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獨秀聞言看著那狼東夷,眼中點點神光流轉而過:“若是教祖、妖神可以左右大爭之世的機緣氣運,這大爭之世還有什么意思,還叫什么大爭之世,大爭之世到來,就算是教祖妖神法力通天,但面對著無敵的天數之時,卻也只能徒呼奈何,最多是這眾位教祖妖神比尋常人多了幾分勝算罷了,但也就僅僅如此”。
玉獨秀這句話,卻是戳到了那狼東夷的骨子里,那狼東夷聞言卻是面色狂變,眼中閃過一抹不自然之色,轉過身子。
玉獨秀看著那狼東夷,眼睛瞬間幽幽,一道道黑色的蓮花在玉獨秀眼中開放:“本座已經安排了你未來的道路,卻是容不得你反抗,就算是狼神也無法插手,你只能按照本座的意志走下去”。
說完之后,玉獨秀卻是周身逆亂之氣流轉,瞬間蒙蔽了周邊的天機,下一刻卻見玉獨秀緩緩伸出右手,卻見右手之上一朵黑色的蓮花在緩緩綻放:“敬酒不吃吃罰酒,本座已經給過你機會,你卻是依舊不死心,想要與本座為難,本座卻是容不得你,如今只能叫你嘗嘗這罰酒了”。
看著那黑色的蓮花,狼東夷頓時面色狂變,一股莫名心悸猛地傳開:“這是什么?這是什么?”。
看著玉獨秀逐漸靠近的手掌,那閃爍著黝黑之色的蓮花,看著那張面色淡漠,毫無感情的面孔,狼東夷終于害怕了,自從被玉獨秀鎮壓此地之后,那狼東夷雖然失去自由,但卻不知道害怕是什么滋味,此時看著那黑色的蓮花。玉獨秀那面無表情的面孔,心中升起了一股去前所未有的恐懼。
“該死,我父神乃是妖神。你若是敢對我下此毒手,我父神不會饒過你的。我父神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那狼東夷看著不斷靠近的黑色蓮花,卻是拼命的往后面縮腦袋,只可惜狼東夷周身被禁錮住,即便是退縮,又能縮到哪里去。
聽了狼東夷的話,玉獨秀依舊是面無表情,將手掌繼續向前遞了出去,下一刻卻見玉獨秀手掌一翻。不待那狼東夷反抗,已經將黑色蓮花拍入了狼東夷體內,自天頂百匯進入紫府,瞬間鎮壓于那元神之上,不待那狼東夷的妖靈反應過來,大劫之力已經與狼東夷的妖靈融為一體,無處可見。
玉獨秀緩緩收回手掌,面無表情的看著那狼東夷。
狼東夷看著手掌拍中自己,卻是一聲慘叫,不過慘叫過后卻是發現自己并未有絲毫損傷。只是見到一個模糊不清的東西融入了自己的妖靈,這下子頓時將那狼東夷給嚇了個半死,那妖靈可是自己最本源的東西。萬萬不可出現半點問題,如今被人做了手腳,這可豈有此理。
想到這里,那狼東夷睜開雙眼,一雙眼睛猩紅的看著玉獨秀:“你對我做了什么?,你若是膽敢傷害我,我父神不會放過你的”。
玉獨秀聞言輕輕一笑,漫不經心道:“你放心吧,看在狼神的面子上。本座也不會要了你的性命,只是給你加持了一種叫你乖乖聽話的術法神通罷了”。
說到這里。玉獨秀看向那狼東夷:“你也真是夠沒出息的,遇見事情總是拿狼神作為依仗。似乎覺得這天下人都怕了狼神似得,但恰恰相反,本座卻偏偏不信這個邪,非要動你試試,倒要看看狼神能不能奈我何”。
說到這里,玉獨秀看了狼東夷一眼,然后轉過身給那狼東夷留下一個背影:“不需多說,你自己好生在此地反省吧,是想要錯過大爭之世,還是要替本座辦一件事,你自己選擇”。
說完之后,卻見玉獨秀一步邁出,瞬間縮地成寸,不見了蹤跡。
山谷外,那馬化騰恭敬的站在那里,警惕的看著四方,生怕有人打擾了玉獨秀與那狼東夷在山谷里面的談話。
見到玉獨秀初來,那馬化騰湊過去道:“主上”。
玉獨秀聞言點點頭,看著那馬化騰道:“辛苦你了,本座尚且有要事,不能在此地多呆,這狼東夷就交給你了,盯緊他,萬萬不可出現什么岔子,這狼東夷關乎著本座日后的謀劃,卻是出不得半點意外”。
那馬化騰聞言頓時面色凝重,鄭重的對著玉獨秀一禮:“這次貧道必然時刻盯緊此瞭,萬萬不會再叫莽荒有絲毫的可乘之機”。
玉獨秀聞言搖搖頭:“你自己心中有數就好,不要落下修行”。
說到這里,玉獨秀卻是面色一變:“本座還有事情,不能久留了”。
說完之后,卻見玉獨秀瞬間化為流光沖天而起,不見了蹤跡。
玉獨秀離去,卻留下了那面露不解之色的馬化騰,那馬化騰見到玉獨秀遠去,卻是晃晃悠悠走進山谷,看了那狼東夷一眼,然后冷冷一哼:“告訴你,你可要給老子小心點,不要耍什么小花招,小手段,今日起老祖一定將你牢牢盯死,不給你半點機會”。
那馬化騰話語落下,見到那狼東夷面色呆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呆呆的看著泥土愣神。
那馬化騰冷冷一哼,終究是不敢動手教訓這狼東夷,這可是狼神子嗣,不是自己可以教育的,這世間玉獨秀只有一個,敢鎮壓吊打狼神子嗣的也就只有一個玉獨秀。
玉獨秀為何匆匆離去?。
自然是感應到那扶搖已經回去了。
“這扶搖的動作倒是快,居然這么快就找到了萬載溫玉?”玉獨秀自言自語。
回到太平道頂峰,卻見那扶搖正站在那蓮花池前呆呆不語。
玉獨秀回來,瞬間被玉獨秀感知,那扶搖轉過身看著玉獨秀,露出震驚之色:“你居然敢真身出去,莫非是不要命了,若是被太平教祖發現,你該如何解釋?”。
玉獨秀聞言不語,這次若不是逼不得已,他也不想肉身出去,須知這災劫之力本源甚是怪異,只融入玉獨秀元神本尊之中,那三世身雖然可以調動災劫之力,但若是說種蓮花這種技術活,雖然可以做,但卻是粗糙的很,對于災劫之力控制總歸是及不上本尊,容易被人看出馬腳,尤其是那狼神,乃是何等人物,手段不精密一些豈能瞞得過狼神的眼睛。
“本座出去,卻也是有不得不出去的理由,至于說太平教祖,不被其發現不就行了,現在眾位教祖正在頭疼莽荒之事,那封神之事也是刻不容緩,眾位教祖頭疼的很,哪里有時間顧得上我”玉獨秀輕笑。
扶搖聞言看著玉獨秀,面露凝重之色:“看來這諸天之中要有大事發生了,居然值得你親自出手,甚至于不惜冒著被教祖發現的危險,可見事情不小,若是發生必然是石破驚天”。
玉獨秀聞言不置可否,搖了搖頭道:“其實你們將教祖想的太厲害罷了,你們對于教祖畏懼,所以行事畏首畏尾,其實教祖并沒有你們想象中那么可怕,也不是不可以戰勝”。
扶搖聞言輕輕一嘆:“你這句話若是在上古之時,眾位教祖初證仙道之時說起,或許是對的,眾位教祖并沒有那么可怕,也不是不可以戰勝的,甚至于我等絕頂準仙可以橫推教祖,令其退避三舍,那個可以逆伐教祖的時代已經過去了,若是在上古時代眾人知曉教祖妖神會如此恐怖,絕對不會給教祖成長起來的時間,早就將其拉入輪回了,可惜了,那可以逆伐仙人的時代被白白錯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