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庭動了”某一個山頭,原始天王與李紅袖看著那鋪天蓋地,仿佛是蝗蟲一般俯沖而來的無數云頭,輕輕開口道。火然文`
“不用擔心,之前四海龍君已經與教祖談好了,這件事教祖必然會處理妥當,更有妙秀師兄在背后謀劃,只要妙秀在,就出不了岔子”李紅袖輕輕一笑:“不去理會乾天,那乾天自然會有人替你我擋下,咱們趕緊收了這無數的山水河神才是正事,只要收復這山水河神,你我就能與乾天分庭力抗”。
太平道北方,玉獨秀看著手中仙機四溢的符詔,嘴角露出一絲冷笑:“昆侖,果真是好大的誘惑力,若不是我在這祖龍逆鱗之中看到了那天地殘缺的一角,只怕還真無法轉移你們的注意力,你們斗吧,一定要給我爭取到足夠證道的時間”。
玉獨秀有亁旋造化在身,對于氣機敏銳無比,一旦有教祖探視虛實,玉獨秀都會收斂心神,不敢露出絲毫異樣。
只是只有千日做賊,卻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若是不想辦法轉移教祖的注意力,玉獨秀好多事情還真不好算計謀劃。
“妙法何在?”那太平道北方最高山峰,玉獨秀三世身忽然間睜開眼睛,對著下面呼喝道。
“見過師兄”那妙法駕馭著云頭降臨此地,對著玉獨秀恭敬一禮:“不知道師兄有何吩咐”。
玉獨秀手掌緩緩伸出,卻見虛空元氣瘋狂壓縮,向著此地匯聚而來,不過兩三個呼吸,卻見一柄似木非木,似玉非玉的長鞭被玉獨秀拿在手中。
這長鞭呈現二十四節,每一節上都烙印著無數玄奧莫測的符文,每一個符文都在朦朧之中不可得見,介于虛實之間,飄飄忽忽。
玉獨秀動了動手掌。然后輕輕一笑,對著那妙法道:“如今為兄鎮守這莽荒地界,卻正是你露臉之時”。
說著,玉獨秀手掌前伸。將那硬鞭遞給妙法:“知道此物為何物?”。
看著遞到身前的硬鞭,那妙法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這,,,。師兄,,,,,這打神鞭太貴重了,我實力不夠,若是被人搶走了,卻是我得罪過”。
一邊說著,那妙法舔了舔嘴唇。
“無妨。此事本座心中有數,那乾天與溫迎吉不顧大局,率領百萬天兵降臨,欲要征討西王母與東王公,此事本座卻是不許,須知如今外族虎視眈眈,我人族若是起了內戰,必然要給莽荒可乘之機”說到這里,玉獨秀道:“你持著這打神鞭,前去面見那乾天。那乾天若是敢不聽勸阻,你只管用這打神鞭將其重創就是”。
“多謝師兄器重,小弟必然不負師兄所托,阻止了那乾天的動作”說完之后。那妙法顫抖著雙手將打神鞭恭敬的捧在手中。
玉獨秀聞言點點頭,在袖子之中掏出一個巴掌大小的葫蘆,將那葫蘆遞給妙法:“這葫蘆里面乃是一些丹藥,你帶在身上,或許會有用處”。
“多謝師兄”那妙法激動著將葫蘆收起來,然后找了塊干凈的布匹。小心翼翼的用布匹將打神鞭慢慢包裹起來,捧在懷中。
玉獨秀手中一道常人不可得見的黑色蓮花緩緩閃爍,順勢拍了拍那妙法的肩膀,將劫種送入其體內,瞬間隱匿不見蹤跡:“你且去吧,本座會時刻關注你的”。
“多謝師兄,小弟告辭”那妙法得了打神鞭,卻是心中激動,抱著那打神鞭便向著虛空之中飛去,欲要阻攔那乾天與溫迎吉。
卻說那乾天與溫迎吉點齊百萬兵馬,向著下界殺來,百萬軍伍動,卻見虛空震顫,卷起陣陣風暴,漫天天兵,仿佛是雨點。
“前方道友還請留步,貧道太平妙法作揖了”。
話語落下,卻見那妙法體內的劫種微微跳動,一股玄妙的波紋瞬間擴散而出,那冥冥之中的因果法則瞬間被波動。
大軍沖到一半,突然聽得這一聲呼喚,卻不知道為何,這一聲呼喚似乎有某一種魔力,不待那乾天喊話,百萬大軍已經停了下來,整齊劃一仿佛是演練過。
那乾天聞言也是神色迷離,下意識的停住步伐,但下一刻龍氣微微振動,卻是猛地清醒過來,在看不遠處的溫迎吉,卻見那溫迎吉周身鳳凰之氣震動,也是清醒了過來,此時正拿著目光向著此地望來。
二人對視一眼,瞬間心中凝重,卻是暗忖道:“這道人不簡單,也忒厲害了,居然一句話就令百萬神祗下意識的遵從,卻是有了一種言出法隨的味道”。
那乾天向前走出,所過之處眾位士兵立即讓開道路。
那妙法站在百萬大軍對面,此時看著那滿天仿佛是流星雨點墜落而下的神祗忽然間停住云頭,卻是松了一口氣,下一刻背部驚得出了一身冷汗。
真是不曉得自家怎么這般莽撞,居然跑到這百萬大軍的面前來喊話,若是那百萬大軍沒有聽到自家話語,直接沖下來,豈不是一個照面要將自己化為血霧,連骨頭都不剩下,真是莽撞了。
正想著,卻見那軍伍散開,一個面容硬挺,周身皇者之氣覆壓九天十地,所在之地,萬物都在瞬間地下頭顱,那天地元氣也停止了動蕩,似乎收到了某種指令。
“朕乃乾天,你是何方道人,為何無故阻攔我大軍去路”那乾天看著對面普通的修士,卻是心中疑惑,這修士不過是三災境界,修為普通的很,看不出什么異常,但怎的如此詭異,著實是叫人想不通。
太平道,眾位教祖俱都是齊齊的關注著那虛空之中與大軍碰撞的妙法,太易教祖輕輕一笑:“你太平道果真是能人輩出,居然有如此厲害的弟子,一聲喝令百萬軍士,本座居然不知道其用了什么手段”。
眾位教祖俱都是露出贊許的目光,一邊的太元教祖看著太平教祖道:“行啊,沒想到你這老家伙藏得挺深,居然有這種我等都看不出底細的術法神通,當真是老狐貍”。
“是極,是極,果真是老狐貍,日后可要防著你了”太斗教祖開口道。
那太平教祖此時陰沉著一張臉,看著那與百萬大軍對持的妙法道:“此事不對勁,本座從未推演過這等神通,別說你們,就算是本座也看不出絲毫底細,當真是怪異,怎么這世間除了妙秀,還有這種怪人存在”。
“嗯?”眾位教祖看著太平教祖那張嚴肅的面孔,頓時神情凝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是不再言語。
過了一會,那太易教祖道:“你的意思是說,在這妙法的身上,看到了妙秀的影子?一樣的令人看不透,一樣的令人百般迷惑,術法神通詭異絕倫”。
“然也”太平教祖面色不好看。
“此事若真是這樣,反而倒也是一件好事”一邊的太黃教祖開口道。
“哦,好事?”。
眾位教祖俱都是齊刷刷的投注目光。
“妙秀如今大勢已成,我等看不出什么底細,但這妙法不同,這妙法修為低微,我等若是能將這妙法叫到身前,仔細查看,沒準從而推測出妙秀的一些底細,若是那妙秀沒有問題,也就做罷,妙秀也不會知曉此事,決不會心生二意,若是有問題,正好刨根問底,將兩個人一起送入輪回爐路改造”。
“妙,此法妙,若是能看出這妙法身上的破綻,沒準由此便可以推演出那妙秀身上的隱秘,果真是天助我人族”太一教祖拍手稱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