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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王撰聽聞此言,頓時一愣。
那玉獨秀所化分身卻是不去管王撰,只是身形瞬間化為金光,掌心之中一道雷電縱橫,向著一位妖王打去。
“咔嚓”。
那妖王被閃電擊的正著,身子一僵,下一刻卻見那分身手中一記神通輕飄飄,仿佛是掠過浮塵一般,向著其中的一位妖王打去。
“花開頃刻”。
一朵嬌艷的花朵自玉獨秀掌心之中緩緩盛開,隨后瞬間化為一顆種子,懸浮在其手心之中。
不待那妖王反應過來,不給周邊眾位妖王援救的時間,玉獨秀所化的金光已經穿過層層阻礙,瞬間來到了那妖王身前,仿佛是情人的手掌撫摸那妖王的胸口,那一顆種子輕輕的種入了妖王的胸口,轉瞬間沒入妖王體內。
“砰”玉獨秀所化而出的化身瞬間被強悍的神通打的給粉碎。
“吼”。
那被玉獨秀一記花開頃刻打中的妖王瞬間恢復活動,只感覺自家神通術法突然間成倍的增長,還不待其反應過來,下一刻卻見其周身血肉瞬間內斂,仿佛是被什么抽走一般,一顆種子在其體內徐徐綻放,下一刻卻見一朵鮮花盛開,清香四溢,這花朵以妖王血肉、法力、元神為養料,呼吸間生根發芽然后那剎那芳華,化為了一顆種子,周身凋零。
那種子瞬間破空而去,飛入大殿之中。
“咕嚕”。
化為白光被玉獨秀一口吞下。
“這,,,,。”。
這一幕看的眾位妖王目瞪口呆,就連一邊的王撰也是看的有些無語,心神被震撼的麻木了,內心瘋狂吼叫:“要不要這么逆天,要不要這么逆天,我有法寶在手。想要奪取眾位妖王的法力,還需要一點點抽取,你倒是好,直接一記神通,居然將對方的全身血肉、法力、精血吞噬的一干二凈,與你相比,我可是差遠了”。
一邊想著,那王撰心中卻是起了警惕,這妙秀太過于邪門。這種邪門的神通居然也有,居然將一位妖王給活活的種了花朵,成了花肥,那花朵結成的種子有什么功用,眾位妖王都是老古董,一眼就看得明白。
“這,,。,”眾位妖王俱都是齊齊打了個寒顫。看著那漂浮在虛空中的人皮隨風落在地上,眾妖王心中升起了慶幸之感,還好之前那花朵沒有種在自己身上。
不過下一刻眾位妖王卻是齊齊面色一變:“不好,那妙秀奪取了一位妖王的造化,其修行速速必然是大大增加,咱們要盡快出手轟破這法寶壁障。不然到時候誰都走不了”。
說完之后,那上古乙木青牛猛地揚起后蹄,向著那光幕屏障猛烈的撞擊而去。
“轟”。
屏障顫抖,眾位妖王齊齊施法攻擊。
不過還不待眾人施展第二道術法神通,卻猛然間法力一滯。神通消散在虛空中。
你道為何?。
卻見那大殿之中居然再次走出了一位妙秀,這妙秀周身氣機與之前的一般無二。
“糟了,莫非妙秀奪取了一位妖王的造化,提前跑出來了?”眾位妖王心頭齊齊升起這個念頭。
九大無上教祖、諸天之中的眾位妖神準仙俱都是將中域的戰斗看的一清二楚,看著那層出不窮的斗智斗勇,太平教祖許久才一嘆:“居然叫龍虎那廝跑了,真是可惜”。
此言落下,眾人沉默,不過隨后卻都是齊齊驚呼,那狐神更是轉過頭來隔著時空逼視著太平教祖:“太平,你這創造的什么邪功,居然可以奪取他人法力道果,當真是邪門至極,比之朝天闕還要霸道,他人道果若是十分,這神通居然可以奪取九分乃至于全部,此神通有傷天和,你居然敢逆天創造出這等神通,當真是貽害眾生,若是此神通大規模流傳出去,只怕這諸天眾生要遭了劫數”。
這次不單單是狐神,就連其余的八位妖神,八位教祖俱都是目光凝重的看著太平教祖,在等候太平教祖的回答。
這神通可以不勞而獲,奪取他人的法力、道果、精氣神為己用,若是一旦流傳開來,不單單是莽荒,就算是人族也要大肆混亂,一場災厄必然降臨。
太平教祖摸摸胡須,眼中流漏出一抹凝重,面對諸天無數強者逼視的目光,太平教祖輕輕一笑:“天道有缺,大道無圓滿,這神通雖然霸道,但卻也未必沒有克制之法,就像是朝天闕,可以吸納眾生的生命之力,還不是被妙秀最簡單的搬山之術給強行破解了,所以說,大道至簡,爾等沒有看出這神通的深淺,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奧妙,此神通乃是妙秀獨有,本座也不甚清楚,這等貽害萬萬年的神通,本座卻是創造不出來”。
說到這里,太平教祖卻是在心中暗自心驚:“這妙秀也忒厲害了,就知道當年這小子要奪取朝天闕就沒安好心,沒想到這小子沒有奪取朝天闕,但居然創造出一個比朝天闕更加玄妙的神通,此子若是不死,必然證就準仙之位,就算是仙人之位也未嘗沒有希望”。
想到這里太平教祖卻是暗自思忖,之前狐神玩了一手美人計,卻叫太平教祖上了心,妙秀可是自家最得意的門下,若是日后被狐神也來這么一手,拐帶了過去了自己就哭吧。
“不行,還真要給妙秀找一個道侶,日后修行之路也好相互扶持”太平教祖念動之間已經流轉了諸般的念頭,甚至于開始不斷思忖哪里有合適的姑娘,準備上門提親。
看著眾人依舊不依不饒的目光,太平教祖回過神來道:“其實這神通的根底,你等也知曉一二”。
“太平,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說這神通的底細,不然日后咱們休想安心”太素教祖目光凝重。
“這神通的底細,乃是根據上古神通朝天闕改編而成,當年我太平道大比,妙秀一枝獨秀壓天下,與七老峰比斗,卻是贏了那七老峰的朝天闕,那妙秀也不知道有什么法子,雖然只是看了一眼秘籍,但卻已經將秘籍熟記于心,重新開創了一門神通”太平教祖念動之間已經有了幾分猜測。
但太平教祖卻不知道,這花開頃刻雖然是以朝天闕為引子參悟而出的,但與朝天闕卻是兩種路子,不可混為一談。
聽到“朝天闕”這三個字,眾位教祖、妖神俱都是將目光齊刷刷一轉,看向了太素教祖。
太素教祖與上古朝天之間恩怨糾葛不淺,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是以眾人卻是不敢胡亂開口。
太素教祖面色不變:“原來是根據朝天闕改編而來的,怪不得會有如此神異,不過這神通雖然與朝天闕同源而出,但卻也別有一番神妙”。
說完之后,太素教祖已經閉上嘴巴,不言不語,沒有了在說話的意思。
眾位教祖妖神聞言俱都是打住不提,當年上古之時朝天敢和教祖妖神叫板,如今百萬載過去,怕是朝天更加狂傲,修為更加高深,即便是被鎮壓百萬載。
朝天對于眾位教祖妖神來說,就像是一個狗皮膏藥,能不提及就絕對不會提及。
朝天身為準仙人之中的佼佼者,無限接近于仙道,百萬載過去,恐怕就算是不能證道,也相差不遠,是以此時眾人對于朝天更加忌諱。
倒不是眾位教祖怕了朝天,而是一個仙人和一個準仙計較,實在是有些丟面皮,但偏偏準仙不死不滅,實在是難纏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