什么,我會得瘋牛病的。”
劉小美哈哈大笑,跳起來又親他一下:“你最可愛了。”
張怕說:“書上說,女人喜怒無常,說的就是你這樣吧?”
劉小美哼上一聲:“快走。”
張怕吧唧下嘴巴:“我確實擅長說錯話。”起身抱住劉小美,緊緊擁抱好一會,又認真的親上好一會,最后猛地摸下屁股,使勁抓一下轉身就跑:“嘿嘿,成功了。”
劉小美嘟囔聲白癡,跟出去。
張怕開門說:“那我走了。”
劉小美跟出去,站在門口說:“真不想讓你走,你想啊,咱倆每天早上一起出門,晚上一起回來,去買菜做飯,再一起看電視吃飯,多幸福啊。”
張怕說:“那我今晚留下。”
回答他的是砰的一聲關門。
張怕摸摸鼻子:“女人,果然是種古怪生物。”
門里傳來劉小美的大聲呼喊:“我聽到你說我壞話了。”
張怕假裝沒聽清:“什么?你說什么?說我太認真?唉,這就是我的缺點。”
這里是宿舍樓,他大喊亂叫,正好對面開門,走出來個年輕女子,疑惑的上下打量他,搞不明白是怎么個狀況。
張怕趕緊閉口,低著頭快步下樓。
劉小美打來電話:“活該,再叫你氣我。”
“神仙姐姐,你是我心中最美的太陽…奇怪,怎么有想唱出來的感覺。”張怕長出口氣:“幸好不記得歌詞。”
“你個笨蛋。”劉小美說:“我現在脫衣服了哦,剛脫去上衣,現在脫裙子,你想不想看呢。”
張怕說:“不看,我是黨的好戰士,拒腐蝕永不沾。”
“哦,你說永遠不沾我是吧?”劉小美說道。
張怕噎了一下:“郁悶,又說錯話了,古人說言多必失,簡直太對了。”
劉小美沒理他說什么,接著說自己的:“脫絲襪了哦,慢慢地呢,好好看哦。”
張怕沉聲說道:“再這樣的話,我要掛電話了。”
劉小美嘿嘿一笑:“洗澡去了,再見。”掛斷電話。
張怕收起手機:“這就是個妖精啊。”
打車回家,忽然接到胖子的電話,說事情鬧大了。
張怕看眼出租車司機,說師傅停車,給了車錢下車,站在路邊打電話:“怎么回事?”
胖子說:“剁下來一只手。”
“你說什么?剁?”張怕吃驚道。
胖子說:“我們去醫院了,沒聽你說的穿白大褂,在大街上買的勞保服,就是那種迷彩服,還有頭套,又在垃圾箱揀了個破面具,然后去醫院了。”
張怕提醒說:“大街上有監控的。”
“有唄,反正也不知道是誰。”胖子接著說:“為了增加效果,拿的是斧子。”
張怕徹底震驚了:“你是豬么,斧子多容易查啊。”
“不容易,我們去老農家偷的,打磨的飛快,裝包里帶進醫院,進病房才拿出來,主要是那小子太氣人,亂罵一起,咱這面的人受不住激,一斧子下去,手就掉了。”胖子說道。
張怕張了張口:“你們把斧子磨的有多快啊?”
“反正飛快。”胖子說:“先砍的是男人,你說說這倆玩意多孫子,住院都住一起,倒也好,男人被砍,女人瘋了一樣大喊亂叫,咱那個人反手一斧子橫劈在肚子上,那家伙嚇人的…然后就跑了。”
張怕說:“你說的這么具體,好象是你去做的事情?”
胖子說:“真不是我,但是不能告訴你是誰,反正這次事情鬧挺大,警察早就過去了,監控肯定是要查的,希望沒事。”
張怕稱贊道:“你們真是新一代杰出流氓。”
胖子說:“還不是您張老師教的好。”
張怕說:“我是完全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了,您有本事,加油。”
胖子說:“我們想了個主意,你覺得跑路怎么樣?”
張怕說是好主意,香港電視劇里老演。
“那成,就這么愉悅的定下來了,我們幾個打算出去旅游,您受累幫著把六子、還有土匪那他們幾個撈出來。”胖子說道。
張怕說:“你趕緊給我停。”
胖子問:“不然怎么辦?”
張怕說:“告訴你個好消息,我現在是律師事務所的合伙人,咱也是有律師朋友的高層人士,你就在家呆著,明后天等消息。”
掛斷以后打給方寶玉,響上第二遍才接電話,方寶玉說:“你又想干嘛?”
張怕說:“給你…錯了,是跟咱們攬了單生意。”
方寶玉并不高興:“你知道收費價格么?”
“還要收費?”張怕說疏忽了。
方寶玉哈哈一笑:“再見。”就要掛電話。
張怕說:“收是一定要收費的,你看啊,我把你拉上了我的賊船…這句話是誤會…”
“別解釋了,一定是你的某個破爛朋友出事情,你就想利用我折騰我,大哥,我寧肯你玩玩我,還能給點小費,這樣的生意干折騰見不到錢,我會沒有動力的,沒有動力就打不好官司。”方寶玉說道。
張怕正色道:“休想!我是有老婆的人!不會在外面朝三暮四尋花問柳。”
方寶玉愣了一下:“大哥,免費的我就不接了,咱倆是合伙人不假,可我也得吃飯啊。”
張怕說:“誰告訴你免費了?你的吃住,我全包了。”
他說的豪氣干云,方寶玉又是愣了一下,嘆氣道:“我發現了,你的臉皮真是非比尋常的不一般的厚。”
張怕說:“你是真心稱贊么?”
方寶玉想了又想:“忽然發覺太聰明也不好,我這么聰明的大腦,對上你這么無恥的人,竟然有些反應不過來。”
張怕說:“那就不要反應了。”
方寶玉說:“我先睡覺,有什么事情白天說,我能夠清醒的跟你談判,并收取適當報酬。”說完掛斷電話。
張怕哼上一聲:“就知道錢,真俗。”伸手攔出租車。
一番折騰,到家已經是晚上十點半,陪大狗小狗玩上一會兒,開工干活。
白天有寫一些,現在補上一千多字,檢查一遍上傳,完成今天的工作。
第二天,方寶玉一早來到學習集中營,一進院子,看見三條大狗嚇一跳:“這么大的家伙,你要瘋?”
張怕說:“當著它們的面,最好不要胡說八道。”口中說著話,抬腳踢了小白一腳:“邊兒去。”
小白怒瞪他一眼,并叫了一聲,翻譯成普通話就是,那邊還有倆只大黑狗,怎么不去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