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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萬壽道人,這大風嶺必然是毫無阻力的就被玉獨秀拿下,浩浩蕩蕩的大軍開入大風嶺,旌旗招展,遮天蔽日。
“洞主,前些時日我這大風嶺突然發生天災瘟疫,無數將士周身發熱癱軟,無力再戰,不然貧道也不會冒險與洞主做一次較量”那萬壽跟在玉獨秀身邊,走在軍營之中,指著那周身肌膚蒼白,癱軟在一邊,雙腿打顫的士兵道:“洞主可知道這是什么原因?”。
玉獨秀見了輕輕一笑,雙目中道道流光閃爍,一眼望卻去卻見那無數士兵周身散發著一股肉眼不可得見的綠色光霧。
“無妨,本座精通煉丹、草藥之術,這區區瘟疫本座揮手可以解除,只要吞下本座煉制的湯水,自然可以藥到病除,道長放心,這瘟疫看起來傳播速度快,但只不過是令人疲軟,消耗血氣,卻是死不了人”玉獨秀周身散發著一股自信的氣質。
那老古董聞言精神一震,面色放松道:“洞主有好生之德,貧道代替這百萬將士感謝洞主了,如此一來貧道就放心了,不然這瘟疫一日不解,這就是壓在貧道心中的一塊石頭,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砸落下了”。
“大琉皇朝不修德政,有此天災,實屬正常,還好我大陳皇朝天兵降臨,將要救大琉皇朝的百姓與水火之中,本座看大琉皇朝百姓受那妻離子散、易子而食之苦,實在是心有不忍”玉獨秀輕輕的摸了摸手掌,不知道什么時候,玉獨秀的臉皮也是越來越厚了。
說完之后,玉獨秀自腰間掏出一個葫蘆,里面拿出來一顆丹藥:“將此丹藥投注于水井之中,只要眾位將士飲了那井水,便可化解災厄。本座光輝所降臨之處,萬劫不染”。
“多謝洞主,卻不曾想到洞主居然精通煉丹之術,記得當年在上古之時,素聞離塵道長煉丹之術冠絕千古,無有能及者,但未曾想到洞主居然也精通此道”萬壽恭維道。
玉獨秀輕輕一笑:“那是當然,本座煉丹之術,雖然未曾與離塵道長比試過,但卻也獨步天下。當世少有人及”。
那萬壽對著身邊的一位將領吩咐下去,卻見那將領捧著丹藥面帶喜色,向著一處水井走去。
虛空云動,卻說那藍東益得了仙草,一路架著云頭,在狼神符詔的加持下,不過是短短一日時光,就已經返回了大風嶺。
狼族生來狡詐,那藍東益遠遠的駕馭著云頭。抬頭看向前方,卻見此時大風嶺旌旗招展,氣血濃郁,那滿天旗幟此刻已然換成了大陳的旗幟。
“咦。怎么滿城的旗幟化為了大陳旗幟,莫非本座出去這兩三日的功夫,大風嶺已經被攻破了不成?”藍東益滿面疑惑,但隨后就搖搖頭。若是兩軍交戰,必然會有血煞之氣沸反盈天,經久不散。更何況百萬大軍交戰,當是血流成河,此地并未有血腥味道,由此可見此地并沒有發生過大戰。
正在藍東益有些驚疑不定之時,卻見虛空中一道流光閃爍,那米茨瞬間跳躍來到藍東益身邊,抓住藍東益的手就向著遠處飛去:“切莫抵抗,如今大風嶺內已經發生了變故,那大風嶺成為了狼巢虎穴,不可進入”。
藍東益聽聞此言,壓下心中的驚疑,隨著米茨落在了幾十里外的一處山頭,遠遠的看著大風嶺,藍東益疑惑道:“貧道不過是出去短短幾日時間,怎么會發生這般大的變故,這草藥本座都已經尋找到了”。
說著,卻見藍東益手掌一伸,出現了一株精光四射,閃爍著青綠色的仙草。
米茨聞言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一言難盡啊”。
“別賣關子了,趕緊說說發生了什么事情”藍東益略帶焦躁道。
米茨也不耽擱,直接開口道:“你走之后,也不知道那妙秀小賊怎么看破了我大風嶺的虛實,就要下令攻擊,那老古董無奈,為了拖延著時間,只能前去賭陣,誰知道那妙秀道法通天,就算是老古董也無可奈何,反而在妙秀的手中敗下陣來,卻是輸了這大風嶺”。
“廢物,真是廢物,那老家伙乃是上古大能,神通法力無邊,怎么會就這般輸了,真是廢物,原來上古大能就是這般貨色,連一個后輩都拿不下”藍東益聽了頓時氣得跳腳,他千辛萬苦潛回莽荒,卻未曾想到仙草已經求來,但卻等來了妙秀已經拿下大風嶺的消息。
“道兄莫要著急,咱們還有的是機會,那妙秀才不過攻克一座城池罷了,接下來咱們去下一座城池,給那妙秀添一點堵,就算是阻止不了,也不能叫他太輕易攻城拔寨”米茨眼中冷光悠悠。
“好,城中尚有本座麾下的修士,還需暗中將其偷偷調遣出來,跟隨本座離去才是”藍東益眼中閃過一抹綠光。
中軍大帳內,玉獨秀端坐主位,眼中道道流光四溢:“如今我等已經打開大琉皇朝的邊關,那大琉皇朝已經任我等予取予求,諸位說說,咱們下一步向那個方向發兵是好”。
李云輝聞言將目光看向了大風嶺的主將:“將軍乃是大風嶺主將,對于大琉皇朝的軍事布置應該相當熟悉,還請將軍解惑”。
那主將聞言看著地圖,許久之后才指著那一處城池道:“此城池名喚鹽城,乃是大琉皇朝產鹽重地,大琉皇朝百分之九十的鹽,都要在此城池之中產生,所以若想攻下大琉皇朝,就要率先扼住大琉皇朝的命脈,沒有了食用鹽,那大琉皇朝必然發生動亂”。
說到這里,見到眾人俱都聚精會神的聽著自己敘說,那主將道:“但這鹽城卻也難以攻取,須知這大琉皇朝重地,其中高手不計其術,卻是一塊難啃的骨頭,若是能攻克這鹽城,那整個大琉皇朝除了國都之外,就再也沒有我等無法攻克的城池”。
“哦”玉獨秀動了動眼眉:“我等如今兵鋒正盛,自然要挑選難啃的骨頭,等將所有難啃的骨頭都吞下,剩下的修士都不過是爾爾,擋不得咱們大軍一擊之力,就會崩潰”。
“眾將士可還有異議?”玉獨秀將目光掃過大帳。
“報”門外突然傳來一個傳令兵的喊叫聲。
“何事?”李云輝高聲道。
卻見一個士兵跑進營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啟稟主將,之前藍東益此人帶著狼騎兵、虎豹團殺出了大營”。
“什么?本將軍就知道,那藍東益不是一個好東西,沒安好心,如今居然膽敢盜走虎豹團與狼騎兵,那狼騎兵沒有本座令符,那家伙是如何調動狼騎兵的?”卻見主將勃然大怒。
“這,,,,這,,,,屬下不知”那士兵戰戰栗栗。
玉獨秀坐在上首,手指輕輕敲擊著桌子:“藍東益,怎么哪里都有這個人的影子,此人一心和我作對,卻是留不得”。
“藍東益此人如何?”玉獨秀開口道。
那主將聞言道:“前些日子我大軍來了一位道人,喚作藍東益,這藍東益精通御獸之術,為我大軍組建了狼騎兵、虎豹軍團,卻未曾想到,此人狼子野心,居然將這狼騎兵與虎豹軍團給拐帶走了”。
“無妨,狼騎兵也好,虎豹團也罷,俱都不足為慮,不過是多了一些畜生而已,在百萬大軍的戰場,這些畜生只有待宰的份,就算是走了又能如何”玉獨秀臉上帶著一絲無所謂。(