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獨秀眼中流光閃爍,掐動奇門遁甲,勾動冥冥之中的六丁六甲之神,眼中無數神光閃爍不休,一個玉色圓盤在不斷流轉,上面先天符文、大道韻律流轉無窮。
奇門遁甲推算,過了許久之后玉獨秀才松開手指,結束了推演,輕輕的抬起頭,看著遠處無盡虛空,在某一個地方,已經隱隱約約有無數災劫之力開始迅速凝聚。
“大劫”說完之后,玉獨秀化作遁光沖天而起。
玉獨秀一路走走停停,探測地脈,鎖定龍脈,順著龍脈的流轉趨勢,在中域之中開始不斷游走,欲要找尋測算出那最終決戰之地。
某一做大山上,卻見一道金光降臨,在虛空中顯現出玉獨秀的身形,看著那一個長千里,寬百里的巨大峽谷,此時在哪峽谷上空,已經有一團劫數散亂如麻,糾纏不休。
此峽谷之中一條寬十里的瀑布從天而降,聲震十里之外,濃郁的水汽充斥著方圓千里。
“龍無水不活,無云不可升天”玉獨秀摸摸下巴,奇門遁甲推算布置,一遍又一遍的推算著龍脈所在之地。
許久之后,玉獨秀方才緩緩點點頭:“不錯,就是這里了,還需提前布置一番,好為我吸納大劫之力做準備”。
說完之后玉獨秀遁入地下萬丈之處,瞬間使出了奇門遁甲之中的鎖定龍脈,更改地脈的手段,五行大道運轉,不斷微微調整著大地之中的地脈以及周邊的山川環境。
隨著玉獨秀的五行大道運轉,卻見那虛空中開始風云變幻,此地仿佛是成為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不斷開始自四面八方吞噬著無盡的災劫之力,向著此地壓縮而來。
隨著五行大道轉動,玉獨秀身前的土石開始微微鼓起,逐漸形成了一個寬百丈,高幾十丈的巨大洞穴。
手掌一伸。卻見遠處瀑布下的一個巨大石鐘乳落入玉獨秀手中,隨著玉獨秀手中法力運轉,那巨大的石鐘乳開始變得光滑如玉,化成蓮花之狀。緩緩的懸浮在玉獨秀身前。
“劫種”。
玉獨秀話語落下,卻見手中一道黑色的蓮花在悠悠綻放,散發著無盡清香,仿佛能傳遍方圓幾十里。
玉獨秀動了動手指,雙手背負在身后。卻見無數道符文烙印在那洞穴之上。
“有了這蓮花鎮守,當可以避免災劫之力的沖擊,破滅萬法”玉獨秀話語落下,那黝黑的蓮花居然逐漸與石鐘乳所化的蓮花融為一體,下一刻玉獨秀勾動地脈,卻見虛空中風云動蕩,無盡災劫之力瞬間宣泄而下,向著這黑色的蓮花沖擊而來,呼吸間被蓮花吸收。
若是有人能看到災劫之力,就會發現此時玉獨秀所在的峽谷。已經變成了一個巨大的漏洞,這漏斗在不斷旋轉,吸納著周邊天地的無盡災劫之力,整個中域的災劫之力都被那蓮花扯動,向著此地匯聚而來。
“封神之戰,此地不知道有多少大能前輩埋骨此地,日后此地必然要成為一方窮山惡水,妖魔的樂園”玉獨秀眼中閃過一抹滄桑。
妖魔,那又有什么可怕的,只怕那個時候玉獨秀已經窺視仙道。或者說大劫之力已經進化圓滿,揮手便可將此地抹去。
“這般布置也差不多了”說完之后玉獨秀身形消散在虛空中。
太易道,太易教祖眼中道道流光閃爍不休,一雙眼睛洞穿虛空。似乎將玉獨秀的動作看到眼中。
不過仍憑太易教祖法力通天,卻也看不到玉獨秀的災劫之力本源,自然對于玉獨秀的一番動作摸不著頭腦。
“這小子忙來忙去,在準備什么,莫非在想著算計誰?”太易教祖看著身前的棋盤,久久不語。
太平道。太平教祖摸摸下巴,目光閃動,卻沒有說話。
同一時間,九大無上教祖對于玉獨秀的動作俱都是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不管是九大無上教祖也好,還是眾位無上妖神也罷,此時卻都是知曉,那小子絕對不是一個易于之輩,此時看起來令人摸不著頭腦的動作,卻又不知道在算計什么。
虛空中風云動蕩,玉獨秀傲立山巔,眼中玉盤閃爍,對于氣機敏銳無比,他能感覺到自己周身有道道流光閃爍不休。
“嗖”就在玉獨秀打量自己布局之時,卻見一道符錄自天際飛來,落入玉獨秀手中。
看著那符箓,玉獨秀頓時面色一變:“德明失蹤了”。
“失蹤了”玉獨秀眉頭緊鎖,這消息是王撰傳來的,玉獨秀曾經拜托王撰替自己探查德明的去向,卻沒想到等來的是德明失蹤的消息。
這消息還不待玉獨秀消化,卻見又有一道符箓飛來,被其拿在手中。
“德明死了”。
看著這符詔,玉獨秀頓時有些無語。
一個是王撰發來的,一個是孫赤發來的,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還真不好說。
“這書信傳的沒頭沒尾,我也無法做出推斷”玉獨秀默默無語,許久之后才道:“看來如今只好在走上一遭了”。
說著玉獨秀再次打量了一眼自己的布置之后,化為流光落入了太平道總壇。
王家莊園,卻見王撰身前擺放著美酒,在其對面乃是空蕩座位,桌子上擺放著一壇美酒。
那王撰端著酒杯,慢悠悠的看著遠處的風景,好不自在。
“嗖”。
卻見王撰身前的座椅上一陣金光閃爍,玉獨秀出現在座椅上。
“我就知道,師兄聽了這消息,卻是坐不住,一定會趕來,這美酒都已經為師兄備置好了,就等師兄到來”王撰呵呵的看向玉獨秀。
玉獨秀面色陰沉的端起酒杯,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說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王撰緩緩放下酒杯,臉上逐漸顯露出一抹凝重,收斂了笑容道:“那德明果真有問題”。
玉獨秀點點頭:“我當時已經察覺到了師尊的不妥,但卻沒有證據,無法動手”。
“我王家的先天大能被德明那老家伙給重傷了,你說德明會簡單嗎?”王撰話語之中透漏著一股陰寒。
“這不可能”玉獨秀斷然反駁道。
說完之后,玉獨秀動了動手指:“怎么回事?,師尊不過是一妙境界,如何是先天境界修士的對手,先天修士掌控天地元氣,已經超凡脫俗矣”。
王撰緩緩放下酒杯,目光深沉的看著玉獨秀:“這一次我王家損失可大了,差點將一位先天老祖折進去,師兄可要給我補償”。
玉獨秀看著王撰,沒有說話,那王撰頂不住玉獨秀目光,只能苦笑道:“算了,我怕了你了,那我分離,你托我查看德明師叔的蹤跡,我回來之后左思右想,這件事你既然這般慎重托付我,必然是非同小可,于是便請出了一位先天老祖”。
就剛剛,我王家的一位先天老祖氣息奄奄,重傷而歸,只是道了一句‘德明重傷’然后就傷勢發作,昏死了過去,我王家前輩正在為那老祖療傷,更多的事情卻不得而知。
玉獨秀聞言站起身,在亭子之中走了幾步,方才轉過頭對著王撰道:“那王家老祖在何處與德明交手?”。
“不知”王撰搖頭。
玉獨秀無奈:“那你王家老祖何時蘇醒?”。
“先天強者都要昏闕的傷勢,怕是非同尋常小傷勢可比,短則幾個月,長則幾十年,上百年,或者是千萬年都不好說”王撰道。
王撰的話確是事實,修為越高,一旦受創,傷勢便會越加難以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